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期陇弟正想着突然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
“阿期陇弟开门。”
阿期陇弟闻言一愣,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刚想着朱林娜茱琳人就来了,这个怎么是好?
阿期陇弟有些心虚,毕竟他偷偷了把衍圣公父子二人带来,可没有告诉过任何一个人。
这事儿要是被现如今的皇帝知道了,他就算命能够保住,只怕也要受些罪的。
上次他不小心将国子监监证的卧房给烧了,可就被那位皇帝叮嘱过几次,也是见识过这位皇帝的手段的。
反正一定不能够惹了这位皇帝生气,不然的话,那可是真的惨了。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孔讷突然说到。
一听到耳熟两个字,阿期陇弟更加心虚了。
眼瞅着孔讷要再次张嘴问。
阿期陇弟一激动,干脆拎起了旁边的棍子朝着孔讷的头打过去,随后只听“咚”的一声,孔讷倒在地上。
这事儿把孔希学吓了一跳。
“你竟然敢当众行凶!”
朱林在外面听到里面声音不对,急忙开门。
一开门他就看见了阿期陇弟正在跟孔家父子二人大眼对着小眼儿。
尤其是孔讷,正一脸愤恨的看着阿期陇弟。
朱林皱眉。
这小子不会又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吧。
朱林可是深深知道这小子的厉害的。
从来都只是这小子惹祸,从来没有见过这小子不惹祸的时候。
“朱林,果然是你!”
孔讷突然指着朱林说:“我就说,这小子怎么就这么的眼熟,搞了半天,原来是你小子故意派人来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邪恶用心吗?
你肯定是想要将我们孔家给弄倒台了,然后成为圣人。
我告诉你,做梦。这件事我们没完。”
朱林:!
阿期陇弟这个臭小子!
简直就是给他找事情。
朱林有些后悔了,早知道,阿期陇弟来的时候,闯了祸,自己就不应该管他。
现在好了,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
水西来的那个国公跟朱林的关系不错。
现在想要否认都没有办法否认的。
而且这件事明明是阿期陇弟这个臭小子做的,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朱林见状说道:“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而且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小子。”
闻言,孔讷冷笑,直接到一旁扶住了他爹。
“爹,你可不能听着小子的谎话。
他向来是谎话连篇的。要不然的话,怎么就能跟阿期陇弟是一伙儿的呢?”
孔讷道,“我见过许多次,他们在一起。
肯定是朱林想要借此机会,铲除我们孔家。
爹,那可不能信他。”
孔希学皱眉。
朱林可不想是这种人啊。
朱林:孔讷的想象力还真够丰富的。
他是没有想到,孔家还有人竟然有这么丰富的想象力。
这要是不去写小说,真是屈才了。
他的杂志社就缺这么一位主编。
朱林暗戳戳的动了收人才的想法。
这么厉害的一号人,可不能被别人给收在手里。
“孔先生,你实在是太厉害一下子就把这其中的关键给说出来的。”
朱林突然这么说,吓得正准备逃走的阿期陇弟腿一软。
朱林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的?
实在是跟他之前不像。
该不会是,要做什么大事情吧。
阿期陇弟整个人都慌张了起来,要知道,朱林可不跟别人一样。
要是一不小心,很有可能会让自己的小命不保的。
虽然死不了,但是能够半死。
阿期陇弟可不想承受朱林学生经历过的事情。
那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难了。
“什什么?”
这事情还真是把人给吓了一跳。
孔讷觉得朱林的脑子有点儿病。
要不然的话,怎么会突然说出这么莫名其妙的话出来?
只有这么一种解释的。
“孔先生,我的杂志社需要像您这样的大儒。”
孔讷???
朱林该不会是病了吧?
“朱林,你别想跟我套近乎,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
我是不会上当的,今天,你必须说清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孔先生,你要这么想,扬名立万的机会可不多见。”
朱林一下子抓住了孔讷的命脉。
孔讷顿了一下,等待着对方开口说话。
朱林心中暗喜,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孔先生,我觉得,你的学识,足够写书,流传百世了。”
孔讷愣住,看了一眼他爹。
他爹是衍圣公,尚且没有人说,衍圣公可以写书了。
怎么朱林就这么的好看自己的?
难道说,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要比自己爹厉害的多吗?
孔讷说不高兴是假的。
当儿子的,肯定是做梦都想着超越自己的亲爹。
现在有人提出者了这种的肯定,他肯定是心中欢喜的。
只是,这个人说的有些含糊了。
孔先生,可不只是他一个人啊。
孔讷轻哼了一声。
“爹,我就说这小子油嘴滑舌,是信不得的。”
孔讷对着自己的亲爹说道。
孔希学摸了摸自己的一大把胡子。
没有言语。
他是挺朱元璋说过很多次朱林这个人的,不相信,朱林会是无缘无故的就俩夸奖人的。
肯定是有什么阴谋在后面等着的。
他干脆不出声,等着朱林西继续说下去。
“孔先生,桥您说的,您二两位,哪一个不是要扬名立万的存在?这写书,肯定少不了你们两位的。”
孔希学一听,只觉得心中舒坦。
儿另一边的阿期陇弟确实身上一寒。
但凡是朱林能给他一点儿好的回忆,阿期陇弟也不至于看到了他跟老鼠看到了猫一样的。
阿期陇弟知道他要是再不走的话,可就走不了了,便踮着脚尖儿偷摸的往外跑。
“去哪儿呢?回来。”
即便是这样,也没有能躲过朱林的眼。
阿期陇弟见状,只好老老实实的回来。
“这件事儿就是个误会。”
“误会,那你就好好解释一下,让孔家的两位先生都明白为什么这件事是个误会。”
阿期陇弟有些委屈。
他不就是想给他娘找一个好的夫婿吗?怎么就这么难?
“这件事不能怪我啊!”他委屈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