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他怎么喊,那两人该怎么还是怎么打。
除了以皇上为点那一片比较完好外,其他地方都是一片狼藉,不能看。
侍卫想上前拦着,但是这两个都是皇子,伤着哪一位都不合适。
左右为难,周文帝看出侍卫的难处,抬起手,示意他们下去,把自己包围起来就成了。
随后,周文帝继续带着人看着。
“皇上,这可怎么办呢?这两位都不听劝啊。”大总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有些焦急又有些无措:“再这么打下去,这御书房可就拆了啊。”
“拆了就拆了吧,东西都是明码标价的。谁拆了谁就出银子给朕重新建了便是。”周文帝这会心态很好,笑眯眯的安抚着大总管:“你这个老东西,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大总管脸上露出几许尴尬的笑容。
周文帝摆摆手,让大总管在旁边在旁边计算一下损失就成。
等他们打完了,合计多少银子,让他们赔了就是。
大总管一听,心中直接给皇上跪了。
厉害,厉害了。
这场最后还是以图泽皇子武力值更高一些直接把努尔哈给打赢了。
努尔哈好好一皇子,在大周皇帝的面前,被图泽皇子全身衣服给切碎了,地上到处都是布料,就是没有一样是挂在努尔哈皇子身上的。
努尔哈皇子是顾头不能顾腚,顾腚就不能顾头,还有中间的三.角.地.带。
想找个遮挡的地方,结果都干碎了,什么遮挡物都没有。
这个时候,就像一只脱了毛的鸡,画面尴尬又有点可笑。
周文帝唇角剧烈的抽搐着,唇角拼命的压着。
为了估计自己的一国之君的形象,急忙喊着人去给努尔哈送去遮挡的东西。
结果刚送去一件,就被图泽给毁了。
目的很明确,就是让你丢脸。
“你,你这个混球,想干什么?”努尔哈用着不是很流利的中原话冲着图泽大喊大叫。
图泽却露出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呀?你再说一遍,我试试能不能听得懂。
主打一个就是你说什么我都听不懂,直接耍无赖。
“你,你……”努尔哈气的想跳脚。
刚只要抬腿就感觉到下面嗖嗖凉,就会提醒他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只能黑着脸,面色难看的等着图泽。
“皇上一直这样耗下去不成啊。“大总管捂着脸用指缝偷偷看着努尔哈的身材。
别说,年轻就是好啊,这身材真棒,某处地方真是羡慕死咱家了。
周文帝看的是嘎嘎乐,主打一个丢脸的不是我,我就看别人丢脸的快乐。
不过大总管提醒的对,不能这样下去。
想了想轻咳两声:“这样吧,让忠王妃进宫。”
忠王妃与图泽皇子比较好,忠王妃出现的话,图泽皇子多少挺全吧?
大总管一听,连连应了一声,紧接着转身就去传话了。
也是巧,传话的公公刚走到宫门口,就看到了忠王妃驶来的马车,眼前一辆疾步上前拦下马车,将皇上的口谕传达给她。
陆鸢掀开车帘,示意传话的小太监上前,压低声音询问宫里发生了什么。
不然皇上怎么会那么着急要她进宫呢?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小太监是大总管的徒弟,御书房发生的事情,多亏那破了大门,让他看清里面发生了什么。
他轻咳了两声,有些扭捏和尴尬。
陆鸢这么一看,哟,是有情况啊,还不少。
当即就朝着小太监手中放了一张银票,一百两的面额。
看的小太监眼睛一亮。
当即就压低声音,把御书房里的情况,如实的告诉了陆鸢。
陆鸢原本是懒洋洋的听着,可结果她听到了什么?
这是她能听到的?
哈哈哈,图泽干的漂亮。
陆鸢当即表示知道了。
这么历史性的一刻,必须帮那位努尔哈皇子记住永恒啊。
陆鸢当即先一步的朝着御书房赶过去了,到了地方也没惊动任何人。
而是趴在门外,找出合适的角度,将努尔哈尴尬的无毛鸡的造型给拍了好几个。
不同角度的都有,高清晰的。
一边拍,陆鸢的唇角一边唇角勾起。
哈哈哈,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陆鸢唇角裂开,笑的很开心。
等她做完这些之后,才收起东西。
走了进去,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图泽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
这一看,见是姐姐来了,脸色微变。
想到房内还有个无毛鸡,会污了姐姐的眼睛。
脚底微动,一块完整的白玉石做的地砖朝着努尔哈的方向砸过去,下一瞬大总管万公公身上一凉。
就瞧着自己的太监大总管的衣服被图泽皇子撕下,甩到了努尔哈皇子的身上。
可怜他这会,差点成了一个无毛鸡。
万公公嘴里惊呼了一声,然后像要毁了清白的姑娘家,抱紧双臂,多在侍卫的身后。
他这几十年的老脸,今天丢尽了。
竟然在圣上面前丢这么大的人。
万公公,尴尬的脚趾扣地。
努尔哈这会忙着找东西遮丑,现在终于来了一件衣服。
也不管这衣服是谁的,胡乱给自己套上去。
但是他身形高大魁梧,万公公却是个子瘦小。
太监服穿在努尔哈皇子的身上,有种大人偷穿小孩子衣服的尴尬。
但现在也是顾不得了,能遮挡重要地方就成。
“姐姐。”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图泽笑眯眯的上前迎接陆鸢。
陆鸢走上前:“听说你在宫里被人欺负了,可受了委屈?”
图泽一听,委屈的瘪了瘪嘴巴:“倒也没有。”
“那就行,你走之前,老可汗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保护好你,也不许你受了委屈。要是在大周没有照顾好你,我如何跟老可汗交代啊。”陆鸢听后,拍了拍图泽的肩头,对她说。
图泽听了,嗯了一声,傲娇的应了一声:”他就是瞎操心,不过你也别担心。有我在呢,他不会寻你麻烦的。“
“那就谢谢了。“陆鸢应了一声。
接着这才看向努尔哈以及四周:“呀,这是怎么回事?谁拆了房子?”
图泽毫无心理压力的手指着努尔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