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是说琼花苑那个?”陆鸢听后,丝毫不觉得意外。
“去就去呗,反正谁也撼动不了我忠王妃的位置。”陆鸢一点的无所谓。
容嬷嬷在旁边听了,觉得有理,频频点头:“可不就是,还是小姐想的开,是嬷嬷想岔了。”说完,又欢欢喜喜的继续给自家小姐装扮。
又折腾了半个时辰,陆鸢终于可以起身,从梳妆台上离开。
接着又是小半个时辰的装衣服,这古代的宫装就是繁琐,陆鸢也只能站在原地,闭着眼睛任由嬷嬷带着丫鬟忙碌着。
等到全都装扮完毕之后,陆鸢差点被第一步拉扯的倒退回去。
我丢,好重。
果然,有句话说的很对,欲戴皇冠,必受其重。
这头上怎么也有十来斤了吧?这还是她强烈要求精简后的。
真不敢相信,头上插满珠翠是什么个后果。
“今晚宴会很重要,不如就让老奴跟着,翡翠她们还年轻,应变能力怕是欠妥。”容嬷嬷毛遂自荐,要跟着小姐一起进宫。
陆鸢想了一下,宫里可不是好混的,规矩多的很。
翡翠她们都还年轻,长的那么漂亮,万一被不长眼的给欺负了,可不好。
点头默许了嬷嬷:“行吧,就嬷嬷跟着进宫。“说着看向翡翠她们:”你们也别失望,下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我带你们去,今晚皇宫你们还是别去了……“
翡翠等人又不是不知好歹的人,知道小姐是在保护她们呢。,
笑着应下:“是。”
这么折腾下,时候也不早了。
陆鸢带着人朝着正门口赶过去。
马车已经在外等候,陆鸢踩着凳子,上了马车,打开车门看到里面的人后,很境外:“你怎么在这里?”
说完,又看了看外面,冲着容嬷嬷说:“嬷嬷,马车错了,这里有人。”
刚要转身离开的嬷嬷,脚步微顿,转过身,通过车门看到里面的人后,唇角抽抽。
她急忙说:“没错没错,您与王爷是夫妻,进宫是要共乘一辆马车的,不然要被人说闲话的。”
说着她做了手势,示意让陆鸢快点进去。
陆鸢皱着眉头,她有些不太想与谢瑾言坐在一起。
“怎么?怕了?本王又不吃人。”谢瑾言坐在马车里,看着陆鸢站在马车外面很抗拒,仿佛自己是个不能沾染的脏东西似的,胸口就涌上一股子郁气,话也脱口而出。
陆鸢是个不能刺激的,被谢瑾言这么一说,转身就走了进去,一屁股坐在他的身边。
为了赌气,她屁股一顶,将谢瑾言从中间的位子,挤到了边上。
谢瑾言一个摇晃,急忙扶住旁边的车壁,这才没有撞飞了出去。
“你!”谢瑾言面色一黑,就要冲着陆鸢发火。
陆鸢却从袖中摸出一个针包:“机会难得,脱衣服吧。”
谢瑾言面色一黑,怒瞪了过去:“陆鸢,这是去皇宫的路上,你不要太无耻。”
“无耻?你什么意思?”陆鸢蹙眉,看着他一副要逼良为娼的样子,唇角勾起,露出玩味的笑容:“哎哟哟,你该不会以为我让你脱衣服是为了非礼你吧?不是吧不是吧?你是多自恋会觉得我在这里非礼你?”
谢瑾言面色一僵,紧接着绷着脸瞪着她:“不是?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能是什么意思?”陆鸢抖开针包:“当然是给你针灸啊,不会忘了我答应你,要给你解毒吧?“
“在车上?“谢瑾言怀疑的眼神看着陆鸢,总觉得她好像在闹着玩似的。
陆鸢点头:“是啊,在车上。宫宴是个很消耗心神的地方,偏偏你的身体不能过度透支心神。所以我好心帮你扎几针,这样够你支撑到宫宴结束。”
谢瑾言没有马上点头答应,他对陆鸢还是有戒备。
陆鸢没有继续说什么,而是淡定看着谢瑾言。
过了几息之后,谢瑾言这才放松看向陆鸢:“不要试图耍花样。”
“呵,你乖乖配合就成。”陆鸢冷笑一声,随后打开针包,示意谢瑾言快点脱衣服。
“脱,脱光?“谢瑾言忍着羞耻心问。
“脱上半身就好,如果你想脱光,我没什么,你开心就好。“陆鸢笑了笑说。
谢瑾言脸色难看,没理会。
然后脱下上半身,陆鸢看了一眼身体,手伸过去要去触摸。谢瑾言猛的抓住她的手:“你不是说要扎针吗?”
“我是要啊,但是我也要观察啊。”陆鸢翻大白眼:“你要是不相信,这针不扎也罢,反正最后死的也不是我。你死了,正好忠王府的财产都是我的了,到时候我就找十个八个美男,一溜的站成一排,一个给我端茶一个给我倒水,一个给我捶腿,一个给我捏肩,一个给我揉脚还有……”
陆鸢掰着手指头,越说眼里光亮越盛,有些迫不及待了。
谢瑾言差点没气死,他还没死呢,这女人就玩的那么花。
真要似了,自己坟头的草,怕是成了青青大草原了,连带墓地都连成一片。
“你想的美,活是本王的人,死也只能是本王的鬼!”
“你试试。”陆鸢不以为意。
谢瑾言胸口剧烈起伏,而就在这个时候,陆鸢凝视他的胸口,一根金针刺进他胸口位置。
旁人并未在意,只有陆鸢注意到,在谢瑾言发怒的时候,胸口靠近心脏的位置,会有一点点凸.起。
不明显,但是陆鸢注意到了。
她眼中露出兴趣,觉得谢瑾言这个身体有了让自己兴奋的点。
未解的身体,非常有研究的价值。
陆鸢不动声色,继续朝着身体扎几针。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谢瑾言感觉被陆鸢扎了几针后,情绪变的稳定了很多,胸口那团子怒火也压下去了一些。
一直萦绕在心头的燥意,也少了几分。
他意外的睁开眼睛,看向陆鸢。
想不到这个女人,倒是有两把刷子,是自己意外了。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好多了?”陆鸢得意的冲着谢瑾言扬眉。
谢瑾言没说话,微微闭上眼睛。
等到谢瑾言到了皇宫,从马车里出来时,面色已经少了灰白之色,除了苍白一些,倒也有了几分精神。
看到这里的亲卫们激动坏了,这,这王爷就跟王妃坐这么一会,王爷的气色就这么好了?
王妃,王妃莫非就是王爷的吉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