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又是两脚,猛踹在两人心口,肋骨断裂的细响,夹杂着凄厉的惨叫,两人同时滚下楼梯。
“算了,懒得听你们废话。”
张兴帮女子开了房间,将她安置好后,走到门外取出烟盒,抽了根烟。
不多时。
五楼,七八个黑衣人冲下来,将张兴包围起来。
人群分开两侧,一个佝偻老者健步如飞的走过来,打量了眼张兴,见他穿着普通,顿时兴致缺缺。
“把他抓起来沉江,然后把那个女人送到楼上来。”老者哑着嗓子,说完转身准备回去。
“洪老五,把我沉江,对你可没好处。”张兴点燃香烟,倾吐出一团烟雾,歪头看着洪老五,淡淡说道。
“你认识我?”洪老五眉头皱成一道深壑,知道自己本名的,都死了!
“当然,我们在三百多年前,六百多年前,八百多年前分别见过三次。”
张兴闷声一笑,意味深长的凝望着洪老五。
“小伙子年纪轻轻,竟是个傻子。算了,就当做好事,把他送到精神病医院吧。”洪老五摇头嗤笑。
是自己敏感了,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怎么可能真的认识自己。
“洪老五,亲手杀死自己儿子的滋味,不好受吧。”张兴丢掉烟头,脸上挂着森森笑意,转身往厕所走去。
“老大,我们要抓住那小子吗?”领队的黑衣人问道。
洪老五神情错愕。
片刻后,眸中满是复杂之色。
“不用,放他走,另外,派人去调查他!若是没什么背景,就干掉他。”
“是!”
厕所里,张兴吹着口哨,释放完人生的真谛,走到门口,迎面而来的三人拦住他的去路。
“三位有事吗?”张兴一脸困惑的看着他们。
“嘿,这小子揣着明白装糊涂,哥几个,拖进去打他!”三人立马围拢上来,将张兴往厕所内逼去。
“你们别过来啊!”张兴故作惶恐的吼道。
砰!砰!砰!
三分钟后……
“啧啧啧,脏了我的手。”
张兴打开水龙头,认真擦洗着手上的血迹,同时脱掉身上染血的西装,塞进一旁垃圾桶内。
回到包间,桌子上早就收拾干净,摆上了果盘和啤酒。
“张兴,你刚去哪了?”林静曼被杜远缠的不厌其烦,见张兴回来,面色微喜,一路小跑扑到张兴怀里。
杜远脸色发青,紧捏着拳头,看着两人秀恩爱般黏在一起,心如刀绞。
“王钢这三个废物,到底搞什么名堂!”
张兴看向杜远,眼中戏谑之意愈发浓烈,走到杜远面前,顺手抄起桌上的啤酒瓶,猛地砸在杜远脑门上。
啤酒伴着血水从额头滑落。
“你特么找死!”剧烈的镇痛让杜远红了眼睛,一拳捣向张兴的面门。
“滚。”
催风掌发动!
一巴掌呼出两颗带着血丝的门牙,杜远的脸瞬间红肿得像猪头一样,飞出去四米远。
包间内,死一般寂静。
啊!
女生们纷纷尖叫起来,目光惊恐的看着张兴,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张兴,你在干什么!”雀斑女子愤怒的指着张兴,质问道。
“我在干他对我干的事。”张兴邪魅一笑,迈步走到雀斑女子面前,吓得她缩起了脖子。
“我不打你,但是再敢废话,我怕忍不住想打你。”张兴目光如刀,森森杀意笼罩在雀斑女子身上。
这一刻,她竟然在全班同学面前,失禁了!
“静曼,我们回家。”张兴面带微笑,牵起林静曼的手,走出包间。
包间内,其他人面面相觑,直到张兴离开五分钟后,方敢动弹。
“快,快看看班长怎么样了?”
一群人手忙脚乱的扶起杜远,看着那张脸上塌陷的鼻梁,扭曲的五官,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乖乖,这得多大的力气,才能把人脸都打变形了。
“王钢他们人呢?”雀斑女子猛地发现少了三个,急忙喊道。
“我知道,我看到他们去厕所了。”四眼举起手,声音发颤的说道。
“快去厕所看看!”
一群人又再次涌向厕所。
呕!
看到眼前的景象,无论男女纷纷狂呕了起来。
王钢三人的脑袋埋进了便池中,地上,除了掉落的牙齿,还有三根断掉的小指。
悍马车上。
张兴心情大好,时不时从口中哼出一首歌。
“小骗子,你今天有点过分了噢。”林静曼面色纠结的叹了口气。
好好的同学聚会,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丫头,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已经手下留情了。”张兴大笑一声,一脚油门踩到底。
“啊!你又来!!”
将惊魂未定的林静曼送回家后,张兴开车慢悠悠的在路上晃荡。
嘟嘟!
四辆大卡车从十字路口冲出来,将悍马包围在其中。
“还以为你们今天打算收工了。”张兴嘴角一瘪,叼着根烟从车上跳下来,靠在车门,静静看着大卡车上冲出来的二十个人。
“李艳婷就这点本事?派几个虾兵蟹将就想对付我,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了?”张兴眯着眼睛,冷笑道。
“李艳婷?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兄弟们,给我打!”
带头的人眼中闪过一丝困惑,看了眼身后的弟兄,旋即抄起钢管冲了上去。
“不是李家派来的?”
张兴微微一怔,那人眼中的困惑不似作假。
有趣,既然不是李艳婷派来的人,那就是杜远了。
自己得罪过的人,死的死,逃得逃。
延福市还活着,且明面上的敌人,无非就两个。
一个是早已得罪的。
另一个,就是刚得罪的。
张兴身形暴起,宛如烈豹,迅捷如风,不等他们反应,便已经放倒三四个人。
“兄弟们,站起来,继续上!”领队看着不断被放倒的弟兄,而自己人连对方衣角都碰不到,不禁紧咬着牙关,发出一声怒吼。
“还敢站起来?”
张兴眉头微皱,旋即舒展开来,嘴角扬起一丝残忍的笑意。
“看来我下手轻了,真是罪过。”
砰!
他一拳放倒一人,反手夺下手中的钢管,狠狠插入那人的肩头,将他钉固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