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一小队金瓜子,在烛火的照耀下,金光灿灿,看的村长媳妇眼睛都直了。
那桌上的是金子吧?之前听戏文里好像有说,大户人家喜欢用金子做一些金瓜子,花生那些,用来赏赐。
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真的亲眼看到了。
这,这……
村长媳妇有些不好意思,看向陆鸢:“这,这怎么好意思呢?只是说几句话而已。”
陆鸢笑了:“收下吧,占用你的时间陪我聊天,耽误你做事了。这些东西,是你应得的。”
村长媳妇听后,脸上露出欢喜的表情,这才小心的将桌上的金瓜子放在手中,然后想了想又贴身放着。
是不是的用手去抚摸,摸一摸东西在不在。
确定了之后,这才放心。
抬起头见大家都看着自己,她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让那个贵人见笑了。”
村长媳妇,见贵人挺喜欢村上八卦的。也就上前与她一一都说了,谁家的鸡被偷了,或者哪家的寡妇的墙被人翻了,通知就是村上那些大家都喜欢听的八卦一一说给陆鸢听。
当然,她还做了一些修改。一些不堪入目的话语,自然是筛选,挑一些能说的说给她听。
陆鸢一直都有安静的听着。
村长媳妇说累了,旁边的容嬷嬷马上续上一杯热茶递给她,村长媳妇接过又喝了几口,整个人身上暖烘烘的,就连嘴里都带着一股花香。
心里暗叹,这有钱人还真是讲究。
像他们这些庄户人家,来客人的,奢侈的也就是放点汤水递给客人。条件好点的,也只是一些粗制的茶叶,那东西喝到嘴里苦涩,口感不是很好。
大家也不是很喜欢,最多的是用糖水端上来。
哪像贵人们喝的这些茶水,那么多的讲究,还那么好喝。
“姐姐,我回来了。”
屋内还在说话呢,图泽一身寒气走了进来。
随着他进来,整个房间里都跟着亮堂了起来。
村长媳妇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少年,心里一直暗暗惊呼,好漂亮的少年,长的像从画里走出来,真好看。
图泽进来后,发现还有外人在,只是扫了一眼便收回视线。
接着走到陆鸢的身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了一杯下去。
感觉人都舒服了不少。
“那我先回去了。“村长媳妇也很有眼色,见对方来了,似乎有话说但是碍于有人在,又不方便开口。
村长媳妇主动站起身,朝外走去。
陆鸢示意让嬷嬷送她出去,又打包了几样点心让她带回去分给大家吃。
另外明早的早膳他们打算借用厨房。
村长媳妇都很爽快的答应了,捧着点心欢喜的去了老屋。
现在贵人们住的地方是他们的新房子,今天来了贵客,为了不惊扰贵人,大家还是选择去了老屋。
到了老屋,一家子人都睁大眼睛看着她。
在众人的目光期待下,村长媳妇放下手中包好的几包点心,又从贴身的口袋中摸出一把金瓜子:“都是贵人赏的。”
众人看到这一幕,惊的瞪大眼睛。
好家伙,一把金瓜子啊。
“娘,这是真的假的啊?“二房的媳妇看到桌上的金瓜子,眼睛都亮了。
忍不住上手摸了一个,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这一咬,金瓜子就扁了,上面还留有牙印。
二房媳妇当场眼睛就直了,欢喜的向众人炫耀:”真的,纯金的,哎呦,我的娘嘞,有钱人出手真是大方啊。“
在场的人看到这里,眼睛也都是直了。
一个个好奇的捏金瓜子,试着真假。
等金瓜子重新放在桌上的时候,村长媳妇鼻子都快要气歪了。
多半的金瓜子都瘪了,上面都有不用的牙印。
可见刚才都经历了什么。
“要死的玩意啊,瞧瞧你们那出息的样子。不就是几粒金瓜子吗?你们能不能有点出息?“村长媳妇一边数落着,一边金瓜子。
发现一共有二十一粒,噢哟这还不少呢。
“我跟你爹算一头,你们三房,每房五个,多一个算我们二老的头上。“村长媳妇很快做了分配。
这样的分配,大家都觉得很合理,没有人觉得不好。
婆母做事一向都很公道,大家也都不说什么。
接下来就是点心,点心很多,村长媳妇就拿刀均匀的分配给其他三房。
做完这些之后,就让他们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惊扰了隔壁的贵人们。
也警告他们不要凑上前,随意开口要东西。
被她知道的话,少不了一顿竹板炒肉丝。
一家子人听了之后,连连点头,表示记下了。
见他们真的记下了,村长媳妇这才让大家都各自休息去。
只是到了后半夜的时候,还能听到村子里那一声声凄厉,带着悲伤喊着福儿,福儿的声音。
……
图泽目送村长媳妇离开后,就挨着陆鸢的身边很小声的说着他看到的一些事情。
“你是说,那个福儿的鬼魂在村尾的一个破败小院子里?”
图泽点头:“似乎是被禁锢了,我觉得村尾那个住户有点奇怪。他身上的气息我觉得有些熟悉又陌生,不过有一点的事,他身上有邪修的气息。”
说到这里,图泽摩拳擦掌。
在另一个时空中,能遇上邪修,可太不容易了。
他需要好好会会。
“姐姐,有没有兴趣,晚上去会会?“图泽做出邀约。
邪修,她只是在小说电视里见过,现金中还没碰上。
现在机会难得,能去看自然是要去的。
“对了,把大哥带上。”图泽临了,说了一句。
陆鸢诧异的看着他:“大哥?谢瑾言?你要带他干什么?真当他是镇宅神兽了不成?”
“哈哈哈,姐姐,他虽然不是镇宅神兽,但是也差不多了。”听到这话,图泽忍不住笑了。
“大哥身上紫气中带着金光,这种人是邪物最害怕的。咱们今晚去会会那邪修,万一碰上硬茬咱们搞不懂呢?还可以把大哥拉出来遛一遛,给咱们争取点时间。”图泽说的振振有词,丝毫没有把人当成工具人的心虚。
“你,可真是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