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仔细辨认了一阵,恍然大悟:“我说我的一套工作衣怎么找不到了?原来是被这个混小子偷走了!”
警察急忙追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能不能说的清楚一点?”
那人咬牙切齿:“我在雅德医院做水电工的收入并不高,平时总喜欢出去接点私活,这小子就是我帮歌舞厅维护线路时认识的。纵火案发生之前,他曾经跑到我的单位宿舍和我喝酒,后来我就发现自己的一套工作衣不见了。当时我还在想,谁他妈闲的蛋疼会偷人的工作服啊!原来他果然没干好事!”
警察们对视一眼,都面露喜色。
至此,案件总算有了新的进展。
与此同时。
吉米那边也发现,文可可最近行踪诡秘,总是鬼鬼祟祟的和一伙来路不明的人频繁接触。
有一次还和对方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刚开始文可可还掐着腰,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但在被对方扇了几耳光之后,立刻就蔫了下来,痛哭流涕,不知答应了对方什么要求,才被对方揪着头发甩了出来。
鼻青脸肿,惶恐不安的文可可刚刚走到半道上,就被另一批人团团围住。
“听说,是你花钱雇凶,想要杀死我的妻子?”
连韫倚靠在车门上,啪的点燃一根香烟,吞云吐雾。但那阴冷的视线却透过浓浓的烟雾,剑一般直直的射在文可可的脸上。
文可可现在犹如惊弓之鸟,狠狠的打了个寒颤,然后转了转眼珠子,突然啪嗒啪嗒掉下来两滴泪。
“韫哥哥,你总算是来见我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
“你踏马的闭嘴!少在老子跟前犯恶心!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买凶?为什么要伤害小眼镜?你就算要恨,也应该恨我,为什么要放火烧无辜的她?!”
连韫眼眶猩红,一步步逼近,如果不是法律不允许,他一定会亲自动手送这个女人上西天!
文可可惊恐的后退着,不停摇头:“韫哥哥,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明白……我连蚂蚁都不敢踩死,又怎么会去雇凶杀人?你一定是误会我了,我可以解释的!”
连韫冷笑一声,朝着另一边的吉米勾了勾手指,吉米立刻掏出手机,调出了里面的监控录音,竟然是文可可和她所雇的混混之间,最近的所有对话。
录音当中,文可可一直在用最尖酸刻薄的话语,最阴狠毒辣的态度,一边咒骂着她花了那么高的价钱,为什么却没有搞死苏澄?
一边拒绝向对方支付高昂的报酬,说人没死,他们就不配拿那么多的钱。
对方和她一次又一次的谈判不成功,终于恼羞成怒的威胁,如果钱再不到手,就连文可可一起干掉!
文可可用力捂着耳朵,竭尽全力把身体蜷缩成一团,想来这些人对她造成的精神打击十分严重。
连韫慢慢的走到她面前,蹲下身体,出的每一字都挟裹着冰霜雪雨。。
“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去投案自首。第二,被这群人活活打死!”
“不!韫哥哥,你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道我错了,我不该动苏澄……我现在马上就去买机票,滚的远远的……”
她哭的泣不成声,死死抓住连韫的手臂,苦苦哀求:“反正苏澄也没有死,你就高抬贵手,饶我一命……”
连韫突然笑了,语气轻柔:“你说,你想让我饶你一命?”
文可可心中一喜,以为连韫对自己余情未了,起了恻隐之心。便拼命的点头,信誓旦旦。
“只要你放过我这一次,我以后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
说着话,她还故意用丰盈去蹭连韫的手臂。
啪!
突如其来的一记耳光,重重的甩在了文可可的脸上,打得她顿时晕头转向,口鼻之中鲜血直流!
连韫额角青筋直跳,破口大骂:“你这个毒妇!你把小眼镜害成那样,我只想让你死!不想投案自首是吧?”
他转头看向吉米:“给那伙人的老大打个电话,告诉他,我给他钱,让他好好的招呼招呼这个烂女人,只要打不死人,可以随便打!”
文可可两眼翻白,彻底昏死过去。
吉米用脚尖踢了踢她,皱着眉头,厌恶地说道:“投案自首岂不是便宜了她?要是警方看在她悔过的态度上,对她从轻处理怎么办?。”
连韫眸光森冷:“从轻?想的美!只要她进去,我会动用所有的关系,拿她的命给小眼镜谢罪!”
之后,文可可果然乖乖的前往警局,交代了自己全部的罪行。
……
雅德医院。
连韫穿上无菌服,进入到重症监护室,拉着苏澄的手絮絮叨叨说了很久的话,最后红着眼眶哀求。
“小眼镜,我已经把文可可送进监狱去了……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