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心的关好窗户,凤满楼站在窗外,一身黑衣沐浴在月光中,想到如烟向他禀告的事,眼神一凌,捏紧了拳头。
伤害王宛凝的人总要付出代价的,他唤来暗卫,吩咐他通知宫内暗卫,给宁轻语下点药,让她消停消停。
暗卫领命离开,他又站了会儿,在听到王宛凝睡眠中浅浅的呼吸声时,才离开。
凤满楼命令一下,宫内的暗卫行动倒也迅速,第二天就在宁轻语的早饭里下了点料。
毒药虽不致命,但药性却不轻,早饭刚过,宁轻语就昏倒在去给皇后请安的路上。
虽然宁轻语不受宠,但碍于宁相在朝堂之上的势力,皇后也不敢怠慢,传了几波太医前去。
但说来奇怪,宁轻语脉象平稳,呼吸绵长,甚至面色红润,一点也不像生病的样子。除了一直感觉四肢乏力,总是昏昏欲睡。
几位太医合计了一番,看着不像生病,也查不出病因,只得称宁轻语近来操劳过度,多休息休息,吃点补药就好了。
宁轻语房内人来人往,倒也没人注意到房上千机阁暗卫正捂嘴偷笑。
李高乐大婚,与胡人王子离泽坤离开已有段时日,近来朝堂上一直倒也消停,并无什么大事。
经过这些时日的奔波,收集到的消息重组,王宛凝虽已能慢慢看清父亲身死及母亲殉情的真相轮廓,但也仅仅只是轮廓,各种还有不少疑点,因而,她还是命令千机阁全力追查真相。
宣平王府内,经历了几番风波,虽近日王二爷有贵人背后相助,说了几句漂亮话,做了几件漂亮事,使老皇帝消气不少,但仍功不抵过。
小雨一直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吵的王光熙心烦意乱,他走过去有些烦躁的摔上了窗户。
由于动作太大,窗户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被重重的关上。
“王二爷好大的气性。”
神秘人刚一进门,就听到“咣当”一声,他一边随口调笑了句,一边摘下斗篷、毡帽,甩了甩上面的雨水,随手放在门边。
“没什么,宁相请坐。”
王光熙客气的引着宁国忠坐下。
窗户一关,房间内又暗了几分,王光熙上前又点了几盏灯,才回到书桌主位坐下。
“我知道王二爷苦恼着什么。”宁国忠捋了捋胡子。
听到宁国忠这么一说,王光熙一声苦笑,他苦恼的倒是不少。
“你虽近来在皇上面前表现尚可,但也仍不怎么受待见,京都盛传的王家芝兰玉树也分家另过,如今的宣平王府远不比往日风光。”宁国忠顿了顿,接着道:“更何况王二少爷大婚之日新娘胎动晕倒更是传的风言风语。”
宁国忠每一句都说在王光熙的痛点上,但又分析的全部正确,听此,他不由得重重叹了口气。
“要想改变宣平王府如今现状,我倒有一法。”
听到宁国忠的话,王光熙眼前一亮,望向宁国忠的眼神多了几分期待和热忱,“宁相真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