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站起身,缓缓朝着那个方向走过去,站了一会儿之后才开口说道,“你给朕爬起来!”
可是地上的人没有丝毫的反应。
又等了一会儿之后,皇上实在是没有办法继续再等下去,抬起脚,又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人。
“喝这么多,你是聋了吗?朕让你现在爬起来!”
皇上的声音是那种很雄厚的声音,因此,每一次发怒的时候,都十分的让人感觉到害怕。
也正是因为这个声音,凌元景一下就从趴在地上,而整个人爬了起来,顿时就清醒了过来。
“怎么了?”
抬起头,迷迷糊糊的,他问了一句。
“你说,你都干了些什么?”
见他终于醒了过来,并且还是这种神志不清的状态,皇上说话的语气十分不好。
“什么什么?”
凌元景见到自己面前的人就是自己的老爹,感觉不会有事情,回答完之后又继续躺下,没过几秒又马上爬起来,朝着四周望了一眼,还说了一句,“我的酒呢?”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喝酒,你没在外面让人把皮给扒了,都算不错的了,你还想喝酒!”皇上感觉自己今天差不多要被气死在这里了,三个儿子当中,怎么恰恰之前就看中了这个最没用的?
要是早一点能给我发现这件事情,也不至于闹成现在这样了。
“你有躺着干什么,你给朕爬起来,朕现在在跟你说话!”
皇上十分的愤怒,说着便一脚踢在了凌元景的腰上。
因为吃痛,凌元景这一下还真的就从地上给爬了起来。
只是十分的不满,“你干什么呀!我在睡觉呢!”
然后,说完他就又继续躺下,只是,这一次,似乎并没有之前那么容易了。
突然,房间里面传来砰的一声,就像是突然打雷的那种声音,凌元景整个人刷的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你还能起来啊?这还以为你今天一定要等到朕把你关进大牢之后,你才知道呢!”
皇上说完就转过身去,要早知道是这样的话,他今天就不叫凌元景来了。
一听见大牢两个字,凌元景顿时就精神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关进大牢?”
见他终于把话说到正题上面来了,皇上也暂时收起了愤怒,觉得他倒还不是无药可救。
“你知不知道现在满朝文武都已经在写奏折,说要严惩你这个废物!”
皇上说着,还转过身去,从桌子上面拿下来几个东西,一股脑的全部扔到了凌元景面前,“你自己看看,这里面哪一个不是写你的?哪一个不是说要好好的,严惩你的?事到如今,你竟然还在喝酒?朕一世英明,怎么就毁在了你身上!”
皇上越说越气,凌元景却顿时慌乱起来,一时间,甚至忘了从地上站起来,直接就跪在地上,用膝盖磨到了皇上的面前,“父皇,父皇不要啊,儿臣不想被关进大牢,儿臣不想死,父皇,你一定要想想办法呀!”
皇上冷哼了一声,“现在知道着急了?当时干什么去了?”
这个儿子,真的是让他感到十分的为难,如果说真的不好好的对他的话,可他又确确实实是皇后的儿子,又有那么多人是在支持着他的,可是想要好好对他,把将来的江山,全部都交的他一个人的手里,看凌元景现在这个样子,那也是绝对不会放心的!
所以说不管怎样都会有不好的地方,皇上特别的为难。
“父皇,之前都是儿臣错了,父皇,你一定不要让儿臣被关进去,关进大牢里面很有可能就出不来了,儿臣……”
说到一半,凌元景就停了下来,没有继续往下说。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他以前觉得自己讨厌的人,都应该用这样的方式去对待,让他们永远呆在那个阿无天日的地方,或者说仅仅只是暂时呆在那里面,然后过一段时间就被拉出去斩首示众,他以前就认为只有这样对待自己的仇敌,自己的心里才会过得去,可是现在……
现在他觉得,这里好像并没有那么好的运气,没有办法能够像温暖暖那样,好几次进大牢,然后很快就无罪出来了。
“头上重重的再来两下袖子,现在这么多人奏折已经送到郑的面前来了,朕又不可能装着没有看见,不跟他们说到这件事情,直到现在,你还不愿意跟朕说,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皇上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父皇,这件事情真的不能怪儿臣,儿臣并不是故意要打那个人,只能说是他运气不好,带不好的时候出现在了儿子的面前,儿臣……”
说真的,凌元景现在真的挺后悔的,如果不是那个人已经死了的话,他现在应该很自由的呆在王府里面吧?
皇上突然皱眉,像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朕在给你说的东,你理解的却是西,少在这里装糊涂,朕说的是南雪儿,既然朕都已经决定了,如何处置,那事情便是如此,你为何还要单独去找她?”
说到一半,皇上又从坐这上面拿出一个东西,然后刷了一下,扔到了凌元景面前。
凌元景从地上捡起来看了看。
这并不是一个奏折,上面清楚的写着落款――扸隔国。
打开一看,里面清楚的写着,要将南雪儿接回去……
可是现在,那个女人好像已经疯掉了!
“可是,父皇,那个女人现在好像已经疯掉了,她……”
说到一半,凌元景皱眉,如果真的是扸隔国现在这个时候要人的话,那还真的不好办,要是整个那格国都想不出办法,还他们一个完整的南雪儿的话,满朝的文武大臣,还真的十分有可能将他凌元景推出去做挡箭牌。
因为这样的话,扸隔国很有可能就不会继续在这件事情上跟他们较劲了。
可他的命,也有可能会因此而不保。
“父皇一定要相信儿臣,儿臣那天见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那样疯疯癫癫了,真的和儿臣没有半点的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