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白若琳委屈的说,眼睛看向一旁的林梅,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林梅也有些于心不忍,但是偏过头去,林梅太清楚了。自己心太软,要是被白若琳多看几眼,说不定真的就相信了白若琳的话。
可是现如今,她所知道的那些白若琳做过的事情,就让林梅觉得惊心。
这真的是她曾经认识的那个女孩儿吗?
小时候的白若琳,是那么的的天真无邪,而今的白若琳,却处处都充满了算计。
林梅无奈的摇摇头,她拍了拍季凡的肩膀,示意这件事,季凡他们来处理,自己不会插手的。
季凡点头。
“白小姐,你这是何必呢?”陆天景说道。
“我既然说了你没有怀孕,那自然是有证据的。”陆天景直接出示了自己手机的录音,真是黄医生跟白夫人的通话。
虽然不知道白夫人那边说了什么,但是,很明显,白若琳就是假怀孕的。
林梅在听到了通话之后,脚下有些没站稳。
季凡跟安然急忙一人一边的扶住她,林梅的眼泪不住的流了下来。
“白小姐,从头到尾,你都么有怀孕,这是在欺骗。”陆天景说道。
白若琳却突然看着安然,眼中含泪的说:“安然,我知道你是在嫉妒我!你跟凡哥哥结婚这么久了,都没有怀孕,所以,你记恨我。
可是,不管如何,孩子是无辜的,你不能对我的孩子出手啊!”
即便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白若琳依旧不觉得自己有错。
“白小姐,别装了。我们已经报警了。警察已经将黄医生给抓起起来了。白小姐不觉得很奇怪吗?今天给你做手术的,并不是你经常见到的那个黄医生,反而是另一个医生。
白小姐,你难道从来没有怀疑过,黄医生去了什么地方吗?要是今天,黄医生在这里,说不准,能够轻而易举的将被福马林泡着的婴儿尸体给拿出来。
可惜的是,那位医生平时太刚了。以至于在医院里面没有黄医生那么的人缘好,所以,现在才会弄成这个样子。白小姐,你的心里是不是这么想的呢?”
白若琳看了一眼安然,她没有想到,安然竟然将她的心里全部都给把握了出来。
“白小姐,你可能不知道,黄医生被抓了之后,在警局里说出来自己犯的罪。”季凡冷淡的说,“当年,她跟白夫人在手术室里,亲手掐死了我的妹妹。”
“什么!”林梅尖叫一声,有些不敢置信的抓着季凡的衣服。
“你,你再说一遍。”
安然急忙扶着林梅,她能够感觉到,林梅的整个身体都是颤抖的。
即便是早就知道了真相,季凡还是觉得难受。
可是,这些事情是不能瞒着的。
季凡看着林梅说:“您当年不是说听到了妹妹的哭声了吗?
没错,妹妹刚生下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死,是被白夫人跟黄医生闷死的。
当时,两个人用布,将妹妹的口鼻捂住,亲眼瞧见妹妹断了气之后,才一脸沮丧的走出去,对着我爸说,孩子没活……”
季凡的话还没有说话,林梅就晕了过去。
“白夫人,请跟我们走一趟。”外面传来了警察的声音。
白若琳看着这个样子,心中的嫉恨更多了。
“不可能的!”白若琳猛地说道,“不可能的!我母亲跟林阿姨是闺蜜,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别人可以背叛林阿姨,但是我母亲不会。
更何况,我妈平时是一个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人。肯定是那个医生记错了!
不对!我之前听我妈说过,那个黄医生,当时进手术室的时候喝了酒,所以才会错过了时间,导致孩子死了。
所以,那个黄医生在说谎啊!”
白若琳歇斯底里。
“白小姐,不管是真是假,这件事情,自然有警察去判定。但是,白小姐,你骗了我们的事情,是真的。”安然看着白若琳说,“希望白小姐引以为戒,不然,下次可能就要跟你的母亲去监狱里做伴了。”
“凡哥哥!”白若琳看向季凡,可是季凡将林梅打横抱起,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白若琳。
病房再次变得安静了起来。
白若琳有些无力的跪坐在床上,眼泪悄无声的落了下来。
她的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虽然她知道,自己的母亲不会做这些事情,可是没有人相信她。
也是。白若琳心道,今天来的人,全部都是安然的人,怎么可能会相信我呢?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没有人的病房,有一股难以说出的清冷之感。
白若琳依旧呆呆的坐在病床上,这里很安静。
似乎有人知道,白日里这里发生的事情,在门外眉飞色舞的讲者。
很快,就有护士过来,让他们安静,这才意犹未尽的猝了一口,随后离开了。
白若琳一直没有动弹。
她在的病房是单人单间的,住在这个附近的,大多数都是家中少有资产的。
最为重要的一点儿是,这个地方的人,都很八卦。
他们介于上层人物跟中层人物之间,钱有可能有,权也有可能有,八卦更是不可少的。
白若琳知道,今天之后,整个上流社会都将知道,自己是个骗子,所有的人都会看不起她。
甚至说她的母亲是个杀人凶手,到了那个时候,只怕就连这哎国外,也会被人知道的一清二楚。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干涸在了脸庞上。像是两条泪痕。
她蜷缩着身体想,真冷啊!
原来,冷是这样的一种感觉。
窗外,万家灯火明。
白若琳却突然站了起来,她赤着脚走到了窗边,手指放在窗户上,感受着外面冷风的吹拂。
“啊哈哈哈哈!”白若琳突然笑了出来,笑声中带着绝望,随后又变得张狂了起来,“哈哈哈。”
“深井冰啊!大晚上的,还要不要人睡觉了!”不知道哪个病房传出来的声音。
白若琳没有理会,只是手指紧紧的抓着墙,指甲都陷了进去。
安然!我与你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