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逼我的!”权相龙自言自语道。
权相龙从来没有当桓阳生是自己的下面的对手,但是,现在不同的,这个面子,他必须找回,这样的气,他绝对吞不下。
“九州试的第一名,你以为真的是那么好当的?”权相龙那俊俏的脸上,表情早已扭曲。
秋意渐浓,龙京的街道上,落叶也渐渐多了起来。
虽然说,打扫得很是及时,可谁也不清楚,秋风何时会转疾,而叶子又何时会忍心离树枝而去。
“兄弟,你可回来了。”司马刚凑在桓阳生的面前,左看看右看看。
“不过只有半月而已。”桓阳生笑道。
虽然只是半月,但是,司马刚却已经形象大变。
依然是大腹便便的模样,但是,眼中的精明,却不能作假。
“兄弟送给我的人,我就不多谢了。”司马刚能够得到几个圣级的跟班,对他来讲,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虽然说用毒的手段,有些上不得台面。
司马刚的毒丹,是来自于司马家,但是,经过了林玉的改造。
师从造毒大师沈文君,林玉虽然不喜欢用毒,但不代表,她不擅长制毒!所以,那几人,就算找司马翔求救,也依然没有办法。因为,换成其他人,连毒的本性,都无法完全分析出来。
沈文君的毒,是很多药性的结合体,有些药草,还不是龙腾帝国出产的,只要药性分析不出来,想要解毒,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他们不得不转到司马刚的阵营中来。
“还有,冰风匣的生产,已经上了正轨,我可是帮了不少忙。”司马刚还继续卖功劳。
“至于二皇子那里,恐怕现在已经积攒了足够的火气了。”司马刚继续说道。
“用了这么多阴损的手段,你小子也不怕折寿。”扮成男装的成秀莲大咧咧地说道。
司马刚笑着摇了摇头。
对于什么折寿,他可不会认同,司马家阴损的人多了去了,可依然活得很好。什么报应之类的,司马刚是完全不相信的。
桓阳生的手,自然而然地挽住了身边的林玉的手,两人相视一笑,所有的话,都尽在不言之中。
“真肉麻啊。”成秀莲笑着道。
几人都熟,所以,成秀莲打趣起来,自然也没有丝毫的生疏。
“不过说正事,”成秀莲认真地说道,“你说的人,我还真给你找了不少,其中有三个人,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已经能够看懂你写的那几页纸。”
听到这话,桓阳生的眼睛一亮,玄机学的发展,才是他真正要做的事情。至于衍生出来的利益,在桓阳生看来,那都是附加的东西。
那几页纸,是玄机学的基础,桓阳生想要把玄机学发扬光大,只靠自己是不行的。桓阳生就算是再聪明,但是,时间是有限的。
就算白天晚上全用上,也不过十二个时辰,再说,桓阳生还有更高深的东西要研究。
玄机学的发展,在桓阳生看来,分为横纵两个方面。
横向,就是玄机学应用,比如冰风匣,这种事情,完全可以交给其他人来做。只要懂了基础的理论,再加上一些应用的实践,就能够实现。
纵向,则是研究更加高深的东西,而这种事情,目前只能由桓阳生自己进行。他需要不断地对玄机学的内容非常丰富。
纵向的发展,是最重要的事情,而横向,也绝对不能放松,这是玄机学能不能丰富发展的利益所在,没有足够的好处,没有人会学习玄机学的。
桓阳生虽然没有让所有人都学习玄机学的野心,但是,如果能有更多的人学习的话,也会给他不少的启发。
当玄机学的作用被充分地挖掘出来的时候,一定会有更多的人加入到玄机学的阵营中来,那样,玄机学的发展才真的有保障。
桓阳生虽然属于玄机学的佼佼者,但是,桓阳生知道,自己做的,也是在前人的基础之上的改进,而玄机学想要有更大的发展,也必须需要后来者。
“冰风匣的改良,就交给他们来做吧。”桓阳生想了一下,说道。
“他们能够做到?”成秀莲持怀疑的态度。
毕竟,这些人接触玄机学不久,而且,所学的内容有限。
从桓阳生进入奉天林,也不过半月的时间,半月的时间,真的能够速成?如果这样的话,那玄机学岂不是太简单了?
“改良,只是改变外在,”桓阳生笑道,“最本质的东西,已经定型。”
冰风匣的原理,基本不可能出现大的变化,顶多就是或大或小,以及做成什么样子,最多,再就是效率的高低。
至于玄力回路的最主要的环节,是不可能出现变化的。
“听你的,那就交给他们来做吧。”成秀莲点了点头,认同了桓阳生的意见。
冰风匣的收益,是相当惊人的,而培养这些人,付出的并不多,培养一个人级武者的资源都完全用不了的。
成秀莲拉拢的,本就是一些不能修炼,没有未来的家伙,突然多出了一些希望,他们怎么可能不抓紧?
更何况,成秀莲拉拢的三人,已经完全沉迷到了桓阳生的玄机学中,甚至有个叫李安的家伙,叫嚷着只要管吃住,只要让他学习更多的玄机学的内容,他选择一直跟在成秀莲的身边,为仆为奴,他也认了。
只是,成秀莲可不会如此对他。对这种人,成秀莲的态度,是养着供着,而不是打着压着,只要对方不先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成秀莲绝对不会率先搞些什么强迫的手段。
几人上了成家的马车,在有节奏的马蹄声中,边说边走,转过几条大街,绕过几段小巷,便来到了林家的院门前。
树上的红叶,如燃烧的夕阳,赏心悦目。
路上,桓阳生对龙京的形势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司马刚在司马家的地位,略有提升,三天前,得到了爷爷司马沛的接见。虽然聊的只是家长里短,但是,这已经表明了司马沛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