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站在一旁的温诗玲,听见凌元景说的这些突然就暴怒了起来。
她朝着凌元景走了过去,看见这个过去每一次看见自己都太子哥哥太子哥哥叫的女人,如今却带着这样的脸色朝着自己走过来,凌元景觉得这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果然是人到了下坡路的时候,以往所有喜欢自己的人,全部都会变得和从前不一样。
“干什么?怎么着今天要姐妹同心,来反驳本王吗?”
这个大概是一些两个女人嫁到王府里面来之后,第一次这样。
之前每一次见面的时候,两个人都是水火不容的样子。
只是,凌元景今天也还是想错了。
因为温诗玲和温书画今天其实并没有打算要姐妹同心的意思,或者说不管是今天还是以前,或者是以后,这两个人永远不可能真正的姐妹同心。
这一点温暖暖在心里是可以绝对的确定的。
“没有,王爷误会我们了,我们并没有要反驳网页的意思,但是臣妾在这里还是想要说一句,既然这一段时间以来做错事的一直都是王爷自己,到时候就千万不要牵连到臣妾,臣妾对于这些事情,可是自始至终都不知情的,”温诗玲在旁边斩钉截铁的说。
那声音说的要多大有多大,就好像是在向四周所有的人证明,她跟凌元景的谋反是没有关系的一样。
听到这里,温暖暖不禁勾起唇角笑了。
这就是过去这么多年一直嚷嚷着说要嫁给凌元景的那个人,说这一辈子,心中只有凌元景,可是这样的结果又如何?
到了生死的关头,还是将对方抛弃,不希望对方的事情牵连到自己,这样的事情也可以称之为一辈子吗?
听见这句话,凌元景皱着眉头,“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眼神危险的看着温诗玲。
“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就是刚才字面上的意思,”温诗玲看着他,说话的时候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你当初嫁给本王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凌元景觉得很讽刺,这个女人可真是会算计,当初说要嫁给自己的时候,说的什么都好,可是现如今却变成了这样。
“妹妹怎么能够这么说呢,王爷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们姐妹自然是应该站在王爷这边,心向着王爷的,”温书画也赶紧跑到这边来,关切的说着。
只是这一次,在所有人的面前温诗玲,但也没有配合温书画的表演,只见温诗玲白了一眼,“我是真的不想拆穿你,虚伪的一切,奈何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我面前表现出这副样子,我就算不想拆穿你,我也没有办法,我告诉你吧,你这样虚伪的样子,真的是一个正常人就很难接受,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这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吗?你以为别人不知道你这样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温诗玲的话说的很大,在场的所有的侍卫和暗卫,全部都听得一清二楚。
当然,莫少天也惊讶了。
因为这件事情,他是第一次听说。
虽然之前确实有过这样的怀疑,但是并不能够真正的确信,温暖暖之前也曾经说过这样的,可是他始终认为,温书画这样的应该不是伪装出来的,到现在这一刻,听见温诗玲所说的。
“原来真的是伪装出来的?”
他不可置信的转过头对温暖暖说道。
温暖暖一听,就皱着眉头反问他,“你今天才知道?”
她明明记得自己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曾经跟莫少天说过这个,微说话一看就是那种伪装出来的柔弱,其实背地里有着自己的计划,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计划。
可是没有想到,莫少天竟然到这个时候,才真正的相信这件事。
她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你宁愿相信温诗玲,都不愿意相信我说的?”
莫少天赶紧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解释,“没有没有,我是真的没有,之所以现在才相信,那不是在这之前我并没有近距离的观察过她嘛……”
毕竟他对这个女人又没有什么兴趣。
人情当中开始议论起来,毕竟温诗玲刚才说出来的话,大家确实十分的诧异。
只见温书画的脸上出现了一阵苦笑,毕竟这样一来,你从小到大伪装出一副温柔脆弱的样子,这件事情就已经全部暴露了出来,以后再也不会有人相信了。
“怎么了,秘密被别人发现,恼羞成怒了吗?”温诗玲却不但没有为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任何的反思,反而十分嚣张的问。
“没有,这些事情都是我自己做,我勇于承认,我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只是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温书画记得温诗玲好像是到了那个王府之后,突然之间就对自己转变了态度,在那之前其实并不会那样对自己的。
“什么时候发现的?温书画,我说你可真是蠢呢,从小到大我一直都认为你的所有的温柔和善良全部都是伪装出来的,只不过是希望你继续配合我,所以我也配合着你的表演,可你自始至终都以为你自己扮演的完美无缺,以为别人不会发现,像一个小丑一样扮演了这么多年的善良,你累不累呀?”
温诗玲突然笑了起来,在这一刻,温书画在她的眼里就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温暖暖心中一声无声的叹息。
温书画这些年曾经心中有过那样的想法吧,以为自己伪装出来的善良和脆弱蒙蔽了所有的人,些相信的人全部都被她蒙在鼓里,戏耍于手掌之中,只可惜,到今天才会知道,原来真正的被蒙在鼓里的人,是她。
对于这两个女人之间的争吵,凌元景没有任何的言语,只是挥了挥手,“快滚快滚,赶快从本王的面前消失!”
反正这两个女人今天只是过来确认,这件事情会不会牵连到她们的。
就在这个时候,过来两个暗卫。
半天时间之前这些暗卫还因为他手里握着那个令牌,而听他的安排,现在却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