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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师父,求你了“地下钱庄?”
听到这话,几人异口同声道。
地下钱庄常涉及大规模货币流通,这类钱庄多游离于官方监管之外,专营白银与铜钱的兑换,且在这盛京之中货币双轨制(官府用白银、民间用铜钱)而滋生,成为灰色产业的温床。
嘴上说是钱庄,实际上大量真金白银的交易,以及私下里的聚众赌博更是比比皆是。
提到这个地下钱庄,三人脸上的表情有些震惊,毕竟这天子脚下,若是当年那一批本应该拿去支援边疆将士们的物资被拿去地下钱庄变卖。
如此一来,这些人未免也太胆大包天了些。
“是,这也正是为师找你们三人前来商议的目的。”
楚知夏语气淡淡,实际上心里面早已有了打算。
“言阙,你身为太子太傅,深的太子殿下的信任,为师需要你利用东宫的资源和信任,对平南王李云泽的一举一动多加关注!”
一直以来,她心里面都隐隐觉得这个李云泽压根不想表面上那么简单,且和这个李宏毅的关系更不想表面上那样井水不犯河水。
若是这两人真的如明面上那般没有交际,那为何这个李宏毅犯下杀良冒功,且在军中如此虐待士兵,克扣军饷一事,这个李云泽私下里还是对他都有提醒,且很是遮掩。
多年来的从军经验,以及识人无数的直觉告诉她,这两人的关系绝对不简单。
“是,师父,徒儿任凭师父安排。”
闻言,颜奕辰微微颔首,对于楚知夏的话他向来都是言听计从。
“玉安!”
“师父!”
“你身为朝中首辅,在朝堂上亦是耳目众多,为师需要你私下里秘密关注这个李宏毅,虽然当初对陛下对此人只是小惩小戒,且百官的弹劾只是隔靴搔痒,这一点更加证明了这个人有问题。”
楚知夏一双深邃的星眸微微眯着,一如当年那般浑身上下总是有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都自信和骄傲。
“师父,为何?徒儿不解。”
“陛下已然对他有所惩罚,若是我们在加大人力去跟踪他,岂不是浪费时间。”
听到这话,盛霖倒是有些困惑,他倒是认为区区一个小小的李宏毅压根不用这么大费周折的在他身上费心思。
“这个李宏毅顶多只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陛下放他一马也只是觉得他有利用价值。”
“再者……”说到这儿,他又抬眼朝着身旁的萧玉绝撇了一眼,“君泽他手握兵权,一直都被陛下所忌惮,陛下此举恐怕也是为了压制他吧,想来他年强气盛,生怕整个朝堂之上没有可以和他相互抗衡的人。”
盛霖微微一笑,有理有据的分析着。
“玉安所言极是,只是这个李宏毅与当年边疆大战押送粮草一事有关,为师不得不怀疑此人有问题。”
说到这里,楚知夏心中不仅有些汹涌澎湃。
当初她带领将士们死守边疆,愣是不敢退让一步,可朝廷上面通知下来的支援迟迟没有送到。
武器,粮草,药物,如此重要的军用物资皆是由李宏毅作为主要负责人一人押送。
可偏偏到了紧要关头,这家伙没有将这些重要的物资送到将士们手中。
而后乃至自己力竭战死,千千万万的将士们倒在血泊中,陛下亦是没有对这个话题深究下去。
军用物资可是军事要务,陛下也能对此做到不闻不问。
若说这里面没有当今天子都半点授意,楚知夏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楚知夏随后将自己对李宏毅此人的顾虑说了出来,更是严令盛霖对这家伙的一举一动都要派人暗暗盯着。
很快,楚知夏给三人下达了各自的任务,几人更是通力协作对付皇帝和平南王。
反观楚知夏则是有着自己的打算,这一次她决心要亲自出马去查明当年都真相。
根据一系列目前所查到的重要线索,楚知夏斟酌良久还是决定先从胡万金这里查到的地下钱庄开始着手调查。
接下来的三人各自回府,趁着天色渐晚,楚知夏亦是换上一套干净利索的男装,长发高高挽起插上一根木簪子。
平日里,她是将军府端庄大方,雍容华贵的当家主母。
摇身一变,这会儿的她俨然成了一名英俊潇洒,且眉宇间满是英气的帅气男子。
趁着天色渐晚,楚知夏乔装打扮一番想要去那地下钱庄探个究竟。
她知道,如此隐晦且有些上不了台面的场所白日里压根不会对外开放,同那上不了台面都铺子一般,亦是只有夜深人静之时才会暗流涌动。
推开门,前脚还未踏出房门,映入眼帘的则是萧玉绝那张眉星剑目且充满担忧的脸。
“师父,就让徒儿陪着你一起去吧,你孤身一人,我实在担心。”
“你放心好了,我保证不给你添乱,我只向跟在你身后保护你的安全,我绝对对你言听计从,不敢有一丝忤逆。”
“阿绝,你就在这将军府等为师回来,我这次去有很重要的事情,人多太碍眼了,你不用担心我,我这身武艺自保还是没问题的。”
拍了拍萧玉绝的肩膀,楚知夏一脸轻松道。
这地下钱庄本就是人多眼杂的,再加上自己也是个陌生面孔,为避免节外生枝,楚知夏只是打算孤身一人前往。
“不行,师父,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你永远都不能丢下我。”
听到这熟悉的安慰自己的话,萧玉绝心中猛然一沉。
十二年前,她也是这样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告诉他在家中等着自己回来。
那一夜,萧玉绝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等来的却是师父在边疆战死,蛮夷大军长驱直入的噩耗。
现如今,师父好不容易重生归来,这一次的萧玉绝在心中暗暗发誓,他永远都不会让师父一个人孤身犯险,更要守护在她身侧。
“师父,求你了,就到这我去吧!”
他扯了扯她的衣袖,一如当年那般眼底带着祈求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