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醒过来的时候,头还有几分的疼。宿醉的难受,让安然一时间没有缓过来。
“难受吗?”季凡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杯牛奶。
安然有些蔫蔫的点点头,十分自然的接过了季凡手里的牛奶,喝了一口。就将牛奶放在床头柜上。
安然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脑袋翁嗡嗡的,难受极了。
下次再也不喝酒了。
安然在心里默默地说道。
季凡见安然这个样子,直接坐在了安然的身后,温热的手指,轻轻地给安然按摩太阳穴。
“还疼吗?”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安然总觉得自己的头好像真的很不疼了。
“没那么疼了。”
季凡继续给安然揉着太阳穴,一边不忘说:“想不到,你还挺能喝的呢?”
安然拉下季凡的手,回头看着他。
“头不疼了?”季凡挑着眉问道,安然顿时老实了。乖乖的转过去。
季凡继续给安然揉太阳穴。
本来已经安静了下来,安然十分舒服的享受着季凡的服务,季凡却突然问道。
“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做什么了吗?”
安然眨巴眨巴眼睛。
有些人喝醉了之后,第二天一起床就什么都忘了,但是有的人正好相反,不仅忘不了,还记得贼清楚。
安然就是这样的人,她不仅记得贼清楚,还记得自己撒娇要酒的事情。
安然的耳尖红了。
“我做什么?”
安然装作自己忘了。
季凡挑了挑眉,这是打算装不记得了。
“昨天,你喝醉了。问我要酒喝。”季凡说道。
“哦哦哦。那你给我了吗?”安然问道。
“给了。”季凡一本正经的胡说。
安然被噎了一下,什么给了!分明就没有给!但是安然又不能说。
“啊,那我喝了吗?”
季凡却沉默了一下,安然嘴角勾了勾,再说谎就问你要酒瓶子,看你怎么说谎。
“唉。”季凡突然叹了一口气儿,让安然有些不解,就听到季凡说,“你不仅喝了,还把我嘴里的给抢走了。”
安然愣了一下,有些没反应过来。
“你不知道,不仅抢了我嘴里的酒,你还追着我索吻。我拒绝你,你就哭。”季凡一脸苦恼的样子,气的安然直接跪坐了起来,身体直直的。转过身子来,看着季凡,生气的说。
“胡说八道!谁 追着你索吻了!”
季凡挑了挑眉,嘴角勾了勾。
“哦~你原来还记得啊!那就说,然然你刚刚说谎了?”
安然深吸一口气儿,嘴角带着笑说:“你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懂啊?”
“装傻。”季凡点了点安然的鼻子,将安然再次摁到了床上,“头不疼了?”
“疼。”安然语气软了下来,随后季凡继续给安然揉太阳穴。
“以后别乱喝酒,知道吗?”季凡说道,“会吃亏的。”
安然呆呆的,倒是没有说别的,两个人相依在一起,倒是有几分的温馨。
“你刚刚说,林影帝邀请了安然拍电影?”白若琳将手中的剧本扔到桌子上。
“是、是。”黄姐战战兢兢的说道。
“那就好玩了。”白若琳笑着说,“去给我联系一下林影帝。”
“是。”
安然正在收拾东西,季凡坐在床上,脸上表情不变,看上去有几分的奇怪。
“怎么还要出去?不是说好了咱们放松一个月吗?”
“事情是之前答应的,但是导演突然之间多了些事情,所以,就放在现在了。”安然补充说。随手将一件衣服叠好放进了行李箱里。
“不就在本市吗?怎么还要出去住。”
季凡眉头似乎轻轻的皱了皱。安然没有看到季凡的表情,只是低着头,将一双鞋子放了进去。
“时间比较紧,而且夜戏比较多,来回会打扰到你们的。”
安然抬起头来,季凡已经恢复了刚刚那个淡然的表情。
安然这会让似乎也察觉了不对劲儿的地方,看了一眼季凡,瞧着季凡依旧淡然的样子。
“这段时间,可能要麻烦你了。”安然说的是安建华。
季凡抿了抿嘴。
“你放心。”
安然听到季凡这么说,心也安定了下来。
这段时间安建华正在做化疗,安然有些不放心,但是答应了的事情,又不能拒绝。除了那个导演是名导之外,还有重要的一点,导演跟安建华是好朋友。安然不希望安建华以为自己为了他没有认真的工作。这有违安然的本心。
安然已经将所有的东西都给收拾好了,拉着箱子就要往外面走,却被季凡拉住了胳膊。
“怎么了?”
“现在就要走?”季凡眉头皱了皱。
外面的天早就黑了,晚饭虽然还没有吃,但是毕竟是冬天,天黑得早,也不太适合出去。
“明天早上就要拍戏了。”安然解释道,“我早点儿过去,不然明天没那么容易赶过去。”
“我送你。”
“嗯?”
“明天我早起送你。”季凡说道。
安然沉思了一下。
“好。”
最后会答应,还是看到了季凡那亮晶晶的眼睛。
安然的心中不知道怎么的闪过了一丝的不舍,或许在不知道的时候,她已经喜欢上了这个人,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安然的心,因为这句话,而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季凡勾了勾唇,将安然手中的行李箱接了过来。
“先吃饭吧。”
季凡推着安然出去吃饭,行李箱被扔在了一旁。
可是即便是这个样子,第二天一早,安然依旧是要离开的。
不过是四点钟,安然就醒了。
季凡的睡眠比较浅,也跟着安然一块儿醒了过来。
“你再睡一会儿。”安然轻声的说道。随后,下床的动作更加的轻柔了。
即便是去洗漱,也将声音弄得很轻。等到安然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季凡已经穿戴好了衣服,在他的旁边,并列着两个行李箱。
“我跟你一起去。”季凡说道。
“不是说。”
“哪里有新婚夫妇分开的?”季凡看着安然淡淡的说。
安然被说服了。
“只要你不怕辛苦就行。”
季凡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