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玉衡闻言微微后侧,避开了张良的靠近。
本想借此机会拿回令牌的张良计划落空,只得后退一步,道:“习大人,你觉得你能动的了我吗?”
“你觉得就凭那几张纸?”张良笑的很是得意。早在出门前他就已经派人去通知了母亲,只要母亲去清风寨将李宇豪叫下来给他顶罪,主动揽下这些罪名,那么那些信封就完全没有什么作用了。
因为罪名都已经有人认了,自然跟他再没了多大的关系!
轩辕奕远远的看着公堂上发生的一切,当看到那枚令牌的时候开始若有所思。
很快,粱若菲便也发现了那枚玉佩,“那不是在跟白桑田的令牌一样的吗?”
“难道锦州也有那样的组织存在?”
粱若菲有些想不太明白,因为安城距离锦州并不是很远,也就三五日的路程,但是若是距离这么近的两个地方都有,那别的地方呢?是不是也会有?
而那个组织在其它地方又会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存在呢?
想到那些失踪的孩子,再想到张师爷这般肆无忌惮,粱若菲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操纵着这一切,背后之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来人!”张良突然大喊一声,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公堂上瞬间出现了一众黑衣人。
看到黑衣人的出现,粱若菲立马看向轩辕奕,“是不是与在安城遇到的那批黑衣人一样?”
轩辕奕点头,“装束看起来是一样的,具体看招式!”
正说着,公堂那边便已经开始打了起来!
早就料到张良不会乖乖就范,所以习玉衡自然是准备了人手在暗处的。不过习玉衡倒是当真不曾想张良竟会直接出手。
“去疏散百姓!”粱若菲一把拽住了准备去“参战”的轩辕珏道。
轩辕珏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又看到外面的一众百姓已经乱成了一团,这样下去他们不但跑不出去,很可能还会发生踩踏事件!
轩辕珏便连忙朝着门口那边跑了去。
而另一边,公堂内的战争。很显然,习玉衡的人手并不是那些黑衣人的对手。不过是转眼间,习玉衡的人便已经死伤大半了!
吴浩和刘二在得到轩辕奕的命令后也加入了公堂的战争。二人的加入可以说是给战争带来了减缓。
张良见突然有人参战,而且还是两个战斗力极高的人。瞬间有些慌了,但是看到正在慌忙逃窜的百姓的时候突然笑了。
张良趁着暂时没人注意他便从靴子里抽出来匕首悄悄地往百姓那边靠近。
当他看到站在一边“还没有逃走”的一对年轻夫妻的时候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拿着匕首便快速的超二人靠近。不过张良才刚刚靠近,匕首还尚未碰到人,便被一脚踹了出去!
粱若菲看着被踹飞出去的张良有些无语,她和轩辕奕看起来当真就那么人畜无害吗?不然为什么找人质会找上他两?
当然,张良是不可能告诉粱若菲,他就是看着两个连跑都忘记的人应该比较好劫持!
张良被轩辕奕一脚踹飞后躺在地上半晌没能站起来。而此时公堂那边的打斗声也已经接近了尾声。
“习某谢过二位侠士!”习玉衡在战斗结束后向吴浩和刘二二人道谢。
“王爷,两个活口!”吴浩跟轩辕奕报告着这边的情况。
轩辕奕挥手,示意他们将人看守好。
但是话音刚落,公堂上突然再次出现了两个黑衣人,一人一刀,在所有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杀死了那两个被抓的活口。
轩辕奕立马反应过来,道:“保护张良!”
但还是晚了一步,在吴浩和刘二双双跟黑衣人搏斗的时候其中一个黑衣人掏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球趁着刘二不备扔向了张良。
黑色的小球落到张良身边立马便炸开了,将躺在地上呻吟的张良扎的稀碎!
粱若菲被眼前这一场景惊呆了,“这是……炸弹?”
北辰国已经有炸弹了吗?
两名黑衣人见张良已经死了,对视一眼后纷纷拿出了一枚刚才被抛出去的那种小黑球。
吴浩和刘二大惊,立马后退。但是那二人的目标好像也并不是吴浩和刘二!
在拿出小黑球后,两名黑衣人迅速朝着人群跑去。
轩辕奕见状大惊,一个跃起挡在二人面前,两人将小黑球引爆之际将二人拍倒在方才张良“挺尸”的地方!
随着嘭嘭的两声,两个黑衣人也像张良那样呗炸的稀碎,“死无全尸!”
众人都被眼前这些突发,情况惊呆了。本以为只是知府与张师爷之间的夺权之争,却不料竟引出了这么多的事情!!
粱若菲被眼前的血腥场面惊的面色惨白,且闻着鼻尖不断涌来的血腥味儿让粱若菲觉得很是反胃。
但粱若菲还是强忍着不适去了公堂,此刻的公堂一片狼藉。但好在轩辕奕想要找的东西还是在的!
轩辕奕拿起那枚被掉在地上的小令牌看向丹昕,“此物从何而来?”
因为依着这枚令牌的重要性,没道理张师爷丢了令牌还你毫无察觉的潇洒!
但是这枚令牌又确确实实的出现在了丹昕手里。所以轩辕奕难免也会怀疑丹昕会不会也是那个神秘组织的人。
“是悦澜姐姐派人给我的!”丹昕说道。
“悦澜?”轩辕奕皱眉,“和悦楼的姑娘?”
丹昕点头,“悦澜姐姐昨日被妈妈派去了张师爷府上,悦澜姐姐趁张师爷不留神的时候拿到的!”
正说着,一位穿着一身白色素衣的女子走了进来。
“悦澜姐姐!”丹昕有些虚弱的唤了一声!
“你便是悦澜?”轩辕奕看向悦澜。
悦澜颔首行礼,“民女悦澜,见过王爷!”
“是和悦楼的老鸨派你去的张师爷府上?”轩辕奕问道。
悦澜点头答“是”。
又道:“但是悦澜从始至终想扳倒的人并不是张师爷!”
“是和悦楼的老鸨!”粱若菲突然开口。
粱若菲这句话并不像是在问悦澜,求证答案。而是很肯定的在说,悦澜想扳倒的人就是和悦楼的老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