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弟,那个快把我拉出去,拉出去还得罚我棍刑,我着急给祖宗赔罪。”
这时,我已经收起了刚才的笑模样,浑身散发出掩不住的戾气。
“老周,忘了跟你说,古代的棍行,可不是打几棍子,而是用棍子从犯人的肛门或者嘴捅进去,整根全部没入人体,棍子必须穿破肠胃,方能让犯人死得苦不堪言。”
“你既然是对我祖宗不敬,要给我祖宗赔罪,自然要按着那个年代的棍行来。”
我听见了老周就要跳出胸膛的心脏狂跳声,我每说出一个字,他都在恐惧和绝望的深渊中坠得更深。
本就依靠着石棍站立的身体更加绵软无力,只是在逼仄通道内被挤压着,才不至于瘫倒下去。
我探手进去,把老周身上绑的石棍解开拿了出来,没了石棍的支撑,老周的身体开始缓慢向前倾斜。
通道口高于前室地面七八十公分,等我把石棍在地面上固定高位置调整方向对着通道口时,老周向前倾斜栽倒的身体,刚好探出头来。
他紧闭双唇,死死盯着脑袋下方的石棍,想要退回通道,却使不上一点儿力气。
只能眼睁睁看着石棍离自己越来越近。
当石棍顶到老周嘴的时候,我伸手掐住了老周脖子。
在窒息感的压迫下,他张大嘴寻求呼吸,石棍穿进了嘴里。
老周的身体已经大半部分前倾出了通道,整个人如倒立一般,在惯性下向下坠。
石棍一寸一寸穿过老周的喉咙、胸腔、肠胃……
他被堵的死死的喉咙发不出任何叫声,只能唔唔作响。
我将前室早已凉透的小胖子挪到通道门口,摆出下跪的姿势。
然后,从里面关好了前室的封门,从来时的黑窟窿爬了出去。
再回到地面时,天已经快亮了。
我听见了发小们焦急寻找我的呼唤声音。
忙掩埋好墓洞覆上落叶。
佯装睡熟的样子趴在2米远的一座小坟包旁,等着被发现。
十多分钟后,我在发小们的呼喊声中睡眼惺忪的“醒了”。
发小们担心不已,争先恐后问我到底怎么回事,说好的上前放个爆竹,人怎么还没了。
我借口醉酒想老祖宗了,来老祖宗这看看,没想到直接睡着了。
一行人看我真不像有事儿的样,这才松了口气,纷纷说要下山补觉让我赔偿他们精神损失费。
我跟在他们身后下山。
走在前面的一个发小放慢速度,与我并肩,用只有我俩能听见的声音说:
“昨夜我们分头上山找你,我正好分的这片,你家坟四周我找了三四圈都不见你,手脏了就好好洗洗。”
然后不等我的“解释”加快速度又走到了最前面。
我低头看自己的双手,掐着老周的那只手,手腕处赫然几滴已经干涸的暗红色液体。
几日后,本地新闻报道。
有二人失踪,家属报警寻找。
警方在调查过程中,在失踪二人的家中地窖内发现数件出土文物以及盗墓工具。
二人盗墓贼的身份昭然若揭。
人们说,这是恶有恶报。
指不定,盗墓时埋在哪个地方了,谴责二人家属浪费社会资源浪费警力。
家属在吐沫星子中撤了案,上缴了出土文物,灰溜溜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