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小野顿住,她表现的很明显吗。她回过头来,很是平静地说了句,“我可能永远都不会回来了。”想到以后也不会和他有交集,便把自己心中所想地告诉了他一个人,或许因为这段时间的相处,在她的内心里早就把他当作好朋友了吧。
“什么意思?”慕司少挣扎着要起来。
风小野走过去,按住他,“你身上有伤,不要乱动。”
“那你说给我听!”
“我要去执行反恐任务!”风小野低眸说道。
慕司少眉头都紧凑到了一起,“你在说什么?反恐?是你能去的吗?知不知道会有生命危险?”
或许今天听到太多这样的话了,风小野这会子心情也没有那么波动,很淡然地说了句,“我知道。”
慕司少恨不得把她的脑子挖出来,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你的父母不是被他们抓走的!”
风小野微微笑了笑,“我知道。”
“那是因为谁?”慕司少眼睛瞪得特别圆,“萧景寒?对不对?”见风小野不说话,他便知道了,“肯定是因为他!他到底有哪里值得你去为他做这么多?我哪点比他差了,除了身份不一样之外他有的我都有!”
“慕司少!你不要激动,我爱他,就单凭这一点,我就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甚至生命!”风小野被摇的有些头晕,反手在慕司少的脸上来了一巴掌,说道。
慕司少皱着没有,默不作声。
“或许你觉得很荒谬,或许你觉得我很傻!但是我风小野告诉你,最起码我是在做正义的事情,而你呢,跟着一个反中央组织,在做一些违法的事情,你觉得值吗?”风小野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看着慕司少这副样子心里就来气,一直隐忍着的话,这会子全都爆发了。
“原来在你的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窝囊地人。”慕司少很是颓废。
风小野说的有些激动,口干舌燥的,咽了咽口水,“我不是瞧不起你,只不过我觉得以你的能力,不应该去做那些的,况且我觉得你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并没有那么的开心,所以我希望你能够想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慕司少摇了摇头,“我没有生气,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所以才会觉得这么茫然无知的。”慕司少随之又点了点头。有些伤感道。
“既然如此,我想代表军人邀请你加入我们的部队,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
慕司少思考了几分钟,最终抬起了头,他想明白了,既然风小野不会喜欢自己,那他就要站在他的身边去保护她,“我愿意。”
“那好!我在走之前会去找严冬和告诉他你的想法,再见!”风小野说完之后就很潇洒地离开了,完全不像是奔赴死场的人。
慕司少对着她离开的背影,小声地说了句,“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风小野一离开病房,便前往严冬和的所在的休息室。
“小野!你怎么来了?景寒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严冬和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他刚刚虽然是跟着风小野一起去的,但是他们的谈话内容浑然不知。
“严部长,萧景寒已经脱离了危险,我有件事情想求您。”风小野话语里带着恳求,诚意十足。
“你说。”
“慕司少虽然是反中央特工,但是他的身体素质以及能力我想严部长都看在眼里吧。”风小野直接说道,严冬和点了点头。
“所以我接下来要说的这件事就是跟慕司少有关系,若是他想要弃暗投明不知道严部长给不给这个机会?”
严冬和一听这话,面露为难之色,“这……”
“我知道严部长很为难,所以我现在想要告诉您,慕司少愿意将自己所知道的统统都告诉您,您觉得这笔交易怎么样?”风小野在赌,因为这么一段时间看他们两个的接触状况,她能感觉到严冬和对慕司少地欣赏。
最终严冬和点了头。
风小野心里很是放松,“谢谢您,不过再临走之前我还有一事想要拜托您。”
严冬和听见这话很是惊讶,“你要走?走去哪里?景寒知道吗?”
“萧景寒并不知道,为了能请到刘首长的专用医师,我答应了刘首长一件事情,就是去执行反恐任务,我之所以告诉您,就是因为相信您不会跟景寒说,所以我拜托您帮我好好照顾他,可以吗?”今天跟很多人都说过了这句话,严冬和是最后一个,或许正是因为他是最后一个,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你?”到最嘴边要劝说的话,严冬和又忍了回去,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只是很简单地说了一句,“放心吧!”
站在医院大门口。风小野抹掉自己脸上地泪水。回眸看了一眼,上了那辆黑色地轿车。
轿车走了大概有五六个小时,便进到了山里,这条山路崎岖,饶是受过专业训练地特种兵身子都受不了,更何况是风小野一个受过伤的女兵。
车子在两个小时之后终于颠簸到了山里面。紧接着她就被带到了山里面的一处石洞里。
带她来的士兵冲着里面喊了声,“报告首长!刘首长送来的女兵到了。”
只听见里面传来一声男声,“进来!”
一进山洞,在路上吐得浑身没力气的风小野,就感觉到极为不适应,山洞里面很潮湿,而且里面是靠蜡烛照明,最主要的是还能看见墙上爬着的蟑螂和潮湿虫,就算是会她受过专业地训练,但是由于刚刚晕车,看见这些,忍不住反胃。做了一个呕吐地假动作。
韩思亮轻蔑地扫了她一眼,这就是那个让景寒不顾一切甚至不顾自己生命的女人,不过就是半斤八两罢了。
风小野在微弱地灯光中,终于发现了韩思亮的存在,随之便站直了身子,行着军礼,“报告首长!风小野前来报道!”
韩思亮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看的她怪怪的,为何她有一种丑媳妇见公婆地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