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的烦躁我是理解的，可我现今的状态没有了最开始的轻狂倨傲。
所以看事情问淡然的很多，比如说这个孩子。
她既然有怨气，那不用多想都知道伤害她的人。
现在我难得是，到底是什么人伤害了她，或者说是什么人侵犯了她。
想着我看着小道士：“你对于算命是一绝的，那你能不能算亡魂？”
小道士摇了摇头：“我不行，道行不够，如果算死人，亡魂我容易折寿。不如问问叶成山。”
我嗯了一声以后给叶成山发微信，他的回答和小道士相同。
不行，但是不同的是，他是因为年纪到了，算命的本事没有提升，怕算了扛不住天谴。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黄耀初给我发了一个微信。
“我知道一个人能算。”
“谁。”
“灰仙，灰八爷。”
“灰仙？”
我虽说不是第一次听过灰仙，可是真的说接触我还真是没有过。
因此这一刻有几分茫然，而小道士眼睛一亮：“对啊，我们怎么把他们给忘了？这种事灰仙最是容易的。”
“那你能联系到这个什么灰八爷吗？”
“没问题，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行，你说。”
“也没有别的，就是你们别觉得他是耗子就……”
“明白。”
黄耀初怕我们自傲，但是我们现在是有求于人啊。
就算不是有求于人，我们也没有自傲。
各有各的本事，若是有缘或许还能够学点什么呢。
黄耀初打车过来，随后又带我们去了一个胡同。
这个胡同可以说是古朴到了极致，如果说让我形容，那就是可以看看京都的四合院。
来到了一个黑门楼，黄耀初敲门，好半天了，里面出来了一个小孩子。
“你是？”
“黄四爷坐下黄耀初拜见灰八爷。”
“哦，你就是黄耀初啊，那你们就是孟河，顾玄机和江晓蝶了吧？”
我心中诧异，但还是点头了，小道士眯了眯眼点头。
江晓蝶没有觉得怎么样，只是觉得挺神奇的。
“那就请进来吧，八爷说了你们要等五分钟，他在佛堂上香的事不能耽搁。”
“我们突然登门，倒是让八爷烦心了。”
我读了经文以后，说话也是文邹邹的了。
这个小孩子笑了笑，没有说什么给我们倒了水以后就下去了。
小道士看着这里的装潢问：“他应该是活了很多年吧。”
“今年是第十二十年了。”
黄耀初有些羡慕的说着，小道士点点头没有在问什么。
五分钟以后，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头走了进来。
他穿的怎么说呢，出现的一瞬间我们都觉得穿越了。
这老头上半身是一件烟色的盘扣的马褂。
里面是一件青色的青衫，手上拿着一把紫檀制作的龙头拐杖。
脚上是一双黑色豆包鞋。
这个人完全是古代走出来的。
“黄耀初见过灰八爷。”
黄耀初走过去单腿点地请安，这灰八爷过去扶起来他：“起来吧，四哥怎么样？”
“身子骨不错。”
“那就行，你们就是孟河一干人吧？”
“正是。”
“想问什么？”
我听了把这姑娘的事给说了一遍，他听了沉思了一下。
“我能给算。”
“那不知我们需要准备什么？”
“什么都不用。”
灰八爷坐下后手沾我刚刚喝过的谁，在桌子上点了一下。
就是这一瞬间，我们看到了一个画面。
一个九岁的姑娘，随着父亲去看一个朋友。
而这个朋友身材偏胖，个子有一米八左右。
他开了一个药店，客流量还不错，因为老友相见，所以都喝着酒。
孩子的父亲酒量不是太好，最后喝醉了呼呼大睡。
这孩子吃过饭就在大厅里玩，她的叔叔醉醺醺的倚着门看着她。
因为她没有母亲，所以没有接受过那些教育，这就导致她被钻了控制。
这个叔叔走过来，看着不知为何，九岁就发育良好的姑娘，动了歪心。
他动手动脚孩子也没有躲只是以为叔叔在和自己玩。
“阳儿啊，叔叔带着你玩一个游戏怎么样？”
“好哇。”
“叔叔身上有一个宝贝，可软可硬，还可以做喷泉呢。”
“哇塞，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但是要你帮忙才行。”
“啊？我一个小孩子能帮什么鸭？”
孩子根本不知道这个叔叔说的是什么。
“叔叔的这个宝贝需要热一些的温度，你怀里的馒头呢，刚刚好可以做最开始准备的，你能不能帮忙啊？”
“这个……”
“好吧，你不想玩那就算了吧。”
孩子依旧在犹豫，这男人见不行只能是继续诱惑。
“你要是和叔叔玩这个游戏，叔叔给你糖吃。”
九岁的孩子，最后还是上当了。
他就这么得逞了第一步，而孩子还真以为这个宝贝硬起来了是因为自己的加热。
“要怎么才能够喷泉啊？”
“这样你嘴里的温度最好，叔叔的宝贝需要你这个温度，可以吗？”
成功了，而他的手没有停下来。
裙下的白色突然见了鲜血，而那是孩子一辈子的痛苦。
就要他做最后一步是，一个人突然开门。
铃铛声响，男人在阴暗角落把一切都伪装了起来。
应对着客人，心里想着孩子，他继续魔爪时，孩子的父亲醒了。
二人回去了，因为种种原因，以后没有见面。
而孩子知道这些东西，是初一时，稀里糊涂的上了一节相关课程。
这个从未接触过这些东西的人，才知道九岁里的记忆是什么。
画面到此结束，我们看着的人都是心中拥堵。
“八爷，不知道这个人现在能不能找到？”
“能，但是不用你找他，他自会寻你。相关的因果接踵而来，你不用急切。”
“谢八爷指点迷津。”
我揖礼道谢，离开了这里以后，小道士气的直接踢墙，这种人太可恨了，他怎么能够下得去手啊？
那个孩子九岁啊，九岁……
小道士有些发疯的说着，我听着看着那灰蒙蒙的天空说：“因为有些人永远都不是人啊。”
这句话让他们沉默了起来。
是啊，不是所有人都是人，有的人压根就是畜牲不如，他们做着可能是那些东瀛人都不会做的事。
江晓蝶拉住了小道士，红红的眼眶，哽咽的声音表示着她现今的情绪。
“我们都需要冷静啊。”
正说话的时候，我手机响了起来，王阳东说：“有人找你。”
“嗯？东哥，他说没说是谁？”
“是一个姑娘，叫雀儿。就是你常说的那个姑娘。”
“她怎么来了？”
我这一刻是真的诧异了，我没有明白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可心里却下意识的飘过了灰八爷说的那句话。
因果接踵而来
难道雀儿的因果也在其中？可是她……
这一刻我想起来了一件事，那就是雀儿的父母还没有找到。
“走吧，雀儿来了。”
我看着他们说着，他们也愣了一下，但是没有说什么。
回到了店里，就见雀儿正娴静的坐在那里看着我的经书。
“雀儿。”
猛然见到她，发现她现在变化很大，当初她和一个孩子差不多，而现今是一个大家闺秀。
这种气质还不是后天产生的，好似她天生就有这种内在。
“孟哥哥，你也不找我去，我只能来找你了。”
她轻声说着走过来，一下子抱住我，随后我就感受到了她的眼泪肆意了我的身体。
“丫头，哭什么啊？我不是好好的吗？”
我不知为何，会说了这么一句，她看着我摇头：“太想你了。”
“妈怎么样？”
“她很好，就是想你，想让我带你回去看看，但是我知道你太忙了，所以就说只能看情况。”
“丫头，你变得这么懂事了吗？”
“人都会长大的啊。”
她的娴静的端庄让小道士都愣住了。
“这，这还当初黏着孟河的雀儿吗？”
雀儿面色微微一红：“道士哥哥你还是那样没有一个正形。”
众人哈哈大笑，可我敏锐的发现，李悠悠很不喜欢雀儿。
对于李悠悠我是当她做妹妹的，所以她这个情绪让我有些许的不安。
晚上我哄睡你劳累却不肯睡的雀儿后去见了生气的李悠悠。
“悠悠，看你不开心怎么了？”
“那个雀儿到底是谁？”
“我未婚妻。”
我第一次这么大方的承认着她的身份。
“你，你，哼我不想和你说话。”
这一刻，我才明白，这丫头可能感情付错了。
“悠悠，你是我妹妹，她是你嫂子。这件事不冲突，你十五岁，青春悠长，而我们只是兄妹。”
我说着摸了摸她的头说：“如果你是二十五，我或许会考虑一些事，但是那是在没有雀儿的情况下。可现在是我有她，我们也共同度过了很多危险。我不能割舍她，而你年龄也不够。明白了吗？”
李悠悠泪眼婆娑的说：“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并不是因为这个，我们注定了是兄妹，和江晓蝶一样。”
这一刻我不知道，柳如烟和江晓蝶都在外面。
而江晓蝶脸色不是那么太自然她爱的是小道士，可不能否认，她喜欢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