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实哭笑不得，寻思这是写不写申请的事儿？
他觉着吧，必须要虞白薇意识到、这事儿的严重性。
人都是贪婪的。
就好像他刚认识虞白薇时，仅仅只想知道她叫什么名字，现在却连两人以后的娃，要在哪儿上幼儿园，都已经规划好了。
虞白薇现在只想跟他亲亲，天知道过阵子又还想干嘛。
程实可不敢保证，自己到时候、当真能够抵挡得住诱惑。
于是某人板着脸：“虞白薇，这可不是写不写申请的问题，我觉得……咱俩有必要重新评估一下关系，你说说吧，我们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恋人！”
“呵呵，那现在不是了，我们还是继续当一段时间的好朋友吧。”
“啊？”
虞白薇脸色瞬间发白了，好像天塌了一样。
“程实，我们真的不能当恋人了，而是跟以前一样……只能当好朋友了吗？”
“什么叫只能啊，难道跟我当好朋友，还委屈你了？”
“唔……不委屈，但是……好吧，那……当好朋友……还能亲亲吗？”
“想啥呢，肯定不能啊。”
“拉手呢？”
“额……这个可以有。”
“那还好……”虞美人吐了吐舌头，想了想后，又眼巴巴的问程实，“那我们……要当多久的好朋友，才能继续当恋人呀？”
“这个吧，”程实果断拿捏起了最近愈发叛逆的虞白薇，“看你以后乖不乖咯。”
虞白薇赶紧点头，拍着愈发挺巧的胸脯，跟程实保证，说她以后一定乖乖的。
……
程实这次来千禧商城，打算跟孙国强探讨的，可不只是拼团活动。
他发现吧，哪怕他已经把果实团购商城做出一点成绩了，千禧百货却还依旧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对他这边的促销活动，能敷衍就敷衍，敷衍不过去了、才象征性的响应一下下。
这说明什么？
说明孙国强依旧觉得线上购物不靠谱，他已经很成功了，以至于形成了思维定式，根本不愿意走出舒适圈。
从这个层面讲，孙总甚至还不如步行街商圈的小商小贩、来的与时俱进，愿意接受新鲜事物。
程实必须得想办法，把孙国强的思维定式扭转过来。
毕竟果实团购商城要做大，单靠步行街商圈，铁定白瞎，必须跟千禧百货这样的大型卖场深度绑定。
带着虞白薇，程实很快在办公室，见到了孙国强跟卫兰。
这两人立马被虞美人AOE级别的美貌，硬控了好几秒——好家伙、程总可以的啊，生意搞得风生水起，谈恋爱这个赛道，人家也是遥遥领先。
程实先把自己打算搞拼团活动这事儿讲了，孙国强跟卫兰，商量一番后，很快表示了会支持。
不过程实看得出来，这两人依旧是在敷衍他。
想了想后，他跟孙国强摊手：
“孙总，给我一份你们千禧百货的季度销售表……”
“额……程总，你要这个干嘛？”
孙国强诧异之余，也有点不想给。
虽然跟程实已经是合作伙伴，程实也不做线下零售，只做网络平台，不可能跟他形成竞争。
但销售表格这种东西，还是太过机密了，要不小心外流到竞争对手那儿，千禧百货很容易被针对的。
程实差不多能猜到孙国强在想什么，翻了翻白眼：“带货呗，还能干嘛，未必然拿来卖给别的商场啊？”
孙国强：“……”
这小子他肚子里的蛔虫？
怎么就能如此精准的、猜到他在想什么？
脸颊抽搐一阵后，他让程实给他细说一下，“带货”是么子个意思。
听起来就很fashion啊，虽不明，但觉厉。
卫兰也颇为好奇——这位程总，嘴巴里，似乎总能冒出些很新潮的名词啊。
程实耐着性子，先跟这两人解释了带货的概念，然后又说了为什么的带货的原因——千禧百货卖的东西太杂了，光是让用户们自己挑、很容易挑花眼，所以他决定自己做个甄选，然后让内容部那边、写点带货的软文，一段时间，只主推有限的几个商品，如此既能让流量集中，也能让销售数据看起来非常的好看。
孙国强沉吟着——他其实是有些心动了，不过要先听听卫兰的看法。
他这个老总，平时基本是不管事儿的，商城具体事务，都是卫兰在处理——得给自己的总经理，最基本的尊重。
卫兰带着明显质疑的说：“程总，你是不是有点过于理想化了，你那天派人带货，就一定有人买？”
带货毕竟是个全新的概念，卫兰不理解也是正常的。
程实正准备给她解答，虞白薇却先开口了，她很认真的说：“有的，程实带什么货我就买什么，他带多少，我就买多少！”
“……”
程实狂翻白眼，寻思他这儿谈正事呢，虞大小姐您搁这儿捣什么乱啊。
倒是丝毫不怀疑这位豪门真千金的购买力——指不定一个电话、给她爸爸打过去，能直接把千禧百货搬空的。
孙国强和卫兰，只当是虞白薇为了力挺男朋友，说的玩笑话。
打死这两位，他们也想不到，人家虞大小姐是认真的啊。
“别添乱，刚我答应我好好的，要乖乖听话的么。”
程实瞪了虞美人一眼。
虞美人吐了吐丁香小舌：“好的呢，哥哥。”
孙国强：“……”
卫兰：“……”
二位是来谈事情的，还是搁这儿秀恩爱的啊？
“卫总，我给你举个例子吧——”
程实思考片刻后，开始给卫兰释疑解惑。
“假如我准备主推一款你们商场的口红，我找个文笔非常好的大帅逼的写软文，有自己照片那种，详细列举这款口红的优缺点，再加上试用感受，还叫你家人们，叫你小姐姐，并且贴心的给你准备了优惠券，当天就能送货上门，不满意还能退货，你会不会买？”
“这个吧……”
卫兰沉吟一阵，把自己代入消费者后，觉得自己大概是会买的。
又有优惠券，又送货上门，又能退货，为什么不买呢？
更别说，推销这款口红的，还是个大帅哥，一口一个家人们，一口一个小姐姐。
很容易上头的好吧。
又问了程实几个问题，程实都做出完美解答后，卫兰被说服了，她看向孙国强。
“孙总，我觉得……程总非常有想法，也能把想法落到实处，这个拼团活动，我们商场，应该大力支持的！”
其实孙国强早就已经很心动了，更是很好奇，程实这小子，到底能够折腾到什么地步。
现在连卫兰也表态支持了，他自然大手一挥，直接把这事儿敲定。
此时卫兰提议：“程总，那接下来，我带您跟虞小姐，逛一逛我们商场吧？”
程实看了看虞白薇。
“好啊。”
虞白薇立马就很高兴了。
哪有女人不喜欢逛商场的啊？
便是虞美人，也不能免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