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四月2025-06-12 11:382,085

夏解语之前也听说过,宴希圣与花辛离有过婚约,只是被虞慕寒从中夺走了,难道与花辛离还有些恩情?

花辛离摇了摇手道:“夏姐姐你可别乱想,我们只是好朋友。”

也是在提醒一旁的宴希圣,宴希圣也笑着说是,只是开个玩笑罢了云云,三人在城隍庙聊得还是很欢乐。

夏解语回去的时候,花辛离让宴希圣将她送回去了,自己一个人在城隍庙瞎逛,等着流鸢和花陆斋。

这两人,又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玩闹去了,本来两人在府上的时间便很多,总得单独出来聊两句吧?

刚刚逛到后院时,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一身紫色衣衫,是紫玺,他来做什么?花辛离便跟了上去,到了一条小径,越走越远,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处茅屋。

花辛离小心翼翼的推开了茅屋的门,院中清新淡雅,看起来是个不错的地方,只是为什么紫玺会来这种地方?

刚揣摩着其中的关系,一把剑便刺了过来,花辛离敏捷的避开了,站定身子才看到,捏着剑的人,正是紫玺,不禁笑了笑。

“几日不见,你倒是越发的貌美了。”紫玺言语轻佻,不怀好意的打量着花辛离。

花辛离邪魅的看着紫玺,微微一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鬼双城的缩头乌龟呢?”

当天在竹林,便已经领教过鬼双城护法紫玺的功法,在花辛离看来,也能招架。

“怎么样,刑狱司的牢房,可还住的习惯?”紫玺手一挥,将剑归入花辛离身后一女子的剑鞘中。

花辛离笑着,双手抱在胸前,看着这两个人,笑着道:“现如今叶生都已经死了,你觉得刑狱司的牢房,能怎么样呢?”

紫玺也不慌不忙的坐在石凳上,手指来回敲打着石板道:“你与枕星楼有什么关系,我倒是很好奇,你不妨说说。”

原来是来打听枕星楼来了呀,还以为是什么要紧事情,笑着道:“没什么关系,只是与逸舟先生有些交情罢了,若是紫玺大人想要领教一下枕星楼的功夫,我也未尝不可。”

“狂妄……”

说罢身后的红衣女子便拿着剑刺了过来,花辛离微微侧身,一把抓住了红衣女子的手腕,很熟悉,这女子,莫非是谢寒依?

花辛离有些愤怒的使劲儿捏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挣脱,只是她也功夫深厚,却不是枕星楼的功夫,也就是说,不是谢寒依。

花辛离与她过了十几招,很快那红衣女子便败下阵来,花辛离顺势一脚将女子踢到了紫玺的脚下。

看着紫玺惊讶的表情笑着道:“下一个是你吗?”

紫玺笑着,拿着剑便刺了过来,正巧宴希圣出现了,将花辛离护在身后,看着紫玺道:“上次便让你跑了,这次看你往哪儿跑。”

“哟,这不是少将军吗?这姑娘身边,有头有脸的人物倒是不少啊,今日我便不与你们计较,告辞……”

紫玺倒是逃得快,带着红衣女子一溜烟儿便跑了。

“你没事吧?”宴希圣有些担心的问道。

花辛离摇头,那紫玺伤不了她,只是这紫玺为何出现在城隍庙,难道是与什么人会了面不成?“辛月将军是否得罪过什么人,怎么每次都会遇到有人刺杀你?你这样可不安全,七王爷呢?”宴希满脸的担忧。

与她一起都已经碰见了许多回刺杀了,都好在她福大命大,又或者说都有人保护她,若是没了别人保护,哪有此次如此幸运的?

“七爷是东虞的七王爷,又恰逢皇上的弱冠之礼和太后的册封大典,诸多事物缠身,哪有闲工夫管我,更何况,我这不是没事吗?”笑着说道。

过了一会儿,花辛离抬头问道:“你为何,又回来了?”

“那是自然,你还在此处,我岂能丢下你不管,你看我若不是及时赶到,你又要受伤了?”笑着说道。

笑着看着宴希圣道:“我这不没事儿吗?可将夏姐姐送到家了?”

宴希圣点了点头道:“送回家了,这不,与你们说话忘了解签了,回去还不得被奶奶骂死,所以便倒了回来,不过回来没看见你,问了庙中道长,道长都说你好像来后院了,所以我就跟着来了。”

原来如此,笑着看着宴希圣,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刚好看到这一幕,我说辛离,你到底得罪了些什么人啊?”有些疑惑的问道。

花辛离都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无奈的耸了耸肩道:“不清楚,或许是南阳人吧,最近总是有人想要置我于死地,世界还真是奇妙。”

感叹着这些事情,或许是花伯伦想要在自己走之前接过了她,所以找了些杀手杀她吧,想想还真是很难过。

“这世界,怎么奇妙了?”宴希圣不解的看着花辛离。

明明都已经被追杀了,还在感叹世界的奇妙。

“有一种,莫名的奇妙……”

说着便小心翼翼的推门而入,里面一股熏香,但依照花辛离对熏香的了解,没有毒。

桌案上摆放着梨花,很整齐,而且有一股奇特的香味,像是这股熏香是为了掩饰那一股奇特的香味的。

另外还有一股药味,桌上有汤药,很显然,紫玺住在此处。

笔墨纸砚像是方才才写过,姑且认为是紫玺用过的,桌上的茶还是热的,墙上很干净,干净的一尘不染,只留了一副字画,只是字迹模糊,画也很模糊,只隐隐约约看的出来,是一副美人图,像是被雨浸湿过一般。

“这幅画,怎么会在这里?”

宴希圣有些惊讶的道。

“此画都成这样了,你还能认出来?少将军好眼力啊!”不禁竖起了大拇指称赞道。

宴希圣白了花辛离一眼道:“这画是皇宫内的,自然认得出,是作画之人故意为之,相传是原本刚刚画好,便被作画人泼了水,所以便模糊至此了。”

谁那么无聊,将自己画好了的画泼水,说出来都没人相信,不过皇宫之中是有一人,先皇的先皇,就是虞慕寒的父皇虞安。

花辛离倒是有所耳闻。

“作画人,便是你所想的那人,这画中人,便是七王爷的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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