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特么控制不住我记己!
你特么就是摆明了想打我啊混蛋!连表面理由都不想找了吗?
大卫欲哭无泪,悲愤交加。
心中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恨不得和那人拼了。
可是表面上,他却一丝反抗都不敢做,半点违逆的意思都没有。经历过小世界的他深刻明白,所有违逆吴老师的人或者怪物,都将被活活的玩到崩溃。
而吴老师的强大,已经不用任何言语来证明了。
他跪在地上,毫无节操的继续求饶:“吴老师,吴老师,我错了我真错了,看在我在小世界里对您忠心耿耿的份上,您就不要再折磨我了。”
一声长叹在空中响起。
“唉,既然你已经知错了,那我就暂且绕过你这一回。起来吧。”
大卫战战兢兢的站起来,看了一眼稍稍恢复过来点的阮大志。有心要为阮大志求情。
“那个,大志他……”
他不敢明的为阮大志求饶,可意思却表达出来了。
这里他耍了个小心机,这样既表示畏惧吴老师的权威,也表达了自己爱护同门的心意。尊师重道,爱护师门,更会让吴老师对他的品德有了直观的认识。
而吴老师对他的观感——很重要!
“大卫啊,咱们有段时间没见了,不知道这段时间你的文化课有没有进步啊?我教你的《唐诗三百首》你背的如何了?”
大卫面容苦涩,嗫喏着道:“那个,我还记得两首。”
“嗯?”
那声音不满的道:“我教了你们那么多,才记住两首?这段时间你都干嘛了?为何不好好复习?”
大卫哭丧着脸道:“老师,不是弟子不好好复习,实在是这华夏古文太难了啊。”
他一个老外,能够做到简单的华夏语交流已经是很艰难了,再让他学什么古文古诗,简直是太难为人了。
再有,他这些天一直被关在江省特异局的监牢里,哪有心思去背古诗啊。
“哼!”
头顶那人不悦的呵斥:“不要找理由,有道是,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圣人都说了,学习就是一种乐趣,你这个不肖子,连学习这种快乐的事情都做不好,还能做什么?把手伸出来!”
大卫战战兢兢的伸出左手。
“两只手都伸出来。”那声音厉声道。
大卫只得把右手也摊开。
下一秒,两道电光在他两只手心绽放。
“啪啪!”
电光缭绕之下,大卫的手掌一下子就黑了,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惨叫起来。
被痛苦扭曲的面容上,豆大的汗水汹涌而出,衣服迅速被浸湿。
大卫疼的脸色苍白,眼泪鼻涕横流。
可即使这样痛苦,他也没有试图躲避。
“大卫……”
这时阮大志终于恢复过来,看到大卫被打了两下手掌心变成这模样,惊惧交加。
“嗯?”
那声音语调一扬:“大志啊……”
阮大志浑身一个哆嗦。
每次听到吴老师用这种语调和自己说话,都没有好事。他几乎都行程条件反射了。
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吴,吴老师……”
“乖,大志啊,好多天不见了,我以前教你的《唐诗三百首》背的如何了?”
阮大志“咕嘟”一声咽了口唾沫。
支支吾吾的道:“还,还行吧。”
“哦?看来你很有自信啊,那好,给我背一首《滕王阁序》吧。”
阮大志的脸一下子就拉长了,丧着脸道:“老,老师,这个不是诗啊,您没教我啊。”
“啪!”
一道鞭响在他脸上响起,直接就是一道血痕。
阮大志惨叫一声,眼泪一下子就刺激的汹涌而出,他捂着左脸痛苦的直干嚎。
头顶那声音却冷冷的道:“你这不孝子弟,这篇骈文明明就是一首古诗,你还敢跟我顶嘴。才几天没见你这胆子就大了,都敢质疑老师了。看来之前我是对你们太好了。”
说着,又是几鞭子抽下来。
抽的阮大志是在地上直打滚,胸前背后,肩膀大腿,都多了一道道鞭痕。阮大志惨叫连连,痛的眼泪鼻涕一起流,整个人都快不行了。
这种闪电长鞭抽下来,不但有鞭子携带的物理伤害,火辣辣痛彻心扉,还附带了雷电的麻痹和麻痒,从头发到脚跟,每一个细胞都在哀鸣。实在是痛苦。
阮大志感觉灵魂都要被抽出来了。
大卫在旁边看的浑身直发抖,一是兔死狐悲的恐惧,二是被吴老师的节操给气的。
你特么的自己都说滕王阁序是一篇骈文了,还硬说是古诗。
你特么的还要脸吗?
你特么的是不是折磨我们有快感啊?
你特么的是不是施虐狂啊?
你特么的你特么的你特么的!
大卫已经快要疯了,原本碰到吴老师,他已经有被折磨的心里准备了,可是真的等折磨到来,他发现自己还是无法坦然接受吴老师的摧残。
那种从脸面到心里再到身体的三重打压,不是当事人根本无法体会。
这点,从旁边那两个黑衣人的表情已经看出来了。
他们眼睁睁看着大卫和阮大志被那个神秘的幻术师折磨,而这两人竟然只敢求饶而不敢反抗,完全把两人给看傻了。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堂堂D级超凡者,米国超凡者中的新星,竟然会对一个华夏人卑躬屈膝,磕头求饶。
这实在是太丢脸了。
黑衣人甲实在忍无可忍,大叫道:“大卫先生,不要这样,作为伟大的米国人,怎么能向一个华夏人屈服?我们宁可死亡也不愿意这样被羞辱。”
黑衣人乙也附和道:“没错,这华夏人太过分了,大卫先生,咱们和他拼了,就算是死,也不能被他这般玩弄。”
大卫听的是脸颊直抽抽。
这两个憨货,你们以为老子愿意这么对吴魔头卑躬屈膝吗?老子也是被逼的好吗?
但凡有一丝抗衡能力,老子会愿意这么被吴魔头羞辱吗?
你们这是没有受过吴老师的社会毒打才敢这么说啊?
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吴魔头可不会放过胆敢违逆他的人,你们做好被折磨的准备了吗?
“啪嗒!”
说时迟那时快,黑衣人甲和黑衣人乙的脚下地板突然间消失,然后两人只发出一声惊恐短促的惊叫,整个人便掉了下去。
大卫探头往下看,发现两人已经完全被黑暗吞噬,地板下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只有一股冷风从洞口吹上来,森冷阴寒。
“唔~~~”
大卫打了个哆嗦,连退好几步。
这时才听到吴老师那独特的悠然嗓音:“这俩小兔崽子,在本老师面前竟然还敢讲外语,真是岂有此理,大卫啊,你身为老师我的弟子,传播华夏语是重中之重,怎么不好好给这两个小崽子科普一下语言呢?”
大卫连忙分辨道:“老师,我和他们才见面几个小时,还不太熟悉,等以后我一定好好教他们华夏语。”
“好吧,这次就算了,不过,你身为老师最看重的弟子,传播华夏文化的重任就搁在你身上了啊,你可不要让为师失望啊。”
大卫忙不迭的点道:“是是,老师您放心,我以后一定在米国好好的传播您教导我的知识,让华夏文化在米国发扬光大。”
“善哉善哉!这才是我的好徒弟。”
那声音说罢,一股精纯的生命能量突然从上面洒落,把还在地上痛嚎的阮大志包裹其中。星星点点的生机自皮肤渗入,眨眼间,阮大志身上的伤势就开始恢复。
绽开的血肉快速愈合,流失的生命眨眼复原,连阮大志的脸色也飞速红润起来。
阮大志感受到一股温暖的热流在体内流淌而过,痛苦迅速消失。
他惊讶的站起来,迷茫的道:“我,我这是怎么了?”
他握了握拳头,感到自己前所未有的强大,体内充满了力量,一种想要大打一场的感觉让他兴奋莫名,他觉得,自己很可能快要突破了。
这种感觉,太让人痴迷了。
“孽徒,还不跪下!”
头顶忽然一声冷斥,随后便是庞大的威压从天而降。
阮大志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跪下,“老,老师。”
大卫也不敢违抗这股威压,急忙跪下。
就听吴老师说:“刚刚你们顶撞我的事就算了,下不为例。下面,老师为你们准备了一个节目,可以很好的表现咱们华夏文化的一部分,去吧,把为师精心准备的节目排演好,等会儿你们就要上场了。”
“上场?”
大卫和阮大志面面相觑,满头雾水。但是不敢迟疑,都是低头:“是,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