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轩儿,没多久轩辕奕跟粱若菲便出发了。
是前往枫晚郡的方向!
一路上,粱若菲悄悄的撩起车帘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
看到走过来买冰糖葫芦的老伯,粱若菲刚想将头伸出去喊一声就被轩辕奕一把拽了回去!
粱若菲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把,一个不防便跌进了轩辕奕怀中。
马车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尴尬了起来,空气仿佛被静止了一般!
良久,粱若菲动了动被轩辕奕拽着的手。“疼!”
轩辕奕反应过来立马松开,道:“在离开京城之前切勿抛头露面!免得被有心之人盯上!”
闻言,粱若菲之后打消了买冰糖葫芦的念头。单身安静的坐着又着实无聊。
“轩辕奕,我们来玩个游戏吧?这也太无聊了…”闲来无事,粱若菲便开始琢磨着怎么闹腾一下轩辕奕。
但是轩辕奕并不配合,不理会粱若菲的吵闹,轩辕奕安静的从马车内的小桌下拿出一本书翻了起来!
粱若菲:“……”大哥?咱还能做朋友不?
留下粱若菲一个人无聊的拿出一个模仿自己玩着,知道出了京都几十里地,轩辕奕才允许她撩开床帘看外面的景色。
看到好看的景色,粱若菲便立马拿手机拍下来。“等我这样拍下来拿回去给轩儿当素材也是不错的!”
“轩辕奕,你那书都看了好久了,不打算翻一页么?”粱若菲回头见轩辕奕还盯着那一叶书看便打趣起了他来。
听到粱若菲叫自己名字,轩辕奕才将视线从书上转移到了粱若菲身上,“怎么了?”
“你没事儿吧?”粱若菲有些不可思议的伸手去摸轩辕奕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就傻了呢?”
“你都盯着这本书看了小半个时辰了!想什么呢怎么出神?”
“无碍。”轩辕奕摇了摇头将书收了起来,道:“方才在城内时你说要玩游戏,何种游戏?”
“哦!那个啊!叫真心话大冒险!”粱若菲眼珠子咕噜咕噜转。显然,她本来要玩的并不是这个,但是她有些许好奇轩辕奕的秘密,亦或者是想借此机会多了解轩辕奕!
真心话大冒险?轩辕奕愣了一下,看向粱若菲,这个名字抬起来应该是讲些心底话的吧?
见轩辕奕看向自己,粱若菲当是他想问游戏的玩法,便大致的解释了一番。
“我们来简单的!”说着,粱若菲比划了一下石头剪刀布,大概讲了一下输赢的定义,“但是如果被问到的问题确实不想告知对方的话,是有惩罚的!”
一般玩的惩罚都是喝酒,但是这次他们看似是在玩,但实际是有任务在身的,自然不可在路上喝酒。
想了想好像也没有什么好的惩罚方式,便道:“那我们的惩罚就是无条件答应对方一个不伤天害理违背原则的要求吧?”
轩辕奕点头同意,随后两人便在马车里玩了起来!
按照之前在一则心理学对男女性不同的性格的出拳方式的解析看点,粱若菲开头连续赢了好几次。但是她问的也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
比如:“你喜欢吃什么?”
“喜欢什么颜色的衣裳?”
“喜欢侧着睡还是平躺着睡?”
轩辕奕也没有不耐烦,都一一做了回答。
但是不过一会儿,情况便有了转变。
粱若菲发现,她在看点上看到的那些定义这会儿在轩辕奕身上失灵了!
“你经常做梦是什么?你是因为那个梦才来到北辰国的?”轩辕奕赢了后问道。
梦?
听到这个问题粱若菲愣了一下,不是因为轩辕奕的问题。而是突然想到她好像已经许久没有再做过那个梦了!
但她也确实是因为那个梦才来到这里的。
“那个梦啊!好像是从我到这里的两个月前开始的,自从我爸妈去国外出差我独自搬到学校附近的公寓住开始就做那个梦。”
“两个多月,从未间断过!因为长期睡不好,所以便去了南山寺,找了明德大师!”
“但是在下山的路上我迷路了,我是一个方向感极强的人,从小到大从没有迷过路!”说道这路,粱若菲有些无奈,其实她自己总觉得那件事情真的很巧合,但又像是被特意安排好了似的。因为她确实方向感极好,而且下山的路也并不复杂,按理说是不应该迷路的!
“走着走着就到了一个悬崖边上,见那地方比较平稳便拿了面包出来准备吃饱了再找路!”
“结果我就从悬崖掉下去了,等我醒来就看见吴浩你们了!”粱若菲无奈的摊了摊手。
至于她为什么会掉下悬崖她是没有说的,毕竟…她觉得自己还是应该维护一下自己女神形象的!
“至于梦的内容啊…”粱若菲想了想,将自己在梦里反复看到的场景都告诉了轩辕奕。“新郎进婚房的时候新娘就已经没有呼吸了,虽然说梦,但我就是知道…”
粱若菲越是说,轩辕奕就越是惊讶。“梦中可能看得清梦中人的样貌?”
样貌么?粱若菲很仔细的想了想,随后便摇了摇头,道:“面孔很模糊,或许是看清楚过得,但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了么?轩辕奕看着粱若菲,想着自己以前做过的那个梦,但是他的梦向来都是知道进入婚房后便醒了。
原来后面发生的事情会那么痛苦吗?轩辕奕觉得自己胸口有些闷。在自己的那场梦里,他看着男子一身大红色喜服,洋洋洒洒的去接了新娘,看着新娘将那芊芊细手搭到新郎略微有些茧子的手里,看着两人拜堂,看着男子因为娶了自己心仪之人而满心欢喜与人痛饮的模样。
原来在他还在敬酒的时候婚房里的新娘就已经……没了吗?
那梦中之人跟自己有有着什么关联呢?跟粱若菲有什么关联呢?
若是没有关联,为何他看到粱若菲的时候会有熟悉的感觉?而向来对女子避而远之的他在见到粱若菲的时候能做到那样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