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陆谦书双手抱在胸前看着花辛离,得意的说道。
花辛离看陆谦书的架势,应该就是要杀她灭口这么简单个事儿嘛,既然如此,你那么爱嘚瑟,就让你嘚瑟一会儿。
“说,解药是谁给你的?”将匕首放在了花辛离的脖子上,威胁的说道。
花辛离最恨的就是别人拿东西架在她脖子上,觉得好像有些不太行,恬不知耻的笑了笑道:“我自己制成的解药啊。”
“你怎么会有解药,我的毒药那么多种药材,你怎么能轻易破解?”陆谦书很是好奇的看着花辛离问道。
花辛离无奈的摇了摇头。陆谦书见花辛离不语,所以就将匕首更加的贴近了花辛离的脖子,又是上次那儿,旧伤未好又添新伤,这些人,怎么就那么喜欢抹脖子呢?
怎么就不能轻易破解?况且这毒药看起来复杂,其实很简单的,花里胡哨,一点作用都没有。也不知道陆谦书脑袋里装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你的原材料中,本来就有很多毒性相克的,除去这些,就只剩下了一两样有毒的东西,就只需要解除这两种毒药的混合毒性就可以了啊,哪里还需要什么技术?”
花辛离说的云淡风轻,这解药,本来就很简单,所以花辛离那里多得是。
“你竟然,如此破解?”陆谦书有些惊讶的看着花辛离。
花辛离笑了笑,不如此破解,又该如何破解?所以这点儿小毒,难不倒花辛离。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有种东西,叫做天赋,若是没有天赋,看一百遍才能记住,有天赋的人,看一遍就知道了该如何灵活运用,你就是差在天赋上。”花辛离安慰着陆谦书说道。
没想到陆谦书竟然又将匕首贴近了一分,那白皙的脖子上又开始溢血了。花辛离就搞不懂了,为什么都那么喜欢她的脖子?
“那我该如何配药?”陆谦书有些紧张的问道。
花辛离微微一笑,反应迅速的将陆谦书撂倒在地,扭了扭脖子,还想威胁她?之前就已经打过交道了,陆谦书虽然会一些武功,但是却并不是什么高手,防身之术而已。
一脚踩在了陆谦书的胸口,手一挥,一把剑从身后侍卫的剑鞘中到了花辛离的手中,剑指陆谦书道:“如何配药,想必陆医师今后已经用不到了,所以还是不告诉你了。你只要告诉我,我的孩子,是不是你害的,就可以了。”
陆谦书忽然哈哈大笑道:“你那么聪明,应该是知道的,怎么还来问我来了?”
“不问你问谁?想要救谢寒依,却无能为力的人,是你吧?谢寒依的大师兄,很会装啊?”笑着看着这个隐藏的很深的男子。
差点就被他骗了。
虽然这整件事情,夏解语与楚南辞也有参与,但是现如今这两人都怀有身孕,所以花辛离不忍心,看到陆谦书的时候,就知道什么叫下得去手和罪无可恕了,就是这样的嘴脸。
“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是吗?”陆谦书在花辛离的脚下问道。
花辛离点头,自然啊,不然她为什么要找陆谦书的麻烦呢?
那些侍卫见到陆谦书被花辛离按在地上来回摩擦,自然也是站不住,就要朝花辛离刺来,花辛离拿着剑朝陆谦书近了一分,威胁道;“你们若是再敢朝前一步,我就让这三人都死在这里。”
所有人不敢靠近一步,生害怕因为他们的鲁莽,酿成一出惨剧。
花辛离笑着看着这些紧张的侍卫,再看看被自己踩在脚下的陆谦书,一个自作聪明的人,竟然活到了现在,花辛离都觉得有些羞耻。
之前因为宴希圣的缘故,所以才会爱屋及乌,认为将军府上得所有人都是像宴希圣一样的的善良。
现在看来,花辛离应该会将将军府上所有人怀疑个遍,包括那个姐姐,渊海。
不久之后,随着花辛离的一声口哨,侍卫便从暗处出来了,围住了在场的所有人,并且将解药给了方才中毒的所有人,这才恢复如初。
所有人有些惊讶的看着楚熙,楚南辞,以及花辛离脚下的陆谦书,疑惑不解。
“看什么?劫法场了,还愣着干嘛啊?”花辛离看着一旁的侍卫说道。
那侍卫赶紧吼了一声儿:“有人劫法场了。”
所有人才反应过来,有人劫法场了,侍卫出动,将楚熙和楚南辞以及陆谦书都抓了起来。
花辛离看着陆谦书挑了挑眉头,想跟她斗?没门儿。
“花辛离,你使诈。”陆谦书有些不服气的看着周围的侍卫,那么多,围的水泄不通,连只苍蝇都别想飞走,一看就是提前谋划好了的。
虞慕寒撑着伞朝花辛离走来,笑着看着花辛离道:“看来,你的判断,还真准,还真的就有人来劫法场啊!”
花辛离得意的笑了笑,那是自然,要知道,陆谦书是多么希望证明自己的人啊?这么多年了,苟活在其他人的麾下,甘心吗?
虽然和宴希圣的关系好,但是他心中有对花辛离的仇恨。
之前在王府那伙儿黑衣人就是他派来下肚的,知道花辛离会去法场,所以他会跟着来,并且解决花辛离的。
索性,就拿自己当诱饵,引蛇出洞咯,虽然宴希圣没赶上,但是陆谦书却落网了。
还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你们,算计好了?”陆谦书有些不相信的看着虞慕寒和花辛离,现在脑海中恐怕只有狼狈为奸四个字吧?
花辛离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看起来特别的单纯可爱,笑着道:“你不也一样吗?只是没想到,我会解了你的毒而已,我也只是反其道而行之,有什么可恨的?”
怼的陆谦书无话可说,给了一旁商易一个眼神儿,让他带上去。
那杨辰焘看到共犯,自然愤怒,将楚熙,楚南辞与陆谦书一并押上了法场。
“尔等趁我们不备,欲劫法场,其罪当诛,现判斩立决。”杨辰焘挥舞着手中的令牌。
花辛离看着法场上得三个人,想必,一会儿,还有一个人吧?夏席之难道不来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