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子濯但也不好再继续推辞,只得与王宛凝一起回到桌前入了座。
王宛凝给两人作了介绍,但由他们自己谈话。
此时饭菜也开始陆续上来了。
与王宛凝所预想相差不远,这两人一见如故,心心相惜。
两人之前对话滔滔不绝,王宛凝乐得一言不发,只顾自己吃着。
见两人聊得连饭都顾不上吃了,才提醒一句。
“你们赶紧先用膳吧。”
两人相视一笑,这才吃上几口。
饭后,他们又移至雅间吃茶。
关上门,两人聊的话题愈多愈深,说起各自对如果朝中的看法更是一致,皆认为急需一场颠覆性的改革,方可去除多种弊病顽疾。
此后,这相见恨晚的两人便多次相约。
他们彼此之前可谓无所不谈,脾性相投,理念相同,很快,便成为了至交好友。
关子濯一直知道自己来往京城的一路中皆有人相助着,却不知是谁。
在与王承法的交往中,他与王宛凝也逐渐熟悉了起后。
届时方才得知,王宛凝竟然就是那个暗中资助他的贵人。
宣平侯府中今年要参加春闱的有两人,除了王承泽,王承业同样是今年的考生。
是以,在快到春闱这段时间,整个宣平侯府更是严陈以待。
各种补品,各种谆谆告诫,不但王承业有,连王承泽竟也同样获得不了。
这倒是难得。
不过即使宣平侯府不给他准备,刘家各种滋养补品同样送来不少。
很快便到了春闱这一天。
王宛凝把哥哥送到了考场,又回到宣平侯府中。
王二夫人今日也难得的和颜悦色。
“凝儿,承泽也去到考场了吧?”
王宛凝也是乖巧温顺地福了福身。
“是的,婶婶。”
王二夫人半是得意半是不满地说起王承业。
“哎,像承业,一大早就自己去了考场了,也不等跟承泽一块去,或者是等我送去。”
王宛凝回忆了一下,面露疑惑。
“婶婶,我方才在考场时,好像并未见到二哥,他是什么时候出的门?”
“没见到?他应该很早出门的呀,我起身到现在都未见着他。”
王二夫人亦是奇怪,喃喃喃自语着。
王宛凝目光闪过一道利光,想到另一种可能,急忙对王二夫人道,“我们先去他房间看一看。”
两人急匆匆赶到王承业房间,敲了好一会门,屋内并无人应。
王二夫人松了口气。
“没在,那就应该是去了考场。”
正想责怪王宛凝几句,王宛凝已经用肩膀撞开了门。
两人一进门,但见王承业赫然躺在床上,鼾声大响。
王二夫人急得脸都白了,走过去叫了好几声,又推了几下。
王承业竟然也没醒来。
王宛凝目光微沉,若有所思。
走过去帮忙一起叫,指间一根银针,在王二夫人完全没注意到的情况下,飞快地刺中王承业周身几个穴位。
听得王承业一声呻吟。
王宛凝已经飞速收回银针藏了起来。
王承业醒了过来,看着王二夫人与王宛凝一阵恍惚,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