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王妃是细作,那么本王岂不是成了帮凶?亦或者是窝藏细作?”
面对轩辕奕的问题,上官启依旧选择推脱跳过,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粱若菲不是个好东西!
上官启义正言辞,道:“细作向来狡诈,奕王定是被她骗了!”
“原来本王在上官大人眼里竟是这般愚昧无知的形象!”轩辕奕说着,转过身去不再看上官启。
一旁被无视许久的轩辕珏终于坐不住了!“上官启,你可知诬蔑皇族是何下场?”
“三皇嫂身份尊贵,就你,也配在这里对她大放厥词吗?你以为你是谁?”
出去一趟,轩辕珏的性子虽然是改变了不少但是在很多情况下难免还是像以前一样的耿直!做事说话向来都是不怕得罪人,也很少能让他不舒服的人舒服!
“本座隐世多年,倒是不曾想如今这北辰国竟对我隐世家族有如此大的意见,看来本座应该考虑一下南山寺的搬迁了!”就在上官启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金銮殿外传来了一阵苍老且浑浊的声音。
声音包含着内力传进每个人都耳朵里,震的一众人耳膜发疼!
众人起初是一脸茫然,但是随着最后那句“南山寺搬迁”众人顿时开始惶恐了起来。
什么人能说出搬迁南山寺这样的话?
众人都知道,南山寺虽然位于北辰国京都。且说北辰国的国寺,但南山寺的道宣大师却并不是四国中人。
“本座在这里倒是想看看,何人干动少主分毫!”声音的主人走了进来。
一袭白衣,花白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束了起来。大长老直径走到了朝堂之上,“本座今日倒要看看,谁敢对我蓬莱岛的少主不敬!”
“少主!?”原本被内力震的耳朵有些发疼的众人都不太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直到大长老走上前,道:“本座此番前来便是特意来接少主回岛的,既然北辰国早已容不下我蓬莱岛的少主,那想必也是容不下蓬莱岛的!”
大长老的话无意像一块大石板丢进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阵阵涟漪!
但同样的,却还是有人质疑大长老的身份的。下面有一人突然说道:“你们蓬莱岛?隐世家族向来不出世,你这老头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听到有人说这话,轩辕珏倒吸一口凉气。蓬莱岛的大长老是能说冒充就能冒充的吗?
若当真是假的,能逃得过三哥的狐狸眼?
且不说别的如何证明,就大长老那一身功力,怕是一般人穷极一生都无法追赶的存在吧!
“本座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大长老看向说话的人,而此时那人已经被他带着雄厚内力的一声问话吓的捂着耳朵跪趴在地上了!
粱若菲见此情况,皱眉,道:“大长老!可以了!”
大长老虽然只放出了不到五成的内力,但是在场众多文官都可以说是手无寸铁之人,此刻可能都已经被大长老震的耳鸣了!
大长老闻言倒也是没有让粱若菲为难,说话不再掺杂着内力震的人耳膜发疼!
大长老看向轩辕澈,道:“北辰皇帝,本座此番亲自前来本意便是接少主回去,既然贵国对少主这般不屑一顾,想必也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本座即刻便带少主回蓬莱!”
末了,在众人的惊诧下,大长老又道:“还有南山寺,本座自会前去告知道宣今日发生的事情!”
“这……”地下众人瞬间慌了,要知道南山寺之所以多年来一直屹立在京都南山,且这么多年来一直辉煌不减!可绝对不是因为它是北辰国国寺的缘故!
且恰恰相反,正是因为南山寺多年以来一直屹立南山,辉煌不减,北辰国才将南山寺立为国寺!
而道宣大师也说南山寺与北辰国有点渊源,于是便达成了这个协议。
但如果现在将南山寺移走,先不说别的,民心肯定是稳定不下来了!
轩辕澈自然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当机处理了上官启等人,该罚的罚,该降职的降职,该革职的革职。
这样一来,朝堂上的声音算是被压了下去。况且因为大长老和尚暄铭的出现,众人再也不敢质疑粱若菲的身份了!
人家是蓬莱岛最尊贵的少主,身份远高于各国的存在,其实他们能随便议论的?
但话虽这样说,实则不满的人却还是大有人在的。比较轩辕奕,北辰国的战神王爷,有权有势有能力,重点是人帅多金,多少少女心中的白月光啊!
但是轩辕奕此生只一人,绝不娶侧妃或者纳妾的做法让一众“怀梦”的少女都伤透了心!
且在北辰国本就是男权,虽然不及史书上那般对女子要求严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相夫教子,孝顺公婆!但却也相差不远的。
男子三妻四妾在这里也很是盛行!
粱若菲是隐世家族少主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了出去!
不过是短短一天的时间,整个京都城的人都知道了。且随着消息越传越远。很快,就连其他三国的君主也得到了消息!
“奕王妃是隐世家族,蓬莱岛的少主?”南夏国的君主得到消息后大惊。
南夏国的国师则是捋着胡子你喃自语:“难怪啊难怪!”
“难怪什么?”南夏国君主问他。
国师捋着胡子,道:“传言说,隐世家族之人无论男女老少皆是有勇有谋之人。在外界能以一敌百!”
“轩辕奕竟是去了那隐世家族的少主,自然是得到了那位奇女子的帮助的。且不说隐世家族的少主,就连旁人都足以以一敌百,更何况对方的将来要成为庄主的少主!”
南夏国君主顿时恍然大悟!
南夏国的君主及国师都认为是因为有粱若菲的帮助。轩辕奕才战胜了他们,但这话若是被粱若菲听见很定会笑晕过去!
北辰国与南夏国开战的时候她在哪儿?在学校?还是宅在家看电视?
即便是在大战结束之际,她也不过是刚刚来到这里,对任何环境都没有死丝毫的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