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还想咬我,告诉你,再咬我真不客气了。”
说完我抬了抬手,做了个打人的架势,不过手对着的位置却是杨琪琪那异常......
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旖旎起来。
“滚开,臭流氓。”
哎,我去,这丫头怎么火气这么大呀?再说流氓流氓我流她哪儿了。
不过好像现在是没怎么穿衣服。
衣服都洗了。
外套被她吐了之后直接丢了,这裤子就挂卫生间。
至于那件衬衫……睡觉,我可没有习惯穿衣服。
“你给我消停点儿吧,我是真的很累了,为了救你和10多个人打了一架,你以为不耗费精力吗?”
“现在你又咬了我好几口,不好好休息一下,补充元气,明儿个估计都上不了班了,你还得赔我钱才行。”
听我又提起钱,杨琪琪一阵好笑。
都这会儿了,还想着钱呢。
“你怎么这么爱钱呢?钱有什么好的?”
呵呵哒,我翻了个白眼没和这个大小姐继续讨论。
钱有什么好的,这恐怕只有你们这种不缺钱的人才能说得出来。
见我翻身准备休息,杨琪琪又是有点紧张。
她刚刚就是听到洗手间里面有滴咚滴咚的声音,又想起了平时看的那些恐怖片,一时间吓得不行才跳到我床上来。
如今见我翻身,准备休息了,她紧张的咽了口唾沫,下意识的往床边靠。
“那个,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我都睡不着,你睡什么?”
这话说的怎么这么歧义呢?难不成要先把你喂饱了我才能睡吗?
再说了,我可不想平白无故又招惹一个豪门大院的大小姐。
就她姐姐那战斗力啊,能把我直接拆了。
还是徒手拆高达那种。
“睡不着自个儿找个地方撞墙去,要觉得不舒服...不也可以吗?干嘛非得找我?”
杨琪琪愣了愣,还没有想明白我说的到底什么意思。
好一会儿后,她才是后知后觉才听清楚我话里面的意思,异常秀怒,拿起家伙就往我这边丢。
什么枕套啊?枕巾啊,墩布啊,有的没的全丢我床上来。
这时候还怎么可能睡得着,有这么一个大小姐在这胡闹,今儿晚上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你是不是欠操练?要是的话过来,哥教教你怎么玩。”
这人长得挺好看的,怎么脑子这么不好使换呢?听不出什么时候生气?什么时候是不生气吗?
大晚上的不睡觉在那闹腾个什么劲儿?睡不着自个儿找个地方撞墙去,折腾我干什么?
被闹腾好几次,我眼睛里边也是一片红色,在这灯光照耀下显得格外怕人。
杨琪琪身子往后一缩,一脸紧张的看着我。
“喂,你就不能不能怜香惜玉啊,我睡不着你就不能陪我聊聊天,非得那么、那么流氓。”
瞧她那个样子,我很是不耐的吐出一口浊气,左右想了想,支起身子一脸无语的点了点头。
聊天儿,聊天儿行,聊天儿,至于聊什么随便你。
“大小姐,算我怕你了好吧,你想聊什么说就是了,还有别指望我会很负责任的回答你。”
我这时候真的是被她惹得不行了,再不好好休息休息,明儿准起不来。
先打发了她再说,不然的话今天晚上绝对休息不了。
杨琪琪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兴奋。
她这时候也是明白,我并不是那种特别坏的人,只不过可能是因为职业关系才有点嘴花花。
女人嘛,总是比较喜欢玩火,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试探完之后美其名曰自己是体验生活,或者说呀,是被人所骗。
“喂,你真的是在夜总会里上班啊?”
我点了点头,一脸不耐烦。
合着半天你就问出这么个东西了,还以为你要问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呢。
我这么敷衍,杨琪琪倒也没有在意,反而是更加兴奋了。
对于夜场生活她其实还是有点向往的,只不过家里边的规矩比较严苛,她不敢越雷池半步,一直都是乖乖女的形象。
直到最近杨琪琪才算是忍受不了了,因为家里边让她嫁人。
“那你每天是不是会接触很多女人,或者说男人?”
额?
这句话里边我听到了深深的腐朽的味道。
这女人好污啊。
第一次问别人就问到了男人。
不错不错,有做这方面工作的潜质。
“女人都是见的多了,男人还没有见到过。”
我随口回答了一句,把手枕在脖颈后边,斜斜的看着天花板上那有些灰暗的灯泡,一时间有些失神。
进入这一行之后还真是见了不少女人,形形色色的女人都有。
好看的不好看的,凶狠的,装可怜的,高的什么都有。
“那、那你会不会很累呀?毕竟跟那么多女人有有那个关系,还是说会很兴奋很舒服?”
听到杨琪琪这个问题呢,我有些纳闷。
怎么搞的,这女人问到这个事儿上来了。
而且瞧着她眼神中的兴奋神情,可以看得出来她是真心实意的想了解这个东西。
难道说这个看似白莲花一般的外表下的女人,心里边藏着一个异常污浊的那啥……
好脏哦。
不过好像也有点儿意思,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却在问这些个东西。
“你觉得会是舒服还是累呢?”
我坐起身子,眼神灼灼的看了过去,很想试一试自己的撩妹功夫到底有没有退步。
事不成也没关系嘛,这个妹子长得也还不错,而且脑子有点笨,可以试探一下。
杨琪琪见我反问,倒是认认真真的思考了起来,像是在思考一个学术问题一样。
“我觉得应该是痛并快乐着吧,你们男人不都是...生物吗?没有那么多女人陪你们玩儿,肯定很开心很快乐。”
“不过这玩意儿也得有个度,任何事当成了工作都会挺累的。”
额,这种正正经经的感觉是什么鬼?我怎么感觉这气氛有点不对啊?
我们不是在讨论一个比较黄色的问题吗?怎么突然之间变成了正经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