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姨娘感觉到杨叶的紧张,把她护在身后,”少主一夜未眠,还是早点去歇息吧!”
这少主居然叫大小姐去他房间,他当大小姐是他娶回家的妾室,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姨娘是一肚子的愤怒。
“你是想让老子把你大卸八块喂狗,还是直接扔你出火辰?”
对于姨娘的反抗,杨峰剑眉一拧,立马招手唤过一旁的手下。
杨叶见状立马乖乖跟在杨峰的身后。
“姨娘,我没事,你去忙吧!”冲姨娘递了个让她安心的眼神,脚步跟上前方阔步前进的杨峰。
“可是……”姨娘刚想跟上,可却被两名手下拦了下来。
“我说你们拦我做什么,我要去找大小姐。”姨娘想避开他们,可都被拦了下来。
“姨娘,您就别跟上给大小姐添麻烦了。”
“就是,谁不知道少主虽然对大小姐是狠了点,但并不是真的想伤害大小姐,您就别跟上去添乱了。”
两名手下耐心的劝告姨娘,可姨娘却嗤之以鼻,“这还不是伤害大小姐?你们眼瞎了,快给我让开!”
姨娘不听劝,硬是要闯进去,两名手下只能叹了口气,“我们能忍心看着大小姐被伤害吗?”
听到这姨娘才一愣,也是,杨峰是不待见大小姐,但手下是对大小姐喜爱有加,应该不会骗她。
见姨娘想通了,两名手下这才松了口气,心想着少主最近变了些,虽然不大,但他们都看在眼里。
此时的杨峰房间。
\"进去把身子给老子洗干净!”
杨峰一把把杨叶推进浴室,睡袍扔在她头上,自己则走向门外。
杨叶盯着手中的睡袍看了许久,不敢相信
的用手捏了下自己的脸颊,直到疼痛传入脑神经。
她才真的敢相信自己手上拿的是杨峰的睡饱,连自己怎么进的浴室都没印象。
等她出来的时候杨峰已经闭目躺在大床上。
这是杨叶第一次进杨峰的房间,好奇的看着四周的摆设,心底莫名有些雀跃,就在她目光移向大床上的杨峰时,心脏突地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你他妈还要傻傻站在那多久,还不给老子滚过来?”
不见杨叶走过来,杨峰烦躁的弹坐起身,暴脾气立马上来。
“难不成还让老子去请你过来啊!你杨叶胆子肥了啊!”眼里的厌恶又开始浮现。
杨叶原来心底还很高兴,高兴杨峰终于让自己踏进他的领地,可当看见他眼底的那熟悉厌恶,她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杨峰一点都没变。
她提步走向杨峰,每迈近一步她心里就疼一分,看着明明离自己很近,却让自己猜不透他心思的男人,心里一揪。
“你他妈就不能走快点啊!要不要老子断你手脚好让你爬过来?”
见杨叶慢吞吞走过来,杨峰生气的捉过枕头就往她脸上甩去,怒不可遏。
冰冷话语响入耳里,杨叶漂亮眸子受伤一垂。
她走到床前,埋着头轻声道,“如果你只是想戏弄我的话,就让我回房休息吧!”
此时的杨叶没有了期待,已经没有了相信眼前这个男人的信心,她一直等杨峰回头看她一眼,可他始终冷血无情的让她遍体鳞伤。
“你说什么?”一个响亮巴掌响彻整个空间,杨峰眸子里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烧。
他大笑了声,却显得有些凄凉,“我他妈戏弄你,我他妈犯贱把你招来这个房间,你给老子滚出去!”
一脚把杨叶踹倒在地,怒发冲冠的咬着牙,瞥向地上杨叶的眼不带任何温度。
杨叶不知道杨峰为何又这般生气,可她也没那个精力去猜测他的想法,抹掉嘴角的血丝默默站起身,就这样什么都不说的走了出去。
可就在她关上门的那一刻,她听见了杨峰的暴怒声,随后是东西被摔碎的声音。
——
窗外的太阳公公已经高高挂起,因为两人半夜还在运动,所以此刻房间里的莫耀霆跟唐宁正睡得香甜,突然一阵振动惊起一室的安详。
唐宁雾眉一蹙,翻了个身窝进莫耀霆怀中。
莫耀霆似乎也不想理会,双臂环上唐宁腰身,在她额头上轻落下一吻,继续拥着自己老婆入睡。
但手机并没有让他们如意,还是一个劲的震动个不停。
“你接一下!”
唐宁懒洋洋声音从莫耀霆怀中响起,带着明显的困意,可也透着不高兴。
莫耀霆不耐烦的皱眉,摸索上手机拿到眼前一看是张小白,直接滑过听筒放在唐宁耳边。
“老大您总算接电话了,大事不好了,您快点来分部。”
电话一接通,那边立即响起张小白的慌张声,一旁还能隐约听见一抹熟悉的声音。
唐宁突地睁开双眼,那眼底的困意已经没了踪影:“我知道了,现在马上过去!”
唐宁挂断电话,不磨蹭的立马起身。
“发生什么事了?”
莫耀霆坐起身,看着甚少会这般表露情感的唐宁,有些蹙眉。
“出了点事,我现在必须回分部一趟。”
利索穿戴的唐宁说到这目光突然一垂,然后又突然抬眼对上床上的男人,似乎想说什么,但也并没有开口,匆匆忙忙洗漱离开。
莫耀霆不明唐宁刚刚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是怎么回事,拿起手机刚想打电话问周涛是不是唐宁那边有什么情况,结果却迎来了慕辰的电话。
“什么事?”带着薄情的唇吐出没温度话语,莫耀霆显然有些不耐烦这时候有电话进来。
“耀霆,莫成光他……”慕辰顿了下:“他的尸首挂在你大哥宅子的大门口!”
那天莫耀霆放火自杀被唐宁救后,莫深得知情况心里更是内疚,唐宁见此便让人护送他回去。
后来莫耀霆醒来后,怕莫深招到不测,便特意派慕辰去暗中保护他。
只是在江家出了事,不得不让慕辰过来,没想到这么一会功夫,莫成光的人头竟然挂在莫深宅子的大门口。
莫成光是该死,但把他的人头挂在他父亲家门口这一点,未免有些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