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武者好用的东西,对锻造师同样有用。根基都是玄力,只是使用的方法不一样。看到张玉韦一口干的样子,桓阳生觉得自己认的这姐姐,真是非同一般的豪爽啊。
“当啷!”分享好东西,只是桓阳生的一个目的,但并不是全部,桓阳生把龙云刀拿了出来,放在了锻造台上。
“封印打开了!”张玉韦只是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的问题。
张玉韦现在是圣级锻造师,龙云刀中的封印,是她所设,封印打开意味着什么,她可是最清楚的。
“你的那位小朋友怎么样了?”张玉韦挑了挑眉,关切地问道。
华冰山是天生的自来熟,再加上生了一副好皮囊,想要和别人搭好关系,并不是件困难的事。
更何况,华冰山可没少来锻造师公会找桓阳生。
明亮的阳光,从天窗里照射下来,落在了桓阳生的脸上。
只是,看到了桓阳生脸上的微笑,张玉韦便笑了起来,她已经猜到了,刚才自己能够服下玉髓液,那就意味着,华冰山的小命至少保得下来。
这种拼命的事情,在世家之中并不奇怪,毕竟,世家那雄厚的家底,就是用来拼的!
“还好,”桓阳生笑道,“只是这一段时间,需要老实一下了。”
张玉韦点了点头。
桓阳生的目的很简单,便是让张玉韦再次为龙云刀附加上封印。有此利器,却无法使用,实在是太过浪费了!
张玉韦盯了一眼龙云刀,然后,又看向桓阳生,美目之中,波光流转,显然是在想些什么。
张玉韦晋升到圣级之后,变得更加的美丽,韵味十足。
除了带着火辣辣的热劲之外,还多了一股神圣的味道。
看到张玉韦的目光,桓阳生的心不由得噗通噗通地开始加速,因为,他想到了,张玉韦想要做些什么!
“姐,我比较忙,还有别的事情,”桓阳生说着,拔腿就跑,边跑边说,“这事就拜托你了!”
张玉韦脸上一笑,容光焕发。虽然年近三十,但是,张玉韦却已经达到了圣级,气质更加非凡。当然,实力更是不错!
桓阳生进入锻造师公会的目的,她已经清楚。不同于别人是为了在锻造学上大有发展,这小子,目的还是为了那玄机学!
可是,这小子绝对是一块瑰宝,在锻造学的成就,一定会非同凡响!不得不说,王中天那老头的运气,真是好到了极致。
“呯!”
香风闪过,丽影飘动,张玉韦的一只脚,踩在了房门之上!而桓阳生的人,离房门还有一段距离,差点就撞到了张玉韦的身上。
“弟弟,”张玉韦眼中精光绽放,“姐可都是为了你好。”
“姐,你要真为了我好,就放我离开吧!”桓阳生尴尬地后退着,眼中带着祈求之色。
只有两人的时候,桓阳生不会忍不住耍些小孩子的脾气,也正因为如此,两人虽然非亲生兄妹,但是,感情却并不比亲生的差。
虽然桓阳生故作可怜,张玉韦却没有丝毫要放他离去的意思。
“得,我从了!”既然跑不了,桓阳生干脆就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这倒搞得张玉韦哭笑不得了,如果换成其他的锻造师,得到自己的指点,还不定怎样的高兴,可是,换成这家伙,却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
“别这么委屈,”张玉韦揽着桓阳生的肩膀,向着锻造台走去,浑然没有注意,自己那傲然的身材,已经让桓阳生的心中起了涟漪,“姐只是想倾囊相授,肥水不流外人田,姐的好东西,可不能传给外人去。”
张玉韦的身材,无疑是极好的。长期的锻造,不仅没有让她身上生出过多的肌肉,反而显得更加的修长。
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再加上那美丽的御姐的外貌,不知有多少人已经心生觊觎。
被张玉韦揽着肩膀,桓阳生知道,自己是绝对逃不了了。先不说自己不能辜负她的好意,就算凭借实力,自己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机会!
“锻造学虽然与玄机学不同,”张玉韦笑了,“可是也能给你带来不少的好处。”
桓阳生并不确定,锻造学能给自己带来什么,但是,现在自己绝对逃不掉了。
“先看书,有啥不懂的直接问我。”张玉韦倒也没有急于求成,将一本书丢给了桓阳生。
“好沉!”书入手极重,让桓阳生不由得呲了呲牙。
这本书并不是由纸张做成,而是非常有锻造师的风格,由白铜打造而成,由金色的线穿了起来,这金色的线,也是由合金制成。
白铜是一种特殊的合金,薄如纸片,而且,还可以弯曲,但是,却要比纸张要金贵得多。非常的耐腐蚀,只有足够珍贵的东西,才值得使用这样的材质。
“《封印回路》!”看着眼前的这本书,桓阳生不由自主地被它给吸引了。
别的不讲,只是回路两个字,已经足够值得他为此着迷了。
桓阳生知道,玄机学的不断进步,就需要他掌握更多的玄力回路,从中解析出来本质,并由此再衍生出更多的东西。
看到桓阳生的目光,张玉韦点了点头,对于桓阳生的学习态度,还是非常的满意的。
“哗啦!”
翻开第一页,桓阳生便看到了一些只有两个红色节点的绿色的玄力回路的图画,在旁边则是密密麻麻的文字。
其中的理论,桓阳生倒是都明白,玄力回路的长短,粗细,都极有讲究。而且,玄力流转的速度,也会产生不同的效果。
翻过一页,桓阳生继续向下看去。
“不要着急,慢慢来。”以张玉韦的经验,这本书,没有四五天,根本就看不完。当然,如果说要理解的话,可能一生都无法完全穷究。
桓阳生已经完全沉迷其中了,根本就没有听到张玉韦的话。他一边看,一边伸出手指头,在空中描画着什么。
“原来是这样!”每次看懂一些东西,桓阳生就会重重的点一点头。
张玉韦不知道桓阳生在描画些什么,但是,她知道,桓阳生已经沉迷其中。她就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