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花辛离来了太医院,见了王儒,知道王儒应该是被宴希圣请到将军府去看了病的,也就是说王儒最了解病情。
只是王儒好像对此事只字不提,笑着看着花辛离道:“师父,我不能说这事情,若是一说,必定会被少将军降罪的。”
花辛离笑着看着王儒道:“是吗?你就不怕,你不报,七爷降罪啊?”
王儒立即跪在了地上,苦笑着道:“我就是一个治病救人的医师,你们就别为难我了行不行?”
也是,何必为难一个医师呢,笑着看着王儒道:“那我说,你点头或者摇头就好了,也不行吗?”
最后,王儒也并没有说什么,所以,花辛离还是决定,去花圃一探究竟,见到了夏解语,就什么事情都好办了,到时候再来问罪也不迟。
转身便离开了太医院,吓得王儒一身冷汗。西扶初又在城门那处等着花辛离,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折扇摇晃着,倒是让花辛离想起了沈逸舟来了。
“这么快就出来了,让我猜猜,你肯定,是没有问出什么来吧?”西扶初笑着看着花辛离道。
花辛离笑着深吸了一口气,安慰着自己,这个人是纯属路人,不会对她造成情绪上的波动,因为一看到他,就想要伸出自己的手,握紧了拳头,赏他一记。
“看来,我是猜对了,这要我说,这少将军的势力,已经不容小觑了。”西扶初见花辛离不说话,笑着分析着,
这样说,其实也没什么不对,已经算是权倾朝野了,除了虞慕寒能用这个词语,好像这些年还没有谁能用这个词。
“你也不用这么讨厌我,我呢,只是被虞慕寒指派来替商易跟着你,保护你的,虞慕寒说担心你,害怕你受伤,因为要出入许多地方,我这个人又很少露面,可以免去很多麻烦……”西扶初解释着。
保护她?与他初见之时,仿佛是她保护的他吧?这好像不是找的帮手,是找的累赘才是,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
既然是虞慕寒让她跟着,那就跟着吧。
花辛离与西扶初来到了城外的花圃,不过,这里还真是像个世外桃源一般,这个地方说来也很巧,在圣安寺旁边,而且,是很隐秘。
在一片竹林中,竹林中长满了很多花,花辛离站在那处看了许久,也未曾见到茅屋有人开门,有些疑惑的看着西扶初,与他指了指那茅屋,让他前去敲门。
西扶初不相信的指着自己,这是在指使他做事情?一脸无奈的摇着折扇走了过去,轻敲了两下门,笑着道:“请问,有人在吗?”
里面没有人回应,后来又敲了几次,也没有人,刚想要踹门进去的时候,便听到有人来了,花辛离和西扶初赶紧躲了起来,看着来者。
看穿着,好像是少将军府上的家丁,而且体态轻盈,应该是会武功的家丁,迅速,一群人便包围了茅屋,为首的一脚踹开了房门,搜了许久,一无所获,好像有些气急败坏。
“老大,该如何?如今花圃搜了也没有人,上哪儿去找这夫人啊?”下属有些担忧的问道那为首的。
为首的哈哈一笑道:“反正她会主动来找我们家少将军的,有小公子在手,还害怕那女人不回来?”
“难不成,少将军真的要对那么小的小公子,自己的亲儿子动手?”下属还是觉得很可怕的问道。
“管那么多做什么,主人吩咐的事情,做就是了。”说着便离开了花圃。
花辛离倒是觉得很好奇,这么猜测的话,意思是夏解语与老夫人之间有什么过节,然后杀了老夫人,少将军气不过,想要拿自己的儿子作为诱饵,让夏解语自己现身,然后,就是下接语音的死期?
宴希圣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西扶初在一旁啧啧了两声摇着折扇道:“看来你们这位少将军,还真的是丧心病狂到了极致啊?这意思是要对自己的亲儿子下手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真的是丧心病狂了,以前的宴希圣应该不是这样的啊?但是谁又能说的准呢,万一以前的宴希圣,也不是花辛离真正了解的宴希圣呢,忽然心中有些害怕。害怕宴希圣真的要对一个才刚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动手。
西扶初见花辛离在那处发呆,笑着拿着折扇晃了晃道:“你这是在哪儿都会入定的啊?人都走远了,你说,夏渊告诉你,夏解语有可能在花圃,那应该会在才是,为何又不在呢?”
花辛离这才想起去茅屋查看一番,推门而入,一股清香扑鼻,这味道是花香,但是,好像又是毒药,看来,这夏解语还懂一些药理。
“什么东西这么香?”西扶初有些闻不惯,所以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花辛离倒是知道,为什么这么香,因为,这些香味,若是闻久了,会让人中毒,毒性缓慢,但是一旦毒发,就类似于鹤顶红这种毒药。
查看着四周,那桌案上的朱钗放在那处,明明是一对,但是却少了一只,桌案上并无灰尘,被子折过,而且一旁的椅子上还有棉花。
应该是昨晚住过的,椅子上绑的应该是夏席之,因为害怕夏席之硌得慌,才给他垫的棉花,也就是说,夏解语夜晚还是要回来这里睡的。
“最好捂严实了,不然,中毒了,我可救不了你……”花辛离笑着说道。
西扶初有些惊讶的看着花辛离,怎么东虞比北齐还擅长用毒,那儿都是,真是令人闻风丧胆,有些憋屈的跑了出去。
花辛离内心笑了笑,无奈的摇了摇头,既然宴希圣说过要用小公子作为诱饵,那么夏解语应该就会在将军府附近才是,一定会出现在将军府,何不去将军府守着?
缓步走了出来,拉上了房门,看着摇着折扇的西扶初道:“要不要,去会会宴希圣?”
“宴希圣啊?好啊,我也正好,想要会一会他,倒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到底是谁,能让我们慕寒,这么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