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顾城不想再给眼前这个女人任何狡辩的机会,他从前被她柔弱的外表欺骗过太多次,她如蛇蝎一般狠毒肮脏的内心,厉顾城也早已看透。
“动手!”厉顾城命令一下,围着陆婉清的那些保镖便加大了手上的力气,推着她往前进。
“不要peng我!你们要带我去哪儿啊?我不去!”陆婉清开始抓狂了,拼命撒泼,全然没了刚进店时的优雅和风姿。
店主也是华裔,看出来厉顾城不是个好惹的主儿,便早早躲在一边,生怕殃及自身。
陆婉清还在挣扎,厉顾城却玩完全不为所动,依旧冷着一张脸。
“我不要去yi院!你们放开我!”陆婉清被压着上了车,司机也是一身黑衣,握着方向盘就往医院的方向开。
厉顾城来之前,已经联系了曼谷最权威的妇产医院,他此次要把陆婉清的诡计彻底揭露出来,因此要做万全的准备。
他坐在车尾,峻冷的脸上满是凌厉的神色,完全无视前座女人的呼喊声。
“先生,到了!”车子骤然停下,司机向后,示意厉顾城,目的地到达。
“好!”他微微点头,一双眼睛立即凶光闪闪,不给陆婉清任何逃离的机会。
“阿城,我,我不要去医院。这里没有我熟悉的医生,我怕,hai怕孩子会出问题……我跟你回去好不好?对了,一直都是陈医生帮我护胎的,到时候可以去找他……”
陆婉清胡乱编了个理由。只要厉顾城不在曼谷的医院接发她,回到国内,她就有办法逃脱。
厉顾城嘴角一扬,一脸的不屑
地抓起陆婉清的脸。
“你不会再有机会见到那位医生了,他已经离开医院了。”
“居然,连陈医生他都知道,难道说,他已经完全了解真相了?”陆婉清神色陡然一紧,脸上霎那间没了血色。
“还是进去吧!”厉顾城整理了下情绪,带着保镖和陆婉清,进了他早就联系好的医院。
与国内的医院不同,这里走廊的墙壁和天花板闪烁着白光,造就了特有的庄严肃和肃穆。
再往里走,就到诊室了。许是心理在作怪,陆婉清居然闻到,青黑色地板弥漫着的消毒水的气味,还有那种令人窒息和晕眩的血腥味。
她朝旁边撇了下头,做出呕吐状,过后还不停*着自己的xiong膛似乎很难受。
“城,我真的不喜欢这里,我刚才难受极了。你也看到了,这总是装不出来的吧,咱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哦?你很难受?那我们更需要抓紧时间了,早点做完检查,才能早点出去。”厉顾城也不抬眼,脸上的:表情还是淡淡的。
“请问,是厉先生吗?”
这时候,突然凑上来一个穿白衣服的妙龄女郎,她眉眼带笑,看上去十分和善。
“对。我昨天预约过了。”厉顾城点头。
“好,您预约的项目可以马上进行,这位女士,请跟我来吧。”那女子转身引路,陆婉清却又不肯了。
“我不去!阿城,我不放心这里医生的技术,我不会让他们动我一下的,你不要逼我好不好?”
陆婉清眼角含泪,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厉顾城。
这招向来有效,她已经屡试不爽,但她知道,现在的厉顾城依然不似从前那般好糊弄,她必须要扮得再可怜些。
“女士,我想你对我们仁爱妇产医院可能是不太了解。我们这里有全世界最优质的医师团队,接待过各国的贵宾,甚至许多政府要员……总之,我们的技术,您可以完全放心。”
“闭嘴!你插什么话?我有跟你说嘛?黑心医院,只知道收钱办事!”
陆婉清的目光像刀尖儿一样,狠狠地盯剜那女子几下。
“既然你不愿意进诊室,那么就在这里检查吧。可以动手了!”
厉顾城索性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这医院除了他们一行人,根本就见不到其他人,因此在那诊治,都是一样的。
“好的。”那女子去到诊室内,不一会儿便带着抽血的器具出来了。
“你,你要干什么?不,你不能抽我的血,阿城,快阻止她,啊……”
陆婉清挣扎着,但是身体被几个保镖死死摁住,根本动弹不得。
她她感到血液在太阳穴里发疯般地悸动,脑袋像什么东西压着,快要炸裂了,随着血浆在试管里一点点增多,她的心也跟着一点点下沉。
“可以了。厉先生,我现在把血样送去化验,您稍等一下就可以取结果了。”妙龄女子摘下口罩,脸上又堆起职业性的笑容。
“我希望能快点,我时间宝贵!”厉顾城不在意过程如何,她他只想看结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陆婉清呆坐在沙发上,浑身冰冷,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什么。
她的整颗心都被拎到半空中了,紧抿着的唇也没了知觉。
厉顾城低头喝了口咖啡,倒是泰然自若得很。他早已料到结果是什么,只等最后的检查报告出来,好让陆婉清彻底死心。
几个小时之后。
“厉先生,这位女士的血样我们已经检查过了,里面未能检测到人绒毛膜促性腺激素,也就是HCG,所以,我们的结论是,这位女士,并未huai孕。”
“并未怀孕”这四个字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让陆婉清最后绷着的一根神经也断掉了。
她像发疯一般的冲上去,对着前来送化验单的护士大叫道:“你们胡说!都是你们把我的孩子给弄没了,你们赔我的孩子!”
她突然力气增大,几个保镖也没有想到她能爆发出如此惊人的力量,场面一度竟然有些失控。
“啪pa!”两下响亮的耳光重重打在陆婉清的脸上,让她整个人都有些重心不稳了。她一个不小心跌坐走地,却没有任何人去扶她。
“够了!还不认错吗?”厉顾城大声喝道。他眼神犹如一阵寒风扫过,陆婉清被打了这两下,立刻老实了,呆呆站在原地,仿佛成了一个木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