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泽的身体接下来的几天一直很正常,没有再变回小黑虎的模样。
之前脸上出现的金色纹路也消失了。
不止是金色的纹路,连兽耳和尾巴也没了。
玄泽尝试了一下喷火却喷不出火。
他变回了兽形,兽形也恢复了正常,是一个巨大威风凛凛的金纹黑虎。
黑虎的嘴巴一张:“呼~”
婴儿拳头大小的火球摇摇晃晃出现。
“哇!”夏树看到那一团火焰惊讶的哇出声来。
“玄泽哥能像神子大人一样,能喷火!”
玄泽又恢复人形,尝试了数次。
发现只有在兽形的情况下才能喷火。
夏枫看了看他说,“是不是现在的力量太小了,所以人形才用不上的。”
玄泽思索了一下,“有可能!”
阿瓜和阿呆窝在一角,小声说着什么。
“春季的时候,我去一趟神山,问一下兽神大人,”玄泽对夏枫说。
“喵~”阿瓜用爪子饶了饶地板。
——你死心吧,父亲不会见你的!
玄泽:“我试试!”
不去的话永远见不到,去的话还有一丝的希望。
——哼!
玄泽在力量恢复正常后去找青山和大山叔他们。
自己失踪了这么久,在夏枫的房间还以小黑虎的形态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总需要有一个解释的。
他会喷火算是一个很好的解释。
看到金纹黑虎喷出了那一小团摇摇晃晃的火焰,白山部落的兽人们眼中都冒出亮光。
“返祖现象吗?”大山叔等人脸上都露出沉思的神色。
“那个先不管,总之玄泽没事就太好了,”青山拍了拍玄泽的肩膀高兴的说道。
玄泽也高兴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白山部落少了凌云并没有什么影响。
小雨之前就是火山部落的祭司,关于祭司的知识也懂。
所以,她接过了圣杖成为了白山部落的新祭司。
小雨很紧张,带着圣杖来找夏枫,想让她当祭司。
夏枫是听到她的来意有点奇怪,“你不想当祭司?”
“不是,”小雨连忙摇头看了看夏枫小声说道,“我觉得你是神使,你来当祭司比我更适合。”
“别了,我连祭司的知识都不懂,怎么当?”夏枫说道。
“但是……”小雨迟疑的看着她。
夏枫继续说,“你知道为什么当初是凌云成为了祭司而不是我这个祭司之女吗?”
“嗯,凌云抢的?”小雨思索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怎么可能,祭司之位对部落来说很重要,”夏枫笑了笑,“我当初就是因为完全不懂知识,凌云才成为祭司的。”
“没关系的,你不懂,我可以教你的,”小雨说道。
夏枫:“不,我不想当!”
“你想!”小雨急忙说道。
夏枫:“我当初真的想当祭司就早跟……母亲学习了。”
“……”小雨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而且,我现在是神使也挺忙的,祭司的事情也有很多,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啊,所以辛苦你一下,帮忙分担一下,”夏枫又对她说道。
祭司要做什么夏枫是大概了解的。
要跟空气中所谓的兽神之力沟通,她这个人连兽人的气味都感应不到,怎么可能跟兽神之力沟通呢?
“那,那好吧,”小雨最终接过了祭司之位。
十六岁的她成为了白山部落最年轻的祭司。
虽然她现在很年轻,但今后西大陆一直流传着她的传说,辅助着神使夏枫,指引着白山部落成为了西大陆最大部落的伟大祭司。
——
阿灰带着草药匆匆赶回黑山部落时,瞬间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黑暗中有着无数带着恶意的目光盯着他。
阿灰不动声色的握紧了腰间的骨刀,飞速往蛇平的洞穴跑去。
身后那一双双充满恶意的目光并没有追上来。
他也没有心情去理会他们。
蛇平的洞穴很安静,没有生火,十分阴冷,还有着一股血腥的味道。
唯一的光源是洞穴上方的小孔透下来的光线。
“阿春!”阿灰叫喊着,没有任何的回应。
“阿春?!族长!!”阿灰一愣,将手中的草药扔下,在蛇平的洞穴里找了一圈并没有看到阿春和蛇平的身影。
“哟,不是咱们族长的最看重的兔子嘛,”此时,阿灰身后响起了不怀好意的声音。
阿灰扭头,看到几个雄性兽人从洞穴外走了出来,他警惕看着他们,“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嘿嘿,做什么?当然是干掉你啊,”为首的兽人笑嘿嘿的说着,下巴微微抬起说道,“我们商量过了,一致认为蛇平不适合再当我们黑山部落的族长。”
“你们把族长和阿春怎么了?”阿灰的表情很冷。
“怎么了?”那个兽人笑得很得意,“快死的家伙和一个娇弱无力的雌性,你觉得我们会把他们怎么了?”
“阿灰,你是一个聪明的雄性,识趣一点儿的话,我们合作吧,以后你继续用你那聪明的脑袋想更多办法,攻破更多的部落,帮我们抢更多物资!”
“呵,你想多了,你以后你们这样做,族长会放过你们?”阿灰冷笑道。
“哟,你对蛇平那个家伙真忠心啊,不过嘛……”为首的雄性兽人作了一个手势,“把那个雌性带上来。”
一个雄性兽人将阿春带了上来,阿灰握着骨刀的手发紧,“阿春!”
“给你,”兽人将阿春推了过去。
阿春的步伐有点踉跄,阿灰连忙上前接住她。
“阿春,你没事吧?”阿灰轻轻拍了拍阿春的脸。
阿春摇了摇头,“没事。”
“族长呢?”阿灰问她,
“他……”阿春正想说话被对面的兽人打断了。
“阿灰!”对面的兽人低喝道,“如果你想跟你心爱的小雌性活下去就跟我们合作,否则……”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但是阿灰也知道后果会是什么。
阿灰低头看了看怀中的阿春,阿春的脸色很苍白也很虚弱,他问:“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咝,这不是你喜欢的小雌性嘛,我们敢把她怎样?就是饿了几天而已,”兽人漫不经心的说道,“我们可没有对她做过什么。”
“怎样,我可是很有诚意的!要不要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