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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师父,我不能萧玉绝心中郁闷难消,不仅替自己和师父,更为戍守边关的千千万万将士们感到不值!
“阿绝,你冷静点,都是身为大将军的人了,怎么还这般小孩子气?”
见到这家伙这般颓废的模样,楚知夏眼底也划过一抹隐隐的失落。
本以为这次能够给李宏毅致命一击,谁知道陛下草草了事。
身为军中主帅,杀良冒功,欺上瞒下,勾结外敌,欺君罔上,这些可都是个个杀头诛九族的死罪。
为何?为何陛下会这般对李宏毅宽容大度?
难不成,这二人只见隐藏着什么秘密。
亦或是这个李宏毅手里面有着皇帝的何种把柄,这才让他对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同这李宏毅知道的秘密相比,难道这天下黎明百姓,一腔热血戍守边境的将士们同这些都不值得一提的吗?
宁无双这样想着,不仅陷入了沉思。
想到十二年前的那个自己,那时候的她心怀天下,忧国忧民,满心满眼想的都是百姓和社稷。
只是,重生而来,这一次彻底看清了当今陛下的面孔。
这个时候的楚知夏心中茫然,这样的君主到底值不值得自己去拥护,值不值都自己一次又一次奋不顾身,不顾生死的为他守护这江山社稷。
她隐隐觉得,自己当年都死定然和负责押送粮草,而后失联的李宏毅脱不了什么关系。
而眼下,这个李宏毅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又被陛下再三包庇。
由此可见,当初自己的死或许更像是一场精心设计,瞒天过海的骗局。
只是,她每次想要查明真相,离得更近一步,那双试图掩盖真相的手便遮盖都越严实了。
“师父,我只是不懂,为何,为何这陛下要对李宏毅这等贼子这么包庇?”
“什么加以严惩,什么严令大理寺少卿彻查此案,这些通通都是糊弄朝廷大臣的。”
“如此昏庸无能之辈,也配我们千千万万的将士们为他守着江山社稷?”
萧玉绝越说着心中越来越气,一连好几杯茶水下肚都没办法浇灭心中的烦躁。
“依徒儿看来,陛下定然在包庇这李宏毅什么,说不定当初李宏毅负责押送粮草,迟迟没有送达,以致于师父您和将士们最后弹尽粮绝,这都是他们的诡计和阴谋。”
这些年里,萧玉绝也不再是那个鲁莽冲动的武夫,而他也渐渐的如他崇拜的师父那般学会了冷静分析。
静静想来,此事定然有什么蹊跷联系。
正在这时,丫鬟青禾匆匆来报,并将从太子府中传来的密报交给了楚知夏。
打开信中内容一看,楚知夏立马便愣怔在了原地。
绕是她这般聪慧之人,其实从这次皇帝对李宏毅的态度中便可猜得出来一二。
只是,这一次她真真切切的看到,玉安和言阙所言,两人已经查到陛下其实早就知道李宏毅在军中的所作所为。
对于李宏毅在军中的目无王法,欺上瞒下的行为,当今天子,他其实早就知道。
他什么都知道,作为高高在上的帝王,他什么都知道,可是却对在边防区的只手遮天的李宏毅默许了他的做法。
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为了掩盖当年自己身死的真相?
这也就表明了,正如楚知夏所料想的那样,自己当初力竭战死,这一切的一切,背后的始作俑者居然是当今陛下。
这一刻,楚知夏瞳孔猛缩,全身上下更是血液倒流。
在没看到玉安和言阙查明真相给自己写来的密报之前,楚知夏还在心里面心存侥幸。
这其中或许有什么隐情,亦或许是不是朝堂之上某位奸佞小人对自己的陷害。
事实摆在面前,绕是楚知夏再怎么安慰自己,真相往往都是这般残酷。
身子一软,楚知夏再也有些撑不住了,歪歪斜斜的朝着后面的椅子上靠去,手中的密信也随之滑落在地。
“师父,你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神色如此难看?”
见到师父面如土色,又见她手中的密信滑落在地,烦躁郁闷的萧玉绝猛然抬头,立刻来到她身旁温柔安慰道。
抬手拾起地上的那道迷信,见到这信中言阙端端正正的笔迹时,待到看清内容,这个时候的萧玉绝亦是大惊失色,眼底写满了震惊和愤怒。
原来,原来这一切都是当今天子设计好的骗局。
归根究底,这一切不过是因为师父功高盖主,被他忌惮罢了。
这背后真相如何,终究是和这位帝王脱不了关系了。
“师父,陛下他,他,他居然……”
“不行,这件事情我现在必须要进宫面圣去问个明白,为何,他究竟为何要这样做?”
“这件事情背后定然少不了他的授意,徒儿一定要为你讨回个公道。”
一边说着,萧玉绝怒气冲冲的攥紧了手中的纸团,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
“君泽,回来!”
还没走两步,楚知夏站直了身子,压下心中的澎湃,面上又很快恢复到那副淡然的模样。
“师父!”
萧玉绝心中依旧心有不甘。
“你现在进宫面圣又如何?凭你三言两语就能问个明白,瞧你这火急火燎的样子,还手持长剑,你还没进宫门便会被御林军当场射杀。”
“徒儿就算是身死也要替师父讨回个公道,师父,当年你弹尽粮绝,独自一人以身犯险,最后更是在蛮夷大军的重重包围之下身中数箭而亡。”
萧玉绝痛心疾首的说着,似乎每一把利箭都是射在他身上,痛彻心扉,深可刺骨,让他难过的无法呼吸。
“师父,当年,当年是徒儿为您收敛了尸首,你浑身上下都被射成了筛子,那样的惨状徒儿致至今记忆犹新,不敢忘却啊。”
“师父,我不能,也不敢忘。”
“我以为,我以为是我没有保护好了,是我没有早点带着援兵去救你。”
越是往后说下去,萧玉绝的话语里甚至还带着隐隐的哭腔。
“好了,阿绝,这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师父我不是现在都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