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柳林风,他脸上一副臭臭的表情,方媛媛知道,可能是因为她亲自去家里要钱心里憋着火。
她才不管那么多呢,只要萧清辙没有不开心就好。
在五大仙之中,要说方媛媛对谁偏爱一些,那非迟卫莫属了。
迟卫的人设方媛媛还是蛮中意的,没有什么坏心思,说话斯文有理,羞涩内敛,和其他四个站在一起,总能让方媛媛多偏袒他一点。
“迟卫,你这手法真是不错!”方媛媛舒服的哼声。
周围人的脸上各自吃味。
“皇上,该看折子了。”萧清辙开口提醒道。
“你读给朕听。”方媛媛闭目享受。
萧清辙又提醒,“后宫不得干政,听自然也是不能听的。”
方媛媛失望的抬眼,萧清辙总是拿条条框框来约束她。
方媛媛挥挥手,“你们自己出去玩吧,朕要和太傅商讨政务了。”
五大仙离开,方媛媛一手撑着头,另一只手冲萧清辙勾勾手指。
萧清辙上前来,“皇上,有什么吩咐?”
方媛媛俏皮的一笑,“你说实话,刚才是不是吃醋了?”
萧清辙面无表情的站在旁边,嘴唇抿成一线。
方媛媛咄咄逼人,“不说话就默认了。”
萧清辙的眉宇紧了紧。
“哎呦,我的小刺猬,再给我按按腿~”方媛媛起身,轻盈着往殿外去,似是要去追迟卫。
萧清辙伸出手臂揽住方媛媛的腰肢,把她带进怀里。
虽然是总找机会调戏萧清辙,可多半她只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这被搂的个心潮澎湃的,方媛媛还突然不好意思起来。
方媛媛仰头,对上萧清辙深邃的眼神。
“井神,为什么你长得如此祸国殃民!”方媛媛痴迷的感叹。
萧清辙口中干涸,他滚了滚喉咙。
看到萧清辙的喉结上下动弹,方媛媛被性感到了。情不自禁的抬手触摸,方媛媛被萧清辙的男性魅力征服。
萧清辙握住方媛媛的手腕,警告道:“微臣也是正常男人,皇上收敛点!”
“我不~”方媛媛撒娇,深陷在萧清辙的怀抱中。
“皇上,微臣也有理智不在线的时候,所以轻点撩。”萧清辙感觉浑身燥热。
方媛媛按住萧清辙的胸口,感受他强有力的心跳。
方媛媛向萧清辙飞眼儿,软语,“无法克制那就别克制了,禁欲有什么好,从心一次?”
萧清辙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起起伏伏。身体旋了半圈把方媛媛压倒在桌案上,撞倒了堆积成山的奏折。
方媛媛也紧张了起来,她不是要和萧清辙羞羞臊臊了吧?
萧清辙压低身体,一脸的隐忍。
两个人身贴着身,彼此的呼吸混在一起。
方媛媛春心荡漾,紧张的闭上了双眼。
萧清辙的身体再低一些,视线中晶莹的润唇让他把持不住。
忽觉身上的重量消失了,方媛媛睁开眼寻找萧清辙的身影。
翻身起来,方媛媛看到萧清辙快步走出大殿。
方媛媛撅起嘴,她都准备好献身了!
“诶,太傅不是要和皇上商讨政务吗?”迟卫不解的嘟囔。
五大仙相互看看,都不明所以,萧清辙突然从后方经过,风一般的走远。
南昌国使臣来访,还带了一个无比妖媚的男宠进献给方媛媛。
毕竟是礼物,方媛媛身为国君,这点处事之道还是懂的。
男宠留了下来,方媛媛本也不是很在意的。别人送的礼物,不拆的话就放着呗,顶多占点地方。
“拜见皇上,微臣名叫南宫硕,特此献舞一段。”
“叮咚,触发隐藏任务。”
方媛媛迷茫,啥是隐藏任务?该不是宠幸南宫硕吧,不会不会,怎么可能这么肤浅!
在欢愉的乐曲中,南宫硕翩翩起舞。方媛媛惊慨万分,这南宫硕身材高瘦,修长的胳膊修长的腿。
跳起舞来,就像是没长骨头一般。
南宫硕完美的诠释了,男人浪起来真没女人什么事儿!
“爱卿,你浪起来越发的显得朕不像个女人!”方媛媛端起酒杯,一仰头干了个杯。
南宫硕的舞蹈戛然而止,卑微的道歉。
方媛媛摆摆手宽慰道:“来到这就当是自己的家,不用拘束,朕是很热情好客的,为人也随和。”方媛媛站起来,走到南宫硕面前。
上下打量着南宫硕,长得真是阴柔妖媚。方媛媛冲南宫硕笑笑,和气的说:“朕教你点特别的,海草舞见过没?”
南宫硕如实的摇头。
方媛媛得意的一笑,热舞起来,“像一颗海草海草,海草海草,随波飘摇……”
看着方媛媛的海草舞,南宫硕愕然,莫不是这个女帝的脑子有毛病?这跳的是什么呀,像诈尸了一样。
“来来来,大家一起跳。”方媛媛拉起萧清辙,又去拉五大仙,最后示意大臣们也参与进来。
集体来了一段海草舞,方媛媛欢乐得不得了,可把大家尬到月球了。
方媛媛载歌载舞了许久,累得头顶渗汗。
“既然来了,就安顿下来吧,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方媛媛从随侍太监手中接过帕子擦汗。
做皇帝有多不容易?就这里里外外多层衣服寻常人也受不了,才活动一会儿就大汗淋漓。
龙袍里面都湿透了,方媛媛身上潮热难耐,开始对宴席丧失兴趣。
“众爱卿尽兴玩乐,朕有些累了先回了!”方媛媛起身。
“恭送皇上!”群臣起身恭敬。
一回寝殿,方媛媛就吩咐宫女们准备沐浴。
临国进献了男宠已经传遍宫中,大家还以为皇上着急宠幸新人,这一顿忙碌。
褪下了潮湿的衣服,方媛媛感觉轻松多了。
浴池中袅袅水雾,洗澡这种事方媛媛还是觉得私密些好。
一如既往地让宫女们退下了,方媛媛执起一片玫瑰花瓣把玩着。
“皇上你这是多喜欢这南宫硕呀,急着来华瑶池沐浴!”
方媛媛回头,看到萧清辙站在身后。
萧清辙走过来,方媛媛的脸烫了烫,她现在可是一丝不挂。
方媛媛往水下沉沉,说白了她是个纸老虎,平日里把萧清辙调戏得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可来真格的她心虚,毕竟从未与男人有过肌肤之亲。
有调戏揩油的决心,却没有把自己完全交出去的勇气。
萧清辙蹲在浴池边缘,伸出手拿走方媛媛手中那片玫瑰花瓣。
萧清辙轻轻的问:“在想什么,是想一会儿如何享用南宫硕?”
方媛媛喉咙干涸,“朕,朕才没有。”
“那你脸红什么?”萧清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