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要当土匪?”五大仙不太喜欢的样子。
“别说你们不愿意,我还不愿意呢,可不已经木已成舟了吗?你们多什么,还想出淤泥而不染?我告诉你们,谁不从,我就出去跟大家说你们是奸细,看你们如何收场。这是土匪窝,你们不入寨随匪,分分钟剁了你们。”方媛媛恶狠狠的威胁。
五大仙哑然,好凶残。
二当家来方媛媛面前纳闷,“大当家,男人的数量和空箱子数量对不上。”
方媛媛眼珠转转,还有这情况?暂时不想费神在这件事上,方媛媛嘿嘿一笑,解释道:“二当家,你想呀,开盲盒诸多不确定,一箱开俩,一箱开仨,很好理解的。”
“一个箱子能挤下那么多人?”二当家瞠目质疑。
方媛媛一脸认真,“可别小瞧了箱子,也别小瞧了这些人,他们一个个骨骼惊奇柔韧度高,折吧折吧就塞进去了。”
诙谐气氛飘荡着。
方媛媛心里明白,萧清辙和五大仙根本不是从箱子里出来的,所以那几个空箱子看起来是空的,但是里面装的肯定是见不得人的秘密。
“先不管他们,四当家呢?”方媛媛问。
众人皆摇头,都不知道郑筱棠去哪了。
大家纷纷去找,结果郑筱棠躲在一棵树下冥思苦想着。
“二狗子,你坐着干什么呢?”方媛媛问。
郑筱棠一脸深沉的说:“我在思考人生,怎么都不觉得二狗子这名字是我的,我如此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名字应该文雅脱俗才是。”
方媛媛抓过萧清辙说道:“二狗子,看来你对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有误解,这才叫风流倜傥。”又指指五大仙,“那才是玉树临风。”
郑筱棠看看他们六个,又觉得自己和他们没什么区别,自己长得也不赖。
“好了好了,人既然找到了就好,准备好酒好菜,今天我要和二狗子义结金兰。”方媛媛说。
二当家和三当家相互看看,顿时吃醋了。
“大当家,你这是偏心,当初成立卧龙寨的时候,你都没有跟我们结拜。”
“呃……”方媛媛呵呵一笑,换言之,“这样,我们四个一起,可以了吧!”
二当家和三当家兴奋的应了一声,跑开准备去了。
方媛媛无语,结拜而已,用得着那么兴奋吗?
二当家和三当家准备的可是相当充分,好酒摆了一排,牛羊肉好几盆。
方媛媛一来到义气堂,看着酒肉满桌,她跟萧清辙炫耀,“瞧见了没,这的伙食绝了。”
“这伙食对得起抢来那么多银子。”萧清辙感慨。
呃!方媛媛贴近萧清辙,小声嘀咕,“你说我要不要带他们弃恶从善?”
“大当家,快上座!”二当家高喊。
“来了。”方媛媛无奈的看向萧清辙,然后走去了她的座位。
“既然四当家已经是大当家的人了,以后我们就全力辅佐大当家和四当家。我们齐心协力,共创卧龙寨的辉煌。”二当家把郑筱棠按在方媛媛旁边的座位上,笑得一脸暧昧。
方媛媛汗颜,她和郑筱棠不是那种关系。
二当家又言,“三生有幸结识了大当家与众弟兄,今日又可以与大当家义结金兰,我先表个态。”二当家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左手握着划向右手,瞬间血液滴入酒碗。
三当家也一番豪言壮语,然后拿过二当家的匕首,划破手指往酒碗里滴血。
方媛媛和郑筱棠看呆,都觉得如此太血腥了。
三当家把匕首递向郑筱棠,叫道:“四当家,轮到你了。”
郑筱棠骑虎难下,接过匕首,眼一闭心一横,手指头划了个口子,滴血到酒碗之中。
方媛媛怕疼,眼珠一转,跳起来喊道:“二狗子,你来割我的手。”
方媛媛钻入郑筱棠怀里,一手抓住他握刀的手,一手去抓他受伤的手。把郑筱棠的身体背过来,遮住他们的举止。方媛媛挤压郑筱棠的伤口,直到血滴进酒碗才罢手。
郑筱棠汗然,这不是作假吗?她堂堂大当家,怎么可以有此行径!郑筱棠一转身,反扣方媛媛的手腕,当众把她的手指划破。
大家只看得方媛媛和郑筱棠抱来抱去,哪里知道实际情况。
“瞧大当家和四当家多恩爱。”众人纷纷的说。
方媛媛指头一痛,再想躲也来不及了。
方媛媛满眼的怨念化作白眼翻给郑筱棠。
话说萧清辙和五大仙,他们的身份地位顶多是个压寨先生,又初来乍到没有名分,能进义气堂也是看在他们伺候过大当家的这份情意上,所以座位安排在最远处。
“你们看,她玩得不亦乐乎,土匪头子的角色入戏很深呀!”灵敏言感慨。
其他人都未搭腔,远远的看着,方媛媛确实有点过分投入。
郑筱棠端起酒碗喝了一口,然后往方媛媛嘴边送。
方媛媛低头看看,血滴在酒水中飘荡散开。
众目睽睽之下,方媛媛只能低头,尽可能小口的嘬一下。
“叮咚,完成与郑筱棠义结金兰任务,赏银一百两。”
方媛媛欲哭无泪,她太难了。本以为拜个把子就成了,没想到千躲万躲终究没有躲过挨刀子。
三当家迫不及待的抢过酒碗咕咚咕咚两口,接下来是二当家。
二当家喝完酒,把酒碗倒扣,扬言道:“从此我们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周围的兄弟们起哄,嗷嗷一阵喊。
“诶诶诶,这起誓有些俗,咱们换一个!”方媛媛不想落一个惨死下场,换言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同享福。”
二当家和三当家附和,“这个好,这个吉利。”
“同年同月同日同享福!”
“同年同月同日同享福!”
众兄弟挥着拳头情绪亢奋,一遍遍喊着。
方媛媛抬手示意大家淡定,“喝酒喝酒。”
方媛媛看向远处的萧清辙,实在太远了,都看不清脸。
酒肉盛况,大家的情绪都很高涨。可方媛媛心里想的是,打家劫舍总归不是正道,继续如此下去就是一步一步走向死亡。
方媛媛借着祥和氛围提议,“大家听我说,我们年年岁岁的打家劫舍,身上免不了带着一股由内而外的匪气。这样不好,我们也得培养一下自身的涵养,明日起我们吟吟诗作作对,陶冶下情操。”
众人一脸茫然。
空气中长久弥漫着无力感。
“大当家,我们当中大多数连字都不识,吟诗作对有些为难大家了吧。”二当家说。
人中一草莽大汉捋着胡子粗着嗓子说:“是呀大当家,俺们这些粗人打个架还成,吟诗作对可两眼一抓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