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语嫣吓坏了,急忙说:“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我。”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当时大脑一片空白,条件反射才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错了,她知道错了,真的不是故意的。
王语嫣也很后悔,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
看到春雨受了重伤躺在地上吐血,她吓的爬过去,小心的喊着春雨。
可是春雨吐了几口血之后,就昏迷了。
吓的她哇的哭出声,冲着王爷大声喊着:“王爷,王爷,春雨吐血昏迷了,呜呜,救救她,求王爷救救她啊……”
呜呜,太吓人了。
生平第一次接触这么距离的死亡,王语嫣吓坏了。
陆鸢听到动静走了过来。
图泽双手抱胸,冲着陆鸢抱怨:“我跟大哥切磋武功呢,那个女人一直直勾勾的看着我,看的让人火气大。我只是给她一掌,没切碎都算是给大哥的面子。”
说完眼睛冲着谢瑾言的方向看过去。
好似在说,你看我对仗义。
谢瑾言:“……“
合着没杀,我还要谢谢你嘞?
陆鸢上前,朝着春雨的嘴里塞了一粒药。
王语嫣在旁边看到,紧张的询问:“你给她吃的是什么?”
陆鸢瞥了他一眼:“是毒药,你要不要来一颗?”
吓的王语嫣脸色发白,整个人朝后快速的退了几步,脸上露出惊恐之色。
这都是一群什么人,上来就要送人毒药的。
直到她看到春雨不再吐血,面色稍缓了一些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被人耍着了。
人家哪里给的事什么毒药,分明是救人的药。
“王妃,您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给春雨毒药呢……”王语嫣呼出一口气,脸上露出放松的神色,冲着陆鸢说。
陆鸢看了她一眼很想说,我跟你很熟吗?
你一副自来熟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府上不是有大夫吗?让府医看看。”看到谢瑾言走过来,陆鸢对他说。
谢瑾言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随后抬手喊来护卫,见春雨抱起送到府医那边去。
王语嫣见人被带走,冲着谢瑾言,陆鸢她们连连鞠躬道谢:”谢谢,谢谢,真的太谢谢你们了。“
说完,眼眶又开始红了。
“你没事来这里做什么?”谢瑾言蹙眉,看着不请自来的王语嫣。
已经入府了,她还要继续做什么?
听出语气中的斥责,王语嫣轻咬贝齿,随后才开口说道:“我,我是想过来亲自谢谢王妃,谢谢她愿意让我进府。”说完,又掉落眼泪:“我知道从前自己对王妃不敬,我以后改,王妃你要相信我。”
说完,抬起头,很诚恳的看着陆鸢,对她说道。
陆鸢点了点头:”嗯,好,我知道了。要是没什么事,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忙,就不留你了。“
说完,招呼着图泽回去。
他们还有很多事情没完成呢,需要抓紧赶进度。
图泽应了一声,跟着走了进去。
倒是谢瑾言留在外面,然后剩下王语嫣。
见人都走了,只剩下谢瑾言。
王语嫣怯生生的喊:“王爷,我……”
“本王还有事,你回去吧。若是没什么事就别乱跑了,府上还有其他的客人,免得惊扰了她们。”谢瑾言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等他走了之后,只剩下王语嫣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原地。
她站在风口处,吹了一会冷风之后,深呼吸一口气,这才转身离开。
罢了,革命尚未成功,还需努力。
她就不信自己一个现代人,还搞不定几个封建老破旧。
等着吧,早晚都会成为她的人。
王语嫣就这样在忠王府留下来了,努尔哈在看到王语嫣的书信之后,得知她已经离开。
回到京城,她找到了家人,所以现在就回去了。
至于为何不告而别,就是怕伤感,所以她决定就这样走好了,彼此还有一个念想不是吗?
努尔哈看着手中的信,从鼻尖冷哼了一声。
他早就看出来这个女人是个不安分的。
想不到来到这京城之后,她的不安分更扩大了几分。
就这样一走了之?
努尔哈笑了,谁给她的勇气,在没有得到他的许可下,就这样走了?
努尔哈当即要自己的人去查王语嫣的行踪。
想甩掉他?呵呵,看看他给不给机会。
……
苏平凡这段时间一直都很积极配合陆鸢的治疗,加上陆鸢是不是的开小灶给他喂灵泉水。
苏平凡恢复的很快。
在他拆掉石膏的前两天,京城又来人了。
当看到养父母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苏平凡惊住了。还以为自己眼睛花了,还使劲眨了眨眼睛。
确定没有看错后,苏平凡情绪很激动,冲着他们喊:“爹,娘!”
苏家父母看到眼前判若两人的养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瘦弱不堪,手脚也不灵动的男子真的是他们的养子吗?
自从送养子进京赶考之后,他们一直都很担心路途遥远,孩子能不能平安到达。
每天他们都在祈祷着,他们已经失去一个儿子了,不想再失去一个。
所以老两口直接改吃素,每天都上香祷告,乞求苏平安能顺利科考,然后平安回来。
至于能考出个什么,都不重要。
只要,人能回来就成。
一开始他们还能收到信件,后来信件逐渐减少到后面再没有书信了。
那些同他一起考试的人,都从京城回来了。
他们花钱去打听,得到的结论是儿子没有参加科考,而是跟着一个有钱的公子哥跑了。
那个有钱的公子哥,很有钱,经常出钱请养子吃饭喝酒。久而久之,彼此关系都熟了。
眼看着科考将近,他们直接住在一起了等等的流言。
听的老两口心惊肉跳的。
潜意识的,他们认为养子不是那种人。
可是过去了那么久,也没打听到消息。
一年,两年,三年……
每年他们都坚持打听,这一打听就是十年。
想想这十年之间的煎熬和等待。
老两口黑发变成了白发。
他们以为是自己的命硬,连养子都给克死了。
“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