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啸风发出凄厉的哀嚎,瘙痒难耐的他,难受的在地上不停打滚。
“哈哈哈!这可是我自制的绝世毒药,名为情花毒。凡是中了此毒的人,不会受到丝毫的伤害,但每日都会在瘙痒中度过。”
“所以就算是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最后也没有人能忍受住这股瘙痒。而只有我自己一人能够解此毒,所以……”
柳三变无比得意的笑了起来,虽然不是陈长生的对手,但是此刻的他却是掌控着江啸风和张涛的性命。
“小子,你想让他们活命吗?”
看着脸色变得阴晴不定的陈长生和燕忘情,柳三变一脸玩味。
“如果想要他们活命,就答应我的条件。不然即便你们杀了我,也有他们给我陪葬。”
燕忘情愤怒道:“柳三变,你别在执迷不悟了。我爸的遗言,你难道全都忘了吗?丹谷的人不可以出世,不然一定会遭遇灭顶之灾,你这是在把他们往绝路上逼。”
柳三变呵呵一笑,说道:“燕忘情,师傅的话我自然不会忘记。但他老了,思想自然要守旧一些,可你也老了吗?怎么也像他那样顽固?”
燕忘情气的说不出话来,想当年的柳三变只是一个乞丐,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是她老爸看到了尚在襁褓中,却躺在雪地里的他。
由于心中善念萌发,所以将他给带了回来。
后来更是将他当做自己的亲儿子,教他武功,将其养育成。人。
“柳三变,就算是为了报答我爸对你的救命之恩,你也应该放手的。”见劝阻无果,燕忘情准备打感情牌。
柳三变却是不吃这一套,冷声道:“燕忘情,师傅对我的恩德,我全都记着呢!所以我更得将丹谷带到一个无人可以撼动的地位,这样才算对的起师傅。”
“柳三变,你当真要执迷不悟到底吗?”
“不是我执迷不悟,是你们懦弱。”
柳三变不认为自己的想法有错,生而为人,谁不想堂堂正正的活着?
荣华富贵有什么不好?
那些帝王将相拼搏一生,所谓的不也是荣华富贵吗?
燕忘情咬牙切齿,眼中杀意流淌。
“既然如此,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战吧!”
柳三变眯起眼睛,握紧拳头,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陈长生忽然道:“柳三变,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帮助我的朋友解毒,不然我一定要你后悔。”
“呵呵!我有什么好后悔的,大不了一起去死。有化劲中期的武者陪我,倒也不算太亏。”柳三变彻底疯狂了,已然将生死置之度外。
“你就这么自信自己的毒无人能解?”陈长生不屑的笑了一下,随即甩出四根银针,分别扎在了江啸风和张涛的左右胸口上。
“陈凡,不,现在应该叫你陈长生。”柳三变嗤笑道:“别白费力气了,情花毒严格意义上不属于毒,更类似于一种兴奋剂。这种毒师没有办法解的,只有服用固定的解药。”
“是吗?”陈长生玩味冷笑,“那只能说明你的见识太少了。”
嗡!
只听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
江啸风和张涛浑身一震,下一刻便是感到自己身上的瘙痒感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
笑声截然而止,江啸风和张涛茫然的站了起来,继而一脸惊喜。
“情花毒,就这么解了?”
张涛可是知道情花毒的厉害的,这种不属于毒药的“毒”,是最难解除的。
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陈长生只是扎了两针,就解除了这种毒素。
他的医术,到底是有多么厉害?
陈长生定定的看着柳三变,沉声道:“怎么样?现在你还认为情花毒无人能解吗?”
《无道真经》可以说是天下第功法了,包括万象,奇妙无比。
里面所蕴含的医术,可以解除天下任何症状。
而且对修炼者的体质也会有所改变,要是换做旁人,在修为被废后,哪怕是吃了复元丹,也得恢复十天半个月。
可陈长生只是瞬间,便能将修为恢复到巅峰。
至于一个小小的情花毒,就算不是“毒”又如何?
柳三变神色一慌,不可置信的看着陈长生,失声道:“你的医术怎么会这么厉害?”
“柳三变,我刚才跟你说了,可惜你没有珍惜机会。既然如此,那你就束手就擒吧!”
陈长生暴冲而出,他们两人并没有太大的仇怨,罪不至死。
雷震早就吓的肝胆俱裂,在陈长生出手的瞬间,他不仅没有帮助自己的大哥柳三变,而是直接跪在了地上。
“陈兄弟,这件事都是柳三变指使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柳三变连陈长生一招都没挡住,就被他擒住了。但他此时却没有心思管顾陈长生,而是怒不可遏的看着雷震。
“你这个叛徒,亏我还把你当做兄弟,没想到你是个贪生怕死的小人。”
雷震颤声道:“大哥,对不起,我也不想的,但是陈兄弟真是太厉害了,咱们真不是对手啊!”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要不你也向陈兄弟服个软,我相信他不会为难你的,你说是吧!陈兄弟。”
陈长生看向雷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呵呵!没错,我确实不会计较,但我却会……”
砰!
话音刚落,陈长生直接一掌拍碎了雷震的脑袋。
鲜血喷射,飞溅到他脸上,将他那狞笑的面庞,彰显的十分可怕。
自从经历自己养父陈建国被杀的事情上,陈长生知道做事必须要斩草除根。
向雷震这种贪生怕死的人,做事毫无底线。
如果今天放了他,那么日后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相反柳三变比雷震有骨气,即便二人是敌人,但后者也不会做那小人行径的事。
柳三变惊呆了,没有想到陈长生竟然这么狠。
但是杀雷震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恐吓自己?
“呵呵!陈长生,我不是雷震,要杀你就杀。”
“虽然我之前没有履行赌约,但那只是不服你而已。可要是谈到生死,我可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