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宛凝有意逗她:“不当讲。”
望着翠柳一脸吃瘪你样子,才好心道,“说吧。”
“我就觉得小前日子好奇怪,都不太像小姐了,我还以为小姐转了性子,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你这几天好像又变回以前你样子了。”
王宛凝一脸高深莫测:“由自可见,人,都是有多面的。”
翠柳的脸又垮了:“啊!可我还是喜欢小姐你这个样子。”
王宛凝笑了一声。
不再逗她:“好了,我去书房一趟,没什么事就别叫我了。”
说着施施然起身,抛下还在思考人的多面化问题的翠柳走往书房去。
两日后王宛凝如约去了刘家。
一到刘家,所有人接是热情和善地与她交谈。
刘老太太李氏与几位舅母更是对她嘘寒问暖
几位表姐暗自朝她吐舌。
大舅舅家的表姐刘心然温婉大方,她怕王宛凝被几位长辈问得不好意思。
便道:“娘,两位婶婶,还是先开饭吧,现在已经过正午了,宛凝该饿了。”
刘三夫人一拍额,“哎呀,这时候怎的过这么快。”
一行人这才移到膳厅用膳。
饭后刘瀚文忽然开口,邀王宛凝到书房一叙。
到了书房,下人端了茶水上来,刘瀚文招呼她坐下。
“近日在府里可都好?”
王家的情况刘瀚文也是略知一二的,王宛凝也没隐藏。
“也无甚变化。”
“若有难处,切莫受着,这里,也是你的家。”
王宛凝只觉心中温暖,“谢大哥哥。”
刘瀚文笑了笑。
“对自家哥哥说什么谢呢,说来,我倒要谢你上次的那份大礼。”
刘瀚文说的大礼指的便是上一次刘家摆晏时,王宛凝送的一份小册子。
刘瀚文后来一打开,才知道里面记的,竟然是五品以下官员历年来的平调升迁这事和这一些官员为地方官时的所作所为,以及,当地老百性对他们的褒贬评论。
这一些无论给到任何一位朝中大臣都会有所作用。
对于身为验封清吏司的刘瀚文更是大有帮助。
王宛凝以刘瀚文方才的话回敬。
玩笑道:“大哥哥方才才说了,一家人不用说谢。”
“是,瞧我,宛凝有心了。”
“大哥哥不用放在心上,其实也不过举手之劳。”
刘瀚文这个真有点惊了,要收集这么多的信息,对于谁来说不是简单的事。
不禁好奇道,“可方便细说?”
王宛凝说道:“我有一挚友,乃是千机阁之人。”
“竟是如此,难道,难道。”
两人便转了话题,又说起家中一些事。
刘瀚文又再次不放心的叮嘱她,无论受何委屈,都可以来与家里人说,对他。
或者是几位表姐,舅母,大家都关心着她。
王宛凝犹豫了一下,对刘瀚文道,“我近来发现,爹爹的死似乎并非意外。”
她自知刘家人是真心把自己当成自家人看待的,心里也越加信任他们。
刘瀚文立即面色一肃,“你从何得知的?”
“是爹爹曾经的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