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的花辛离立即就好了,让虞慕寒将她放下来,活蹦乱跳的进了王府,随即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转身看着虞慕寒。
“阿离是不是觉得,我还是在骗你?”虞慕寒知道她心中所想。
方才所作所为,总觉得有些许的不妥,别人的关心,会让她觉得,很不自在。尴尬的笑了笑道:“我已经知道了,只是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已经不重要,至少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所以还请七爷,不要再提以前的事情。”
虞慕寒点了点头,笑着道;“阿离说不提,我便不提了,只是,有很多人,想要置阿离与死地,具体来说,很多人,想要置我们两于死地,所以,我担心阿离,才会让阿离一直待在王府的,不管阿离会不会理解我的一片苦心,我都会一直保护阿离。”
看到花辛离觉得有些不自在,笑着解释着,就算是她不想想起以前的事情,但是当下有很多事情,都是之前事情的遗留物,比如这样的刺杀,再比如,宴希圣的问题。
花辛离点了点头,朝屋内走去了,恰巧遇到了南无霜,一脸懵的看着耷拉着脑袋的花辛离,不用说也知道,一定是出去被说了,所以才这般表情。
南无霜笑着看着花辛离,一把拎着花辛离的衣领,将花辛离拎了回来问道:“虞慕寒欺负你了?这么垂头丧气的?”
“没有……我只是心中有些不舒服……”一脸委屈的说道。
南无霜摇了摇头,叹气道:“你呀,就是不知好歹,这世上,恐怕,就只有虞慕寒对你无微不至了吧?每次你一出事,第一个着急的人就是他,我不禁都有些羡慕了呢……”
说着花辛离,一脸宠溺的表情,笑着道:“方才去你房间,放了祛除寒毒的药,一会儿记得喝了,还有,你现在是有孕在身,不能这样跑跳,你得为你的孩子着想啊?”
指着花辛离的肚子说道,花辛离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所有人都在担心她的孩子吗?笑着点了点头,一脸疑惑的望着南无霜道:“你是哪儿的人啊?怎么感觉,你的手法,和宴希圣府中的陆谦书有些相似?”
“那可不是,我与他算是同门,只不过,当时我只是一个药童,并不是师父的关门弟子,没那个福气,儿时偷学,差点被师父发现,后来,还是你救了我呢……”南无霜笑着说道。
其实南无霜与虞慕寒早就知道,宴希圣身边的陆谦书,就是谢寒依的大师兄,只不过,一直在求证而已,经花辛离这么一说,倒觉得这件事情通透了许多。
“那那个自称是七爷的侄儿的,又是谁?”花辛离疑惑的问道南无霜。
南无霜有些尴尬的看着花辛离,笑着解释着,这世上,只有一个人唤七爷皇叔,那就是当今皇上虞洛沉,而虞洛沉也只有七王爷一个皇叔,毕竟之前的全数死了。
能留下虞慕寒,都是因为他那沉闷的性子救了他。
花辛离惊讶的捂着自己的嘴巴,那个人,竟然是皇上,那岂不是,今儿耍了他,他不会记仇吧?怎么没有人与她说过这件事情?
刚想问什么,便听到了侍卫行礼唤皇上的声音,虞洛沉来了?莫不是来找她算账的吧?
有些韩怕的吞了吞口水,看着那个曾经被她耍的男子,福了福身道:“参见皇上……”
虞洛沉笑着看着花辛离道:“现在想起来,朕是皇上了?方才在王府门口坑朕,在集市上坑朕的,是谁?是你吗?”
“不是不是不是……”花辛离立即摇了摇头,连说三个不是,否定着。
虞洛沉看着花辛离,轻咳了两声,吩咐道:“那朕可就要罚你了……”
“真的不是故意的,求皇上饶了我吧……”苦苦的哀求着。
这花辛离,失忆了之后,性格怎么变成这样了?还真是有趣,无所谓的挑了挑眉,看着南无霜道:“今日,南阳王回信了,说一定遵守,你怎么看?”
南无霜立即拱手,说自己愚钝,不知道这其中的意思,他就是知道,也不会说出个所以然,毕竟,他只是来东虞玩儿,来帮虞慕寒拔除毒瘤的而已,也没有必要,帮着外人,分析自己的父亲。
花辛离有些懵的看着虞洛沉,若是没她什么事儿,是不是就可以溜了?
“朕来找七皇叔,有一件事情,是有关于辛离的,不想听听?”虞洛沉诱惑道。
花辛离摇头道:“不想听,肯定没什么好事情……”
“那是,你之前不也是作恶多端,才有那么多仇家吗?想必你也很想听听,这个与你有关的事情。”不怀好意的笑着说道。
花辛离又摇了摇头道:“我一点都不感兴趣,真的,您老人家放过我吧,我害怕……”
怂怂的双手作揖的看着虞洛沉。
虞洛沉看着花辛离这般,无语的摇了摇头,还真是没救了。
“皇上,辛离醒来便失忆了,皇上还是不要说以前的事情了……”南无霜笑着拱手说道。
“为什么失忆?”虞洛沉不解的问道。
南无霜拱手道:“中了寒毒,所以失忆了,原因还在调查中,既然辛离忘记了以前的事情,就让她彻底的忘了吧。”
虞洛沉深吸一口气,忘了就忘了吧。
去了书房,花辛离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偷听,没过多久,虞慕寒便风尘仆仆的来了,南无霜有些不解的看着虞慕寒的模样,这莫不是又去见了宴希圣吧?
铁定是,一定与宴希圣说到了什么重点,不过,宴希圣这个人,计谋多的是,能让一个不爱他的人失忆,并且编造谎言爱上他的人,恐怕,天下间,就唯他一人。
“皇上这次来寻我,所为何事?”虞慕寒也不拖沓,直接进入主题。
虞洛沉将手中的茶杯缓缓的放在了桌上,慢悠悠的道:“楚熙的秋后问斩,朕想提前,最近觉得,死侍又有异动,若是这样下去,定会有人劫狱,若是让楚熙跑了,犹如放虎归山。那就更不好办了。”
虞慕寒看着虞洛沉道:“不放长线,怎么钓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