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点!现在我会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们还可以饶你一命,要是你不愿意配合,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风小野这个时候的气势非常的惊人,许昌豪虽然是一市之长,在她面前却也有种心惊胆颤的感觉。
风小野其实是因为父母的安危,知道这个许昌豪很可能就是父母失踪的罪魁祸首,所以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心中就只有愤恨。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她才能够爆发出这样的情绪,让许昌豪都为此感到恐惧。
“你,你想要问什么问题?”
许昌豪哆哆嗦嗦的问着,他觉得面前的女人说不定比萧景寒还要难对付,可是他却没有办法看清楚对方的长相。
风小野跟萧景寒自始至终都带着面具,他们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暴露自己的长相,即使他们在进入基地之前都曾经做过伪装,却也不愿意就这样让对方看出他们的样子。
要知道,在不知道对方是谁的时候,对一个接受审问的人来说无疑是更大的压力。
风小野与萧景寒都深谙这个道理,自然是不会错过这个给对方增加心里压力的机会。
“你跟这些人究竟都是如何接触的?给我从实招来!”
风小野将手枪抵在了许昌豪的太阳穴上,对方果然又抖了起来,对于风小野会对他动手感到紧张,却一点都不怀疑她会真的这么做。
“我说,我说!你不要这么拿枪指着我!”
许昌豪感觉到自己真的快要崩溃了,但是他还是存着一丝侥幸,从刚刚的种种表现来说,这两人虽然劫持了自己,却并没有给他造成太大的伤害。
不过风小野哪里还看不出这个人的狡猾心思,当即就取出了一柄匕首开始在对方的眼前晃悠起来。
“我劝你最好老实一点,不要跟我耍心眼。虽然我现在不能够直接一枪崩了你,却也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风小野露出这样的一手,许昌豪就觉得很是绝望,他知道有的人狠起来究竟有多么恐怖。一直以来他并不清楚特工的手段,却也听说过如果被特工抓住了,他们有的是办法对付俘虏。
而此时在他面前的这两人既然抓了自己想要问出关于这件事的原委,就表示他们其实是华夏国的特工了。
就算不是华夏国的人,也可能是其他的国家,总之他落在这两人的手上,如果不乖乖的表现,很可能是真的要见点血的。
想到这里,许昌豪也不敢再心存侥幸,就连连点头,乖乖的开口了。
“我真的会说的,我交代!”
“算你识相,那么你就快点交代清楚!”
风小野冷哼一声,开始追问起这一切来。
“说,究竟是谁派你来做这种事情的!你的背后都是谁!”
风小野现在真的非常想要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对她来说,再没有比知道父母的事情重要的了。
“我,是军区的康首长,他跟C国的高层有接触,所以才会委派我跟这边的人接触洽谈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一个负责送信的!”
许昌豪实在是一个懦夫,他在面对危险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就将顶头上司招了出来。“康首长一直都希望能够尽快的帮助C国研发出核潜艇,我真的是无辜的!”
“无辜?我看不见得吧!康首长究竟是谁?姓甚名谁?”
风小野生怕这个时候许昌豪不敢继续往下说,就用匕首在许昌豪的身上比划了起来,甚至用刀背在对方的脸上轻轻拍打了起来。
许昌豪只感觉到脸上的冰冷使得他浑身不禁打了个冷颤。
一开始他的确是想要有所保留,如果有幸能够从这里逃脱,他可是还要首长这个靠山的,哪里还敢再多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想到这里,许昌豪就决定要随便应付一下。
“是F省军区副司令康远,康首长!”
许昌豪其实也不知道这个省份是否有这么一位首长,心中还存在着一丝侥幸的心理。突然他就听到一直没有做声的萧景寒突然笑了一声。
他的笑声冷冷的,让许昌豪更紧张起来。
“康远?你倒是会胡诌!F省根本就没有这么一位副司令!你最好老实招了,否则就算你侥幸能够从这里留了一条命,恐怕也逃不出法律惩处!”
萧景寒对于军区的事情自然是非常的了解,这个时候一听康远的话,就立刻明白他在扯谎了。
只听到他用冰冷的声音缓缓的说着。
“许昌豪,你在安城市做的那些好事,别以为真的就没有人知道了,不仅纵容包庇自家亲戚违法犯罪,甚至跟恐怖分子也有接触,你还以为你的事情做的天衣无缝?”
萧景寒知道面前这个许昌豪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当即就将这段时间调查到的关于许昌豪的事情都一一说了出来。
他说的很慢,但是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拳打在许昌豪的心上,惹得他连连打颤。
“这,你们都是哪里知道的?”
“你以为组织上一直都不清楚你的事情?我们早就掌握了足够的证据,需要做的不过是顺藤摸瓜,抓到你上头的那个藏镜人!”
萧景寒这最后的一句话就将许昌豪震住了,而风小野听到这里却也是心中一惊。
她从来就不知道萧景寒竟然已经掌握了这么多和关于许昌豪的犯罪事实,一直以来她都以为今天的发现是个意外收获,可是原来这一切早就有了伏笔!
她想起之前许一风的案子曾经要求萧景寒去调查清楚,却没想到原来萧景寒已经调查到了结果,甚至这次的事情还有如此多的内幕是她不知道的。
想到这里,风小野又有些生萧景寒的闷气,觉得他知道这么多事情却刻意隐瞒,看来还是跟之前一般,对她并不完全信任。
可是风小野却忘了,在出任务之后她就遇到了意外失忆了,而那段时间萧景寒当然是不可能将调查结果跟她说的。
她忽视了这一点,就觉得萧景寒又自作主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