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炮已然取针在手!
三枚银针,不停地颤/抖着,就像跃跃欲似的响尾蛇。
程雨彤几几乎看傻了,同样的场景她是如此熟悉。
五年前,她爷爷重病,讲来了国医圣手柳长河,他出手时银针也是如何震动、颤/抖,后来听父亲说,这是以气运针,算得上针炙的最高境界。
最后柳长河的徒弟耿振生也说, 能用这样针法,也只有他师父一人,就连他这亲传徒弟,都没有学用。
她相信,耿振生并没有说大话,可眼前的一幕又怎么解释,估计耿振生如果在,肯定是跪了。
必须跪!
还得是顶礼膜跪!
就在她大感意外之际,更让她吃惊的一幕出现了。
张大炮手一甩,三枚银脱手而出,如同三条银龙,直直飞向雷婉凝!
这是啥?
当暗器用吗?
这手法?
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唐门”不传之绝技“天女散花?”
如此看来,张大炮的手法,应该远在柳长河之上才是!
平躺在沙发的雷婉凝,突然就感觉,身体微微一疼,就好像被蚊虫叮咬,
当初,记得耿振生说过, 中医有一门绝技,叫什么她忘,只记得说,这种针法可以深/入到骨头,用的手法就是让针不停的震动。
用现在科学的说法,就是与身体产生共振,以此逼出深/入骨髓的湿、寒之气。
只不过这番话,耿振生是在酒桌上说的,并表示早就传失,成了传说中的神技,别说他和他师父,就连他师祖都没见过,只是在一此前贤的笔记零星有些记载,而且在这些记载之中,也多半是以传说出现的,也没有谁真正使用过。
至于很多人一度怀疑,这种手段根本就不存在, 只是古人臆想出来的,或者是夸大之后的结果。
程雨程听的时候,也是一样的感觉,现在她才知道,中医博大精深,不是她可以她可以想像的。
就在她惊愕之余,张大炮又出手了,这次是四根银针,以同样的手法“打出”,
她想叫,想哼哼,想大喊……
只是她知道,必须克制自己,最还是没忍住,鼻子里挤出轻轻的哼唧声。
这声音忽轻忽重忽有忽无,听得张大炮心里痒痒的……
别说是他,就连程雨彤脸也红得不行。
只觉得太尴尬了,同时也明白,张大炮为什么让她留下帮忙了。
如果她不在,这事真说不清啊。
再看张大炮,已然是满头大汗,仿佛已经拼尽了全力。
她不知道的是,张大炮这副模样,并不是用力过度,而在控制住的邪念。
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
雷婉凝已经不会动了,身子软得就像一滩泥。
直到此时,程雨彤终于有用处,将雷婉凝扶起,又帮她穿好衣裤。
张大炮很知趣地退了出去。
他这个举动,让程雨彤与雷婉凝都觉得很绅士,很贴心。
想归想,刚刚离开房间,张大炮就开始算下一个月圆这夜了。
刚一出房间,就见雷天刚正站在门口,探头探脑的。
最有意思是他表情,好像有些失落,又有些窃喜,还有些幸灾乐祸,总之十分的复杂。
看到张大炮出来,把他还吓了一跳。
“师父,你对我妹下手了?”
张大炮直想抽他,这家伙是真不靠谱啊。
这是当哥应该问的?
“我没别的意思,咱亲上加亲,我是举双手双腿赞成,半点意见都没有,就怕我家老爷子不干!”
雷天刚见张大炮不说话,又贱兮兮地问道:“那啥,我是不是得改口叫你/妹夫?”
看着他欠抽的表情,张大炮有些后悔收这个徒弟了。
就在这时,程雨彤扶着雷婉凝走出房间。
“你又在胡说什么?没看到我也在房间里吗?”
程雨彤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雷天刚嘻皮笑脸地说道:“我不是以为,三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