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是唯一一次许若梦对他展露笑容的情况了吧,以前他们两人要不是不相往来,要么就是互相伤害。
很不想要将两人之间那点莫名其妙的小误会弄得学校里面人尽皆知,想想还是挺令人厌倦的。
既然吵累了、骂倦了,倒不如一切都回归于正常的生活中,不求两人有什么更进一步的发展,只求能让好朋友蒋一萌的病情得到最大程度地缓解,也不至于她深陷于左右为难之中。
她目光很快就落在了手中签订的协议上面,虽然上面确确实实定了很多不公平的条款,但是为了能够让自己的好朋友开心,委屈一下也未尝不可。
她得意地一边看着那份协议书,一边哼着小曲。不知不觉竟然撞到一个胸肌极其发达的男人身上,那身上喷得香水,前调极其地清香,后调持续的时间很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有些刺鼻,并不是很让人期待这个场面上市大卖。
就当她那双邪恶的手准备去碰那极其富有弹性的胸肌的时候,一根手指头将她的脑袋无形地推开了。
“闹够了吗?许若梦,连你二叔都下得去手?”
原来二叔下了手术之后一听说许若梦在医院里面,他便火急火燎地带着最优秀地团队来到了病房前,想要一探就近,却没想到遇见了一个好色又好奇的她。
许若梦的脸瞬间涨红到了耳根子后面,她只得羞涩地捂着自己的脸,侧着一边低头抱怨着,“谁让你年纪不小了,还每天锻炼身体,关键是还不早点结婚给他找个二婶管管,天天只会在我的耳边嘟囔着,嗡嗡嗡简直烦死了。”
虽然许若梦的声音已经压得极低了,可是她还是被抓了一个正着,直接被二叔拎着耳朵,质问着,“你说谁嗡嗡呢?”
“二叔,你开什么玩笑。这大秋天的,怎么还会有蚊子在四周嗡嗡嗡呢?真是烦人。”许若梦为了能够成功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干脆直接拍了拍手掌,假装满怀期望地拍死了一直蚊子。
“看二叔我现在抓到了吧?”许若梦开怀大笑着,可是到两只手掌打开的时候,里面空空荡荡的,连拍死蚊子之后尸体都找不到了,甚至连第一滴血都没有瞧见。
唉!!!
再次遭受到了人生的滑铁卢,这下在二叔面前到有一种英雄无用武之地了。
毕竟还是心疼比较多,二叔很快就松开了自己的手,轻轻地刮过她的批量,“这群小屁孩,喝那么多酒干什么?关键是还能磕在床头柜上,简直不可思。”
许若梦脱离了手脚手链,整个人都轻松了一大截,连忙赶着准备转进了病房里面,从而能够逃过这一劫,可是很明显她终究还是没有能够逃过二叔的火眼金睛。
“你手上面拿的是什么?”
许若梦在大脑里面疯狂地寻觅着安静的位置,差点二话不说直接将那个协议是吞到了肚子里面。
幸亏思来想去,毕竟这儿也是在医生的手中讨要的纸张,不管怎么消毒难免还是无法忍受。
最后也只能够将纸条塞到十分私密的地方,以免再次被人直接扔出去。
“行了,看看你朋友吧?”二叔温柔地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打算带着她走进病房。
许若梦再次拦下来了,解释着,“蒋一萌才刚刚睡着,要不等会在过来吧。”
起初二叔还有些点小惊喜,能够说出那句话就证明已经长到了,懂得关心朋友了。
他嘴角微微地扬起,似乎对于她这种拒绝感觉到十分地欣慰。
但是他毕竟是医生,每天的查房都是想要第一时间地直到病人的情况。
“行了,既然都睡着了,那就听你的等一会吧。”
二叔直接将自己身后的实习记者还有护士们都支走了,然后将她按在了有些冰凉的长椅上面,决定来个促膝长谈。
“说说吧,恢复单身之后又打算什么时候找男朋友的呢?”二叔的调侃反而让许若梦有些不好意思了。
许若梦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自己的脸,别过了脑袋,“二叔,你又逗我了。”
“我没有逗你,说得都是实话。你是我们捧在手心里面的宝贝,放心不会让任何一人男人欺负你的。”
二叔的话总是那么地温暖,能够安抚人心。
他活得永远都是那样地通透,而他的眼睛里面有着源源不断地光源,让他更加地通透、
“二叔,你放心我会按照你的要求认真减肥,绝对不会偷懒的。”许若梦双手抬起,像是对天发誓一样。
“行,我的梦梦是最乖的。还有你确定没有受伤吗?”二叔对于蒋一萌伤情还是有一定的了解,所以又担心她是否真的受伤。
许若梦连忙摇晃着脑袋,解释着,“我没受伤,活得好好。”
“那就行,要不然我都不知道如何同家里面的那位老太太交代了。”二叔难受地笑着,想想老太太那张脸都觉得十分地可怕。
“二叔,开始吧?”目前蒋一萌还处于十分憔悴的状态,看样子磕碰地得很严肃。
二叔开始对蒋一萌进行常规的检查,即便是在这种时候他都会忍不住的唠叨上两句,“你的报告出来了,你的身体还亮起些红灯,所以努力生活,继续减脂减肥?”
“知道了,知道了二叔?”许若梦明显有些不耐烦了,左右徘徊着。
二叔自然对于她的这些小动作自然是了解的,干脆直接将她的手用领带牢牢地绑上了一圈。然后按在椅子上面,继续劝说着,“你也别整天说些正在减脂,我们可是的看到效果,你现在好之前的体重确实有变化,但是还不够……”
许若梦开始厌倦二叔的唠叨,虽然知道这毕竟都是为了项目好。
“二叔,你提醒的都是对的,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许若梦还在苦苦地挣扎着,这个时候正在接受检查结束了之后的蒋一萌瞬间举起了手,说道,“是啊,二叔你得相信我们。我们两个人能够搞得定的。”
“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