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是真的希望顾三叔赢毕竟他赢了我们要是能好过点,但是这件事根本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此人能够做华夏的九菊一派的头目自然是没有那么简单,所以即便是顾三叔用了打破规矩这一招依旧没有立刻获得胜利。
“没想到所向披靡的顾三叔竟然也会有对手。”
我低声说了一句,小道士叹口气:“老话说得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顾三叔遇到对手也不稀奇。”
话是这么说的,但是真的遇到了一个可以僵持不下的对手,我们这些人可是不开心,毕竟这个人的身份太特殊了一些。
小道士这话说得很是坦然但是他心中也急,所以他高声喊了一句:“三叔实在不行利用他的招数吧。”
顾三叔没有回答,依旧是我行我素的打着太极,这一刻的他好像是陷入了一种天人的境界,小道士看着挑眉:“这是入定了?”
我们都是愕然地看着这一幕毕竟这多少有一点说不过去了。
叶成山的眼睛不里逐渐露出了火花,他略显的兴奋地说;“如果我想得不错顾先生这是想要借助他的功夫突破自己的道行。”
小道士听着有几分后知后觉的说:“我记得三叔好像早就应该突破,但是他自己一直压制着,说是什么时间没到,难道这就是三叔说的时间?”
王二狗过来,搓了搓手有几分淡然地说:“这还真的是一个好机会,毕竟顾先生的级别在突破怕是要引来天雷,如果借着此人分开了天雷的攻击也未尝不是一个好事。”
我们听着也算是恍然大悟,但是更加多的是一种敬佩,我们想的是怎么赢人家想的是怎么利用这件事让自己的能力更加扩大。
这或许就是眼界与格局,我心中想的是要学习这种想法,毕竟人家是高人,我们就是一个小人物,此时此刻不去学习那要如何才能够成长。
默默地开始观摩,这一看之下我竟然真的看到了一些东西,这不在是两个人的斗争映入眼帘的是一阴一阳两个太极图。
我心中也开始慢慢的画了起来这太极图,随着太极图的运转我竟然隐隐约约的触摸到了天道的痕迹,这与借助改命尺去驾驭天道是两个感觉。
“天知道,见其根本不过是正义,地之本,见其根本不过是宽厚。当正义与宽厚相融合便是完整的天道之。”
浩瀚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我在体悟时,却听到了另一个声音:“什么正义?什么宽厚?这不过是你们在欺骗那些神呢都不懂的人罢了,若我说,道德经之中说的万物不仁以为邹狗才是正确。”
这句话我蒙了,这话好像不太对,但是原话怎么说来着?
猛然间我发现被这句话给带沟里去了,根本想不起来原话是什么了。
此时那个宏厚的声音响起:“原话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并非是你口中的这个什么走狗。”
我恍然,对这句话才是原话。
“不管是什么,所谓的天道不过是一句戏言,而真正的天道是我。”
我随着这句话直接恢复了正常,此时我才知道原来是我的十四灵被激活了,刚刚的一切都是十四令里的言论。
“你刚刚怎么了?”
小道士担忧地问着,我回过神摇头说:“没事不过是突然有点感悟罢了,现在是什么情况?”
“刚刚天雷要下来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消失了,三叔已经是成功的跨越了原来的级别了,但是两个人的状态好像更加焦灼了。”
我听着就看着这两个人,果然现在的顾三叔更加雷厉风行,可是这个人也是更加的粘了。
“我怎么觉得这个人好像也突破了?”
我说这就是看了眼小道士,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他已经紧张到了极致,我建瓷就说:“别担心,三叔应该有办法。”
“不,三叔已经没有办法了,或者说就是有办法也不能用,若使用了三叔刚刚提升的境界必然会掉落。”
我听着这话才知道其中到底有多么的危险,我这一刻也急了。三叔如果都不是对手那我们好像也没有多少胜算了,三叔好像感受到了我们的情绪,他突然神色凝重好像要放什么大招,我见此也顾不得什么礼数了,我直接把手中的改命尺给抛了出去。
“天道岿然,起……”
我喊了一声以后就见这改命尺化作了一个扇子形状的东西,我看着这一幕有些惊讶的说:“这玩意还能够变形?”
小道士也是有一些惊讶,他摇头说:“这个东西好像还有好多我们没有发现的功能看来你这个探索之路是任重道远啊。”
对于这句话我还是赞同的,看着改命尺把天道之力彻底地释放了出来以后,这个人果然是开始进攻变慢了。
“三叔和个人怕天道的力量,所以三叔可以尝试利用一下天道的力量。”
听着我的喊声三叔果断地变换了招数,这一次他算是与天道之间有了呼应,这个人确实厉害但是对于天道这一类东西没有任何的办法。
顾三叔攻击的越来越快,此人有最开始的游刃有余变成了步步退缩,我见此松口气,不管怎么说,这是真的有了一个转机。
“行啊,不过是看到了三叔的一个攻击你就竟然就有了这么大增长。”
我勉强一笑没有回答什么,刚刚那个声音其实是我第二次听到了,第一次好像是获得第一块十四令的时候?
忘了,一时间真的想不起来了。
顾三叔的攻击终于是到了最后的一刻,他双手汇集,直接变成了一个双剑指的状态,他猛然前刺,此人想用这个贴字躲开,但改命尺的天道之力的压制让他完全没有了还手之力。
剑指刺穿了他的身体,以及直接让他变成了一个将死之人,我们想要欢呼的时候,三叔也踉跄地摔倒在地。
不等我们有动作,柳如烟已经跑了过去,她一下子抱住了顾三叔,也不说话只是给i他寻找伤口。
“我没事就是被他的阴气给侵蚀了一下,我缓解一下就好。”
柳如烟却并不听,依旧是默默的寻找最后见真的没有伤口了才松口气。
柳如烟默默地其身后躲在一旁一声不吭,我们感受着这微妙的气氛也不好说话,毕竟这是两个人的私事。
“三叔,那个咱们好像是赢了啊。”
我听着消失的话有几分尴尬,顾三叔也觉得尴尬,他咳嗽一声以后说:“我没赢,仔细说,这不过是两败俱伤。这个人应该是九菊一派的门主,除了他没有人可以和我打成这个程度。看来九菊一派这么多年还是有高人的。”
这话说得很是中肯,我这一刻又学到了一样东西那就是尊重对手。
“三叔你们两个人应该是不分胜负,他的术法占了一个奇字,三叔的是占了一个猛字,所以综合起来是各有千秋。”
顾三叔听着我的话点头,他很是赞同。
剩下的事情就是石上校的事了,我们回到屋中以后,顾三叔看着我们说:“这样下去不行,这个九菊一派肯定会卷土重来,这样一批一批的应对太麻烦了,小子,臭小子,最近你们要是遇到什么事自己小心点,我不在这里没有办法救援。”
听着这话我们都知道这位祖宗是要去人家那里给人家这个九菊一派灭了。
但是人家能力超群啊我们只能是默默的看着一句话也不敢说,顾三叔又叮嘱了几句以后才离开。
“顾先生的脾气一直这么暴躁吗?”叶成山懵逼的问着,小道士无奈地说:“这还是收敛了呢。”
柳如烟倚着门这一刻没有人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我们就是自顾自地聊着,不好去打扰她。
小道士突然问了一句:“你们说这些人真的是只依靠自己吗?”
“为什么这么问?”
李悠悠接了一句,小道士喝了口水看着我们问:“这个华夏法阵你们知道在什么地方吗?”
这个问题给我们也是问的一愣,可是很快我就知道小道士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了,我们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人家是怎么知道的?
如果说没有内鬼怕是鬼都不信,李悠悠此时说了一句:“当初人家就知道啊,很可能是热架子传承下来的呢。”
小道士听了冷笑一声:“不是我看不上他们,这些东西他们留不下来。”
这一份自信是来自于对于华夏的自信,叶成山也开口说:“这个法阵还真不是传承的问题。”
我们默默的看着叶成山等着他做解答,叶成山把烟袋都装好了以后才说:“华夏的法阵,十二年换一次地方,也就是说它是根据十二生肖的年份变换,能够知道的人只有两种,一个是守护阵法的人,另一个就是这些专业寻找然后售卖法阵位置的人,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人可以做到这一点。小道士说的这问题我们能确实应该深入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