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易生突然感到了头痛欲裂,他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很多事,他发疯似的在空中翻滚并大喊。
最后,他终于筋疲力尽,昏倒在了地上。大力趁机也逃走了。
就在张易生才昏迷过去,从那天上飞来了一个白发的长袍老人,老人的穿着就如同一个古人一样,白色的长衫,披散的长发。
他看着昏倒的张易生说道:“灵魁,很多年了,你终于又重回人间了。”
老头一边说着,一边运气将张易生升到了空中。
“这么多年来,你受苦了,没想到在你的体内也产生了这么大的怨气,你竟然步入了魔境,若非你现在体内的法力还未完全觉醒,只怕你又会是另一个将魁啊。”老人看着升到空中的张易生说道:“走吧,让我帮你打开你体内的力量。”
老头才说完,他一挥手,只见张易生顺着那白气就向天上飘去了,老头也如一片云一样,轻盈地飞身而去了。只见那空中闪出一道光,老头和张易生就消失在了空中。
老头带着张易生飞身而来,竟到了一个云气缭绕,山水清幽地地方,那是一处岛屿,四周却是无海,而是不见边际的云气。那真的是,山高如天柱顶天,飞泉似仙女摇裙,林深处猿鸣声声,竹道中鸟声百样。那地方,有山,有水,有高山,有田野,有万里蓝天,有无际湖海。总之,凡是天上所有,地上所具,那地方通通俱全。
只是,这地方却不见四季替换,在那东边是无边的草地,各色之花遍地开放,南边乃是万木青葱,大河奔流,西边是落叶纷纷,悲凉冷意,北边则是大雪鹅毛,寒气逼人。这四处着实就已经把四季包括在其中了。
老头带着张易生来到了中央的一个小山之上,说是小山也不尽是。因为那山不过容下了一个小屋,小山周围是一个大湖,小山就在湖水之中,如同飘于其上的一座岛屿。
在那小山之上有一个竹庐,竹庐前有一个小院,院子之中种有竹子,院前有一从花。
老头就带着张易生落到了那小院之中,将张易生慢慢顺着那白色的云气安放到了那丛花之上。
可是,张易生明明躺在了那丛话之上,却是不见那些花有被压倒的,似乎那些花生来就与其他的花不一样,花朵很坚硬,花枝可承人。
那丛花之中,还冒着云气,仿佛仙境一般。
老头将张易生安放好之后,就大手一挥,只见一道白光落到了张易生的身上,张易生身上的衣服一下子就变了。先前张易生穿着的是一件很破旧的校服,可是,一下子张易生身上的校服就变成了一身和老头一样的长衫了。只是,衣服上的颜色是青灰色的。
说来也怪,张易生穿着那件校服的时候,就如同一个流浪之人一样,落破之状可谓悲惨。他身上的衣服变成了这件长衫之后,嫣然有一股飘然的英气。要是他穿着这样的衣服在学校里,他必定是一个四处招引少女呼叫的人。恐怕学校里的尹川也不及他。
老头看着昏睡的张易生说道:“灵魁这才是的真面目,从今天起,你将有更艰巨的事,将魁将要来临,人间能不能逃脱这一场浩劫,就看你了。”
老头说完,又是一道白气落到了张易生的身上。
那白气才落到张易生身上不久,张易生就慢慢睁开了眼。
张易生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他忽然看到眼前的景象,就慢慢坐了起来。
“我这是在哪里啊?”张易生绕了绕头头自言自语地说道。
“你现在在的地方时蓬莱之岛。”老头看着张易生说了一声。
张易生听到有人说话,就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衣的老头站在自己的面前。张易生立时吓得大汗起来,“鬼啊!”
张易生吓得急忙从那花丛之上翻滚了下来。他急忙摆摆手,“鬼啊,你放过我吧,我张易生科目一做过什么亏心事了,我也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啊,要是做过,也是被别人逼得,我也没有办法啊,求求你,放过我吧。”
老头看着张易生的样子,立时就捋着胡须笑了起来,“哈哈哈,那你在人间真的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吗?”
张易生连忙喊道:“我发誓,我绝对没有,一切都是大力他们要我做的,说起来,我最对不起的是那个姑娘,那么好的一个姑娘,就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好吧,如果这样的话,你要我的命吧,我甘愿去死。来吧。”
“你不怕死吗?”老头问道。
张易生闭上眼说道:“怕,可是,我确实害了人,我就该受到惩罚。”
老头摇了摇头,笑了起来,“你起来吧,我不是鬼,你果然没有失去良知,很好,这才是灵魁。”
张易生慢慢睁开了眼睛,他慢慢抬头看着老头,问道:“你......不杀我了?”
老头笑道:“我为何要杀你啊,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我何以要杀你呢?”
“你不是鬼?”张易生说着站起身来,盯着老头说道:“那你是什么人?”
老头捋了捋胡须笑道:“我不是鬼,你见过鬼有我这么好说话的吗?”
张易生便忽然间放心了起来,“也是啊,就算死鬼,也没有你这样一个老鬼,还这么地帅。”
老头听了就哈哈大笑起来。
张易生却是奇怪地问道:“你既然不是鬼,那你为什么穿成这个样子,难道你在拍戏,或者是在自娱自乐?”
老头摇了摇头,说道:“不,我本来就是这样。”
“呵呵,你骗我吗?”张易生有些不相信地说道:“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那还有人穿着这样的衣服。”
老头还以一副笑容,“那你看看自己身上穿的,是不是和我一样啊。”
张易生听了,便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还说道:“怎么可能,我穿的是我们学校的校服嘛。”然而,张易生立时就不说话了,他发现现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根本不是自己的校服,而是一件和老头衣服一样的灰色衣服。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又在做梦吗?”张易生奇怪地自言自语起来了,他看了看老头,暗道:“这个老头是谁啊?我做梦怎么可能会梦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