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慕寒拉着花辛离来了夏渊的书房,夏渊见到虞慕寒有些惊讶的将书放在了桌上,笑着拱手说道:“原来是七王爷,有失远迎,还请……”
还未说完,花辛离笑着看着夏渊道:“这话,你的侍卫已经说过了。”
看到花辛离与虞慕寒一起来,感觉事情有些不妙,笑着道:“看来,是找到方法救我儿子了?”
恰巧季景端着茶水走了进来,听到有方法救夏席之了,立即将茶杯放在一旁,好奇的看着花辛离道:“真的吗?那席之有救了?”
花辛离也不理会季景,看着夏渊道:“我自然会救夏席之,不过,还请侯爷,记住你的承诺,都说男子一诺千金,想必侯爷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吧?”
夏渊听到花辛离的话,笑了笑,看样子,夏席之是真的有救了,仿佛很是高兴。这应该就是一个爱儿子的父亲的真实反映吧?花辛离心底也大抵是高兴的。
说着便领着花辛离去了夏席之的屋子,看着床上躺着的夏席之,现在的小承欢都已经快要半个月了,他竟然还躺在这里,好意思吗?
花辛离从怀中掏出一粒解药,准备喂给夏席之,只是不想季景杀了出来,说万一花辛离使诈,这药丸并不是什么良药,而是毒药呢?那夏席之该怎么办云云。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不知道这季景又要唱什么戏码?是杀害夏席之的戏码吗,还是说有更大的惊喜等着花辛离?
“本王在此,夫人大可不必担心,再说,你们侯府,本来就是一潭死水了,难道还害怕别人下毒?”虞慕寒不紧不慢的提醒着季景。现如今瑞安王府可是证据在握,随时都可能要了她性命,慌什么?不都是一个一个来的吗?
季景听到虞慕寒这般说法,就有些心虚了,因为可能害怕死吧,所以还是乖乖的退到了一旁。花辛离将手中的药丸喂给了夏席之,很快,夏席之便口吐一口黑血出来,随即又睡了下去。
夏渊有些担心的额看着夏席之,不明白为何夏席之又昏睡了过去,花辛离看着夏渊那么焦急的模样,笑了笑道:“侯爷不必担心,我再开几副药方服下便可苏醒了,侯爷,我有话与侯爷单独说。”
看着夏渊提着要求。
夏渊便屏退了所有人,包括了季景。花辛离就是要避开季景,免得她又动什么歪心思。看着夏渊说道:“侯爷,辛离有几件事情要提醒侯爷。”
“请说……”夏渊做了个请的姿势,洗耳恭听。
花辛离清了清嗓子道:“其一,夏席之现在身体很虚,需要有人贴身照顾,当然,夏解语是不行的,毕竟有孕在身,夫人就算了,不行,不知道侯爷可有信得过的人,不被夫人知晓的人?”
这话说得很明显,很明显就是在说季景有问题,若是夏渊还听不出来,那就真的是有点蠢了,笑着而看着夏渊,看看他的理解能力如何。
“这不用担心,本侯自有分寸……”夏渊拱手说道。
花辛离明白似的点了点头,笑着道:“其二,我的药方,只能侯爷亲自抓药,亲自煎药,过程,不得离开半步,不然,我不能保证,夏席之会平安醒过来,不排除侯爷的宁云侯府没有其他什么人。”
这话就是说,万一有人不希望夏席之醒过来,就会趁此机会在汤药里下毒,到时候,夏席之就算是好了,那也只剩下了半条命了。
“其三,这件事情是侯爷的家务事,本来辛离不该管,但是不得不说一句,您的夫人,恐有二心,趁早发现,趁早断了她的念头,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提议。”
万一夏席之醒了呢,醒了,那字据上面说的事情就会实现了,会来抄了侯府,株连九族的事情,谁说的准呢?
可若不是侯府的人了,那这女人,会死的更加快,因为,她也是那个北齐三皇子收买的第三个人,最早得了毒的人,就是夏席之。
然而纵观整个侯府,就只有这个季景最可疑了,只是还未找到相应的证据,所以暂时还不知道她到底是那一边的人。
夏渊应该心里都明白吧?好歹也是混迹官场这么多年的人,好歹也是一只老狐狸来了,枕边人变了,同床异梦,应该还是能感觉得到的。
虞慕寒看着夏渊在思虑,拱手道:“既然阿离已经把该说的话说完了,我们也该走了,告辞……”
说着便要走出去,花辛离好像还有一句话没有说,但是是什么话,好像忘记了,走到门口看到夏解语才想起,这才看着夏渊。
“王妃可还有什么事儿?”夏渊有些疑惑的问到花辛离。
花辛离笑着指着夏解语的肚子道:“恭喜侯爷,很快就要当外公了……”
“同喜同喜……”夏渊有些摸不到头脑的看着花辛离,不知道她是何意,为什么要说这句话。
花辛离看了看虞慕寒,在征求虞慕寒的同意,虞慕寒这才点了点头。花辛离咬着下嘴唇道:“恭喜侯爷,喜得孙女一个,现如今在我们府上,只是,楚南辞与夏席之都在昏睡中,没人给她起名,所以我们擅自做主给她起了个小名儿,叫承欢。”
夏解语与季景听到这句话有些惊讶,楚南辞竟然都生了,这,不是早产吗?花辛离看着他们的表情,笑着道:“小承欢在王府住的很好,所以不必担心,虽然知道你们不喜欢楚南辞,但是孩子是无辜的,有空可以来王府看看承欢,我们就先告辞了……”
说着便走了出来,只是不想,刚刚踏出书房,便听到了一阵叫声,这声音,仿佛很熟悉,是七彩云雀的叫声。
花辛离皱了皱眉,这最后一只云雀果然还在侯府在季景手中。花辛离看着季景道:“夫人,那边那个方向,是什么地方啊?”
季景对于花辛离忽然提到的问题,有些蒙圈儿,随后福了福身道:“没什么,就是后院罢了……”
看着季景这般心虚,花辛离笑着道:“听闻侯府的后院很漂亮,种了许多花,不知道今日又没有这个荣幸,可以一睹“芳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