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选新的神使?
众兽人一愣,随即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重新选个毛线,”大山叔直接跳了出来,骂骂咧咧的骂着,“你们以为夏枫大人是那么容易被代替的?夏枫大人是独一无二的,如果不是她,我们白山部落会有今天?”
“你们这样做比黑山部落那一群臭虫更恶心,忘恩负义,当初如果不是阿雅大人,我们部落就没了,现在你们又这样子对夏枫,雄性兽人的尊严你们还要不要?”
“夏枫还没有成为神使的时候,我们部落吃不饱穿不暖,她带着我们种红薯种玉米,晒肉干,让我们平安度过了这次的冬季,结果你们呢,一直都不懂感恩,玄泽和她是伴侣,着急也是应该的,你们还不让他当族长?”
“他虽然年轻,当了族长才三年,但是这三年他也为我们部落做了多少的事情?你们真的没有心啊!”
大山叔年纪比较大,制作石器等东西都很好。
基本上没有兽人敢跟他叫板的。
被他骂了一顿,众兽人纷纷羞愧的低下头。
凌云的脸色难看得要命,大山叔虽然没有说名字,但是她知道这些话是对她说的。
她能成为祭司,是因为夏枫的母亲阿雅,没有她,自己就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雌性。
或许早就已经死了。
“大山叔,你说得对,我们这就去帮玄泽,”一个雄性兽人满脸通红的喊道。
说完,大步往会议屋外走去。
其余的雄性兽人见状,你看我,我看你,纷纷跟了上去。
大山叔很欣慰的点了点头。
很快,屋里还剩下他和脸色难看得要命的凌云。
他看了一眼凌云,没有说什么,转身也走了出去。
“玄泽,你等等我,”青山追着玄泽。
玄泽并没有停下来,他对青山说,“你别来很危险。”
“怎么行,夏枫救过大石,如果我不去救她,阿水要揍我了,”青山对他说道。
玄泽停下脚步,看着他,“为了阿水,你别去。”
青山张了张嘴正想说话,玄泽说,“像祭司说的,黑山部落很危险,现在阿水怀孕了,如果你出了什么事,那你让她们母子怎么办?”
青山:……
玄泽:“谢了。”
“我……”青山想说什么。
“所以,你留下吧,”玄泽目光幽深,“再说,你去了可能会拖我的后腿。”
虽然时机不对,但是青山还是很生气,“我也是这个部落最强大的雄性兽人之一。”
怎么会拖后腿呢?
“族长!”一道吼声响起,玄泽回头看到了拿着大刀气势汹汹过来的一群雄性兽人们。
“我们陪你一起去!”为首的雄性兽人喊道,“要救回夏枫大人!”
“没错!”
“救回夏枫大人!”
众兽人高声呼叫着。
玄泽的表情微微动容,他抬起手示意让众兽人安静下来。
众兽人没有再说话,一双双眼睛看着他。
玄泽开口,“虽然,我们和黑山部落的人数有一定的差距,但是我们白山部落每一位战士都是出色优秀的战士,夏枫是神使,是指引着我们部落前进的神使,所以我们一定要救她回来,但是……”
玄泽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顿,“我们不会跟黑山部落硬抗,避免更多的牺牲。”
“我这次过去只是去打探一下情况,你们不用跟过来。”玄泽对他们说道。
“打探情况也得有人照应,我跟你一起去,”青山连忙说道。
“对,我也去,”赤焰开口附和。
“我也去!!”其余的兽人纷纷喊道。
玄泽见状,选了几个雄性兽人出来,对其他兽人说,“我们出去的这期间,部落就交给你们保护了。”
这话一出,原本也想跟过去的雄性兽人们内心瞬间升起一股责任感,对啊,部落还要有人保护才行。
“族长,你放心,我们会好好保护部落的。”
“嗯,”玄泽点头,“我们出发。”
“等等!”风花冲了出来。
玄泽的眉头一蹙,“风花,你做什么?”
“食……”风花有一路跑过来有点气喘。
“你让开,”玄泽对她说。
“你们别跑!”此时,阿水在不远处吼道。
她一路小跑过来,看得青山心惊胆战连忙跑过去扶她,“你怎么过来了。”
“我怎么过来了,你们这一群家伙,去黑山部落不会带食物的吗?”阿水瞪了青山一眼,又看向玄泽等人。
玄泽:……
众兽人:……
“你们赶到黑山部落起码要花大半天的时间,又要救夏枫也要花时间,你们不饿吗?”阿水开口。
风花已经喘过气了,连连点头,“对,我们做了烤饼,你们带在路上吃。”
上次他们去支援火山部落时,夏枫对她们说过了,如果去打其他部落的话,一定要提前准备好食物,否则,打到一半就先饿晕了。
有了食物做保障,一切都会方便很多。
所以,阿水在得知夏枫有可能被黑山部落的兽人带走之后,她就带着雌性们开始烤饼。
玄泽接过沉重的兽皮袋,里面装着一块就可以吃饱的饼。
“这兽皮袋是夏枫教我们做的,这样你们背着也方便赶路,”阿水帮青山将跨包背好说。
几人准备好,准备出发。
“等等!”
众人:……
又怎么了?
抬头,看到风涛拖着一个气息蔫蔫的陌生雄性兽人大步走过来,直接将那一个雄性兽人扔在众人面前,“就是这个家伙,在前两天袭击了夏枫她们。”
“什么?”青山意外,“他怎么会在这里?”
“呵,就这要问凌雪了,”风涛冷笑道。
“什么意思?”
“我前一段时间无意中看到凌雪鬼鬼祟祟的,当时没有在意,今天我又看到凌雪一个人偷偷摸摸往后山走,便跟了过去,看到了她跟这个家伙说话,她们还提到夏枫的名字。”
“真的?”阿水听到这里很生气,四处张望着,“凌雪呢?她人呢?”
风涛:……
他挠了挠头,“跟这个家伙打架,没有注意她跑去哪里了。”
“就是你带走了夏枫?她在哪里?”玄泽上前,低头看着被风涛挠得满脸血痕的雄性兽人。
他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觉得这个兽人有点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