武新月瘫倒在地上,脸色煞白。
杨妃震惊,想不到萧睿居然责罚的这么狠。
侍卫上来,将武新月带下去。
武新月求饶的声音响彻四周,“皇上,饶命啊!”
萧睿脸上只有凛冽寒气。
杨妃大气不敢出。
杨丞相丝毫不在意武新月会被如何责罚,起先以为这件事天衣无缝,能把姜弥月从后位上拽下来,所以过来看看。
计划失败,对他并无影响。
周太傅面容严肃,大义凛然。
“皇上英明,如此责罚,以绝后患,人人断不敢胡乱污蔑皇后的声名。”
杨丞相和他一向不对付,哼了声,没做声。
……
武新月被关押,不日就会发配。
在前殿得知出事的武柳城和姜玉瑶如遭雷击,去养心殿找萧睿,却被拒之门外。
容公公一挥拂尘。
“皇上说了,任何人求情,与武新月并罚。”
“武侯爷,皇上没有株连侯府,已经是格外开恩,这时候就别去烦着皇上了。”
武柳城得知萧睿的态度,攥紧拳头,心有不甘。
姜玉瑶扯了扯他的衣袖。
“侯爷,皇上盛怒,这时候还是别烦着皇上了,不如先行回府,或者找十王爷想想办法吧?”
被劝动了的武柳城,眼神一片阴郁。
他转身,带着怒火离开。
容公公看着他的背影,摇摇头。
武侯府如今,算是栽在武柳城手中了。
……
武新月被发作军妓,对武侯府上下而言,是莫大的侮辱。
不仅大臣们都背后议论,后宫也是。
陈贵人吃惊不已。
“以往每一次,皇上仁慈,都只是杖责便饶恕了,这次竟然这么重的责罚。”
唐美人心头战颤。
“谁说不是呢?说起来,这个武新月也是咎由自取,难道真就仗着以往和皇后的关系,就能目中无人?”
方美人维护着姜弥月。
“先前好几次,皇后娘娘仁善,饶是武新月目中无人,还是饶了性命呢,如今变本加厉,没牵连到侯府,已经是皇上开恩了。”
陈贵人和唐美人对视一眼。
虽说内心对姜弥月是有怨气的,却不得不否认,这些话是事实。
武新月先前所做的事,够死一百回了。
……
霜华宫。
杨妃把花瓶都砸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她眼神狠毒,“这么好的机会,武新月居然都没抓住,反而让自己出事了!简直愚蠢至极!”
柳淑妃从她口中,以及宫中所流传的,已经知道武新月今晚主要犯了什么错。
作为一个侯府千金,竟然对皇后大不敬,那如同污蔑,皇上无论是为了皇室脸面,还是疼爱姜弥月,都不会轻饶的。
“这是姐姐的主意?”
看杨妃如此生气,柳淑妃几乎猜到了大概。
杨妃脸色阴森。
“这次是个好时机,是那蠢货没抓住,一旦姜弥月上当,就能坐实她在明昭寺私会男人的事。如今,这件事算是彻底过去了!”
“尤其那蠢货,竟然还不打自招,已经告诉了姜弥月,下药之人是姜玉瑶,如此一来,姜玉瑶未来是没多少好日子过了。”
夜深人静。
柳淑妃并未多言,心想,幸亏那件事,没有被暴露。
……
当夜,采云看着姜弥月,心有余悸。
“主子,幸亏当时你聪明,不然这事儿,就真让武新月算计了。原来当时那么多人都听着你们的对话呢。”
姜弥月神色淡冷。
“我早料到了会如此,想要算计,也要看我上不上当。”
只是,今晚有一件事,武新月算是做了好事。
那就是让她彻底清楚,当时在明昭寺,找人给她下药的就是姜玉瑶。
若非那晚上有萧睿的出现,只怕……
姜弥月眼神尽是冷色,“这个姜玉瑶,倒是无时无刻都想要我死,不管是在姜府,还是侯府,哪怕是如今我身为皇后,她依然不想放过我。”
既然如此,何须客气?
她会一步一步,让姜玉瑶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