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婧昭留意到褚曜阳一直都没说话，多看了两眼，等身边的人都走了，她才转头去问，“今天的早点情况怎么样？”
褚曜阳啊了一声，连连摇头，“我刚来就碰到那群人了，根本就没有时间摆摊。”
沈婧昭捏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原来摆摊的地方，不算大，旁边也有位置，但有点儿小。
“想要重新找地方也不方便，现在就凑合凑合吧。”沈婧昭说。
褚曜阳看了一下，摇头摆手给拒绝了，“你留在这里吧。”
“我去别的地方转一转，看一看还有没有位置。”褚曜阳的话刚说完。
老张就过来了，他的手搭在褚曜阳的肩膀上，摇摇头说，“早市可没有那么容易找地方的。”
“现在凉茶摊还能空着，那是因为沈婧昭能带来不少人。”要是没客人来，大家伙儿可不会帮忙看着摊位的。
“一起吧。”沈婧昭也在劝说。
老张还觉得奇怪，“你们俩不是夫妇嘛？”
“夫妻之间互相帮忙不是很正常的事儿？”老张百思不得其解。
褚曜阳想要解释，可沈婧昭承认了，“嗯，老张说得对。”
他也就没有说什么。
凉茶摊不需要什么，三个大木桶都被沈婧昭调整过了。
褚曜阳再摆摊，那也是有多余的空位置，而且他做的是肠粉，一个炉子，还有三层蒸笼，简单的很。
另外还有一个桶的米浆。
老张瞧见了，摸着下巴说，“肠粉啊。”
“这个不好做啊。”老张瞅了两眼，“而且还需要坐的位置，需要的碟子很多啊。”
这些问题，褚曜阳都清楚，沈婧昭也给了建议。
八十年代，不锈钢餐具还不算普及，在沈婧昭的印象当中，是到了九十年代后才陆续开始使用的。
而现在，大家都是用瓷的碗碟。
这样的碗碟很容易会破损咧开，然后也重。
做小摊生意，是真的不适合带太多。
所以，沈婧昭让褚曜阳到后山去找大片的叶子回来，届时就把肠粉铺在叶子上，叶子再放到碟子上，一来二去，就当做是塑料袋来用。
也算是方便，而且干净卫生，不会污染环境。
老张瞧见后，哇哦了一声，朝他们竖起了大拇指，“这个法子不错。”
“是婧昭想的，我没有给建议。“褚曜阳越说头就低得越下。
沈婧昭感觉到，眉头紧了紧，愈发觉得奇怪了，但在外人面前，她也就没有说什么。
褚曜阳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开始干活儿。
街上多了一个摆摊的，其他人都很好奇，也都想知道，褚曜阳是要做什么的。
直到柴火燃烧起来了。
蒸笼也摆上来。
然后米浆也放上去了。
这个时候的肠粉并没有什么不锈钢的抽屉，只有布拉肠粉。
而且布拉肠粉是非常需要技巧的，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学会的。
这个时候，老张看见褚曜阳是要做布拉肠粉，顿时就愣住了，不由得多看他几眼。
——
小水村。
村口。
派出所的同志带着一群人突然出现，引得村里人都很好奇。
派出所的同志随机问了一个村名，知道了谢成业家在哪，就领着人过去了。
同时，村里人都知道派出所带着一群人来找谢成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