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表现,在这个世界显得非常的另类,强权政治,才是理所应当的理念,是被大陆上所有人都认可的事情。
那些强大起来的人,都是想尽办法建设自己的势力,从而再压制其他人。可是,桓阳生他们的理念却是完全不同。
所有加入到这个组织中的人,都能够感觉到一种受到平等对待的气息。而且,每个人都是相当的自由的。
“哦?”桓阳生很奇怪,王牧怎么会选择不与兰新妍等人一起。
要知道,那样更有利于切磋,从而,更有利于实力成长的。
“我想与华冰山共事。”王牧的提议,惊倒了所有人。
而华冰山,却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看了嘛,这就是哥的人格魅力!”只看华冰山那得意洋洋的样子,桓阳生已经想到了他的潜台词。
“被人阴了一次,总得长得教训不是。”王牧的笑容,显得有些阴沉,“所以,还是希望能跟华冰山小哥一起,把那些旧账一起清算一下。”
任谁被阴了一个大跟头,差点连命都丢掉,之后受到的,也是比死更加考验人的思想的折磨,都绝对不可能不记仇!
当然,或许真的有,那就不能称之为人了,而是圣人!
圣人可不是那么好做的,至少王牧还做不到,他能够想到的,便是血债血偿!吕家欠他的,他要全部都讨回来!
喊打喊杀声已经平静了下来,因为,冯家的人全部被打倒在地,至于星魂丹和钱财,倒没人贪墨。
随着付仁宣等人再次回到现场,将冯家的人都送去了医馆,那些钱财,暂时也封存了起来。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华冰山虽然会搞些事情,但是,目的可不是彻底地撕破脸皮!
打了人可以解释为误会,一时群情激愤嘛,顶多算是激情闹事。但如果真的杀了人,再夺了人家的财产,那可真的是仇恨已深,揭不过去了。
现在的青山书院虽然并不怕冯家,但是,现在想要的,只是成秀莲的自由,还有,就是西部地区的平静!
第一分店前的情况,只是各个分店前的一个缩影,其他青山药业的分店前,冯家的人也是被打得个个鼻青脸肿!
随着冯家的人被清场,现场的秩序也变得稳定了下来,生意照旧,只是收购星魂丹的价格,再次回归到了二百银币。
“就这样?”成秀莲还是搞不明白,华冰山到底要做些什么。
就算是把冯家人打走了,生意也没有任何的改观啊?
“你这种人,只适合应付别人的算计,但是,算计别人的事情,还是交给冰山吧。”林玉笑着说道。
正如之前猜到了华冰山的想法,她知道,这只是华冰山的第一步!
正如林玉所料,第二天,冯家在永安城所有的产业前,都集合了大量的平民!有他们的存在,冯家想做买卖,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事情呈现出失控的局面!
“啪!”一个臭鸡蛋被扔到了柜台上。
但是,这只是开始,又有数个臭鸡蛋紧随其后!
外面的喊打喊杀的声音,让店里的小二都找个角落缩了起来。
“什么?这帮乱民!”冯心远听到这些情况时,差点被气得吐出血来。
冯心远没想到,竟然会有人选择在此刻针对冯家。原本,只要再封锁半个月,冯心远就可以顺藤摸瓜,即使是青山书院的产业,也可以极大程度地限制!
成秀莲如果知晓冯心远的全盘计划的话,一定会感叹,冯心远真的非常适合自己的想法!这就是经济封锁!
青山书院不是商业组织,但要生活下去,吃穿用度,总是要有的,这些都还在其次,就算封锁了西部地区,青山书院也可以想办法从其他地方采购,只是成本高些而已。
但是,冯心远要封锁的,可不仅仅是这些,还有玄精和药材!
而这些一旦被封锁成功,青山书院想要正常运转,几乎是不可能的!到那时候,冯心远自然会逼迫青山书院交出成秀莲。那时候,倒要看看,青山书院还如何庇护成秀莲。
“真是卑鄙!”
冯心远没想到,青山书院竟然会有人使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明明只有自己才会用的好不?自己要告他们侵权!
冯心远心意难平,气得胸口一鼓一鼓的,就像在领口藏了一只癞蛤蟆一般。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是自己对付成秀莲的!没想到,青山书院竟然也有这样的人才,而且,比自己做的还犹有过之而无不及!简直是刀刀致命!
冯心远如此气愤,在成秀莲眼里,却成了一场热闹!
成秀莲看着眼前的一切,之前真没想到,华冰山竟然能够搞到如此田地,真的是有些自愧不如了!果然还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赶走吸血鬼!”
“讨还血汗钱!”
人群之中,又有一群人冲了过来,他们的额头系着白布条,在白布条上,还涂了不少血。表情激愤!
“这又是怎么个意思?”
群情虽然被调动起来,但是,突然出现的这一伙人,让之前闹事的人有些不解了。
“我们是冯家的伙计,冯家拖欠我们的工钱,都压了一年多了,家里揭不开锅了!”
“只顾自己挣钱,不给我们干活的留条活路啊!”
……
听到这里,群众的情绪更加的高涨起来!而冯家更是恶名昭著!
冯心远站在远处的一栋小楼的窗户前,看着新加起来的这批人,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的,脸色也变得阴沉,就像是大雨要来前的天空一般,眼中的杀气犹如实质!
冯心远气得差点内出血,本以为对方的手段到此为止了,因为,已经够狠了,可没想到,竟然还有后续的,可比自己恶劣太多了!
“你们真欠了这么多钱?”冯心远一扭头,恶狠狠看着黑胖子童子姚。
“没有,真的没有。”童子姚额头的冷汗,唰得一下就流了下来,偏偏还不敢伸手擦,任由冷汗流到下巴上,再一滴滴的滴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