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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你鬼点子可真多“你是刘继祖的人?”陆鸢眸光一厉。
那人被她识破身份,反而更加洋洋自得,“你知道就好,我家公子看上的东西,谁也别想抢!”
陆鸢心底已经有数,这铺子所在地段甚好,刘继祖或许也想低价收购,却被自己捷足先登,所以命人来此打砸,好逼得自己让出铺子!
“今日与那混蛋还真有缘,”长宁县主冷笑,鄙夷看向小厮,“回去告诉刘继祖,再敢来此胡闹,我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小厮见她们都是妙龄少女,本就不将他们放在眼里,又听她这般狂妄呵斥,不由与同伴猥琐笑了起来。
“几位小娘子好大的口气,不知想吓唬谁呢!”
小厮摸着下巴,目光渐渐邪恶起来,“今日爷几个正好闲着,要不,咱们玩玩?”
陆鸢看着他这幅不知死活的模样,嘴角浮起一抹蔑笑。
长宁县出脸色一沉,朝门外喝了一句,“来人!”
侍卫应声入内,三两下就将小厮整治地服服帖帖。
“回去告诉刘继祖那个不成器的东西,再敢来此骚扰,我见他一次整治一次!”
几人被打地措不及防,面露惊恐望着长宁县主,这才知道自己惹上了不能惹的人,等侍卫一松手,便都屁滚尿流地逃出店外。
陆鸢朝她谢过,脸色却依然郁郁不乐,柳棠依忍不住温声劝慰,“你别担心了,有县主护着,他们还敢再来不成?”
陆鸢牵了牵嘴角,笑得十分勉强。
平宁县主今日虽然替她出了头,却不可能一直守着铺子,自己做的是长久生意,刘继祖随时都可能过来骚扰,难道来一次,她便跑去公主府求助一次?
自己与她并非柳棠依这样的交情,怎么好意思一而再再而三地求她出马。
平宁县主好似看出她的担忧,忽然亮了亮眸子,“要不,我求母亲给你撑腰,这样刘继祖就绝不敢再骚扰你!”
陆鸢惊诧抬眸,她为何会这般热心,自己与她不过数面之缘,就算上次柳棠依替她解围,也不大可能爱屋及乌这般庇护自己。
“县主大人的好意我心领了,”陆鸢无奈笑了笑,“还是不必去麻烦长公主了。”
谁知平宁县主忽地柳眉一竖,斥问起她来,“你到底什么意思,我都主动帮你想法子了,你自己怎么反倒畏畏缩缩起来!”
陆鸢哑然失笑,这位县主怎地这般憨直!
柳棠依生怕她生陆鸢的气,连忙打圆场,“县主肯帮忙咱们感激还来不及,哪还会推三阻四,陆鸢肯定是怕长公主怪罪您多管闲事。”
“她怪罪我又怎么啦,”平宁县主不以为然,转而有些不好意思地侧了侧头,“我好不容易有两个朋友,不怕你们笑话,我也想尝尝为朋友两肋插刀是什么滋味……”
陆鸢怔了怔,她心思原来这般单纯,方才竟是自己多虑了。
“唉,你们不知道,外头都说我嚣张骄纵,可我哪里嚣张,哪里骄纵了?”
“每回我想与她们好好说说话,她们老是唯唯诺诺,要不就是溜须奉承,都没法跟她们玩儿了,你们说气人不气人!”
陆鸢与柳棠依看着她这幅模样,都努力低头别笑,原来在她心里,自己比那些唯唯诺诺的人还委屈……
“所以今日的事就包在我身上!”平宁县主挺了挺胸,正色打着包票,“我必然不会让你的铺子出什么纰漏!”
陆鸢微笑抬眸,“那我就先谢过县主!不过——”
她沉吟片刻,沉声开口,“县主回去之后,不可直接央求长公主,只怕还要做一番戏才行。”
“这是为何?”平宁县主与柳棠依都疑惑不解地看着她。
陆鸢眸色稍稍一暗,她们都将此事想得太简单了。
长公主不是县主这般年轻幼稚,“两肋插刀”在她看来不过是孩子的把戏。
在她眼中,自己顶多算县主的“随从”,怎么够格成为朋友?
再者朝中群臣派系复杂,长公主就算再宠爱长宁县主,也犯不着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平民与刘家结怨。
想要解决此事,就必须让此事对长宁县主构成威胁才行!
可是当着长宁县主的面,她又怎能说地这么直白?
陆鸢抬起头,淡声开口,“这事要做就要做地干净利落,若是做不好,反而可能被长公主训斥你小孩子脾气。”
“刘继祖不是说,京中有关于县主不好的传言吗?那么县主索性让这传言闹得更大些!”
“等谣言最盛的时候,县主便去长公主跟前诉苦,长公主自然会出手整治刘继祖。届时,县主再连带提起茶铺和他强抢民女的事情,长公主必然一并处置。”
长宁县主恍然大悟,伸手在她肩上拍拍,“你鬼点子可真多,以后有事便来找你拿主意!”
陆鸢抿唇眨了眨眼,自己算是当上她的“幕僚”了呗?
“此事最好还有人能从旁敲敲边鼓,长公主才能更加坚决。”陆鸢凝眸看向长宁县主。
长宁县主思忖片刻,胸有成竹地拊掌,“我先去跟爹爹诉苦,他最疼我!肯定会与我一起去求母亲。”
陆鸢安心点了点头,几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长宁县主才兴冲冲地离开。
过了几日,京中果然起了些谣言,不但传言长宁县主霸凌官眷,连那日殴打刘继祖的事也被夸大一番,将锅都甩在她的身上。
等谣言散播地差不多了,长宁县主就准备去向爹爹卢兆远诉苦,谁知还没等她做戏,卢兆远反倒先将她叫到了书房。
“芝儿,京中近来忽然多了许多风言风语,都说你在外如何霸凌人家,”卢兆远脸色有些阴沉,“若是你母亲知道了,还不知要如何责罚你。”
长宁县主心底一乐,心知告状的机会来了,于是装出一副苦恼的模样,“爹爹,那些人根本是恶意中伤,比如花朝宴那件事,还有刘继祖的事——”
“刘继祖?你说的可是吏部刘侍郎的公子?”卢兆远倏地断声打断她,神色突然有些紧张,“你与他有什么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