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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怎会帮着外人冤枉自己的女儿!“请曲丞相进来!”
长公主一面吩咐,一面使了个眼色,让女儿站到一旁去。
片刻,曲无及阔步入内,冷厉瞥了刘家父子一眼,“吏部是不是太清闲了些,让你有空带着那不成器的东西,到长公主这儿来现眼?”
刘敬身子一震,慌忙将儿子从竹椅上拽起来,站到自己身后。
曲无及收回目光,朝长公主行礼,“本相不该打扰长公主午憩,可是一听县主可能受了委屈,便不敢耽搁,巴巴便赶过来了。”
一听这话,长公主的神色稍稍和缓,淡然摆摆手,“都是孩子间的玩闹罢了,属实算不上什么大事,丞相大人何必还亲自跑这一趟?”
曲无及笑了笑,朝长宁县主招了招手,“云芝啊,谁欺负了你,只管跟曲伯伯说。”
长宁县主闺名唤作卢云芝,还是曲无及亲自取的名字。
“曲伯伯,我没什么……”长宁县主想到父亲的眼神,怯懦地摇了摇头。
曲无及朝长公主笑了笑,“云芝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要说有什么坏心思,我是绝对不相信的,哪怕真的闯了什么祸,我也看不得她受委屈!”
长公主勾了勾唇。
他没有逼问刘继祖事情真相,反倒像是在强行庇护自己的女儿,分明就是想要卖自己一个人情。
“芝儿,你看看你做的好事!”长公主佯作生气,“自己闯了祸事,还要累得丞相大人替你开脱,这情你如何还的上?”
曲无及又笑着摆摆手,意味深长看了长公主一眼,“什么情不情的,本相与驸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卢兆远好似受宠若惊,连忙起身拱手,“教女不严,学生惭愧。”
长公主面上虽然不见波澜,心头却是阵阵气涌,自己堂堂长公主就坐在这儿,他曲无及又算得了什么,卢兆远也太过奴颜谄媚了些!
不过长公主总算得了一个台阶,训斥了长宁县主两句,便命她去房中禁足。
刘家父子不敢再多说一句,之后向长公主客套两句,便灰溜溜地跟着曲无及出了公主府。
……
陆鸢自从那日冷落慕司青之后,便一直没大搭理他。
尽管慕司青数次刻意逗她,也都淡漠不理。
是日,陆鸢在院中剥豆子,慕司青则在房里看书,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院内的宁静。
“陆鸢!”
柳棠依焦急入内,还没坐稳便连声说着“不好”,引得慕司青眸光也瞥向院内。
“什么事火烧眉毛一般,”陆鸢递了茶给她,“你慢慢说。”
“慢不得!”柳棠依急得跺脚,“咱们上回商量的法子不奏效,长宁县主告状不成,还被长公主罚了禁足!”
陆鸢眉眼一沉,“你细细说来。”
“我昨日听李家的小姐说,刘敬父子好像找到驸马说情,反咬县主当街打人,还逼着县主道歉!”
“后来还是曲丞相说情,长公主才没有怪罪县主,但还是罚她禁足!”
陆鸢眉头紧锁,自己那法子应当万无一失才对,实在想不通到底哪里出了错。
忽然,她好似想起什么,“你说,刘敬找到驸马说情?”
“对!”柳棠依愤愤不平,“李小姐说,刘继祖在外头可风光了,说那日驸马训斥了县主,还命她当场道歉息事宁人。”
陆鸢简直觉得匪夷所思!驸马怎会帮着外人冤枉自己的女儿!
“这怎么可能!”陆鸢直接嚷出声,“长公主也不可能看着女儿受屈才对!”
屋中忽地传出幽幽一句,“怎么不可能?”
话音落地,慕司青已经走出房门,在二人身边坐下,陆鸢淡着脸问他,“你倒是说说看,这中间藏着什么玄机。”
“是,陆大人。”慕司青答得十分恭敬,惹得柳棠依都禁不住笑出声来。
不等陆鸢呵斥,他已经正色开口,“驸马是曲无及门生,虽然傍上皇家这门亲事,却一直苦无功名。”
陆鸢不以为然,“他既然选择做驸马,心中就该有数,这辈子也不可能入朝为官。”
“可有些人偏偏就要软饭硬吃,”慕司青眸色幽深,嘴角浮着一抹鄙夷,“不然你以为他为何要讨好曲无及?”
陆鸢讶异,原来卢兆远还存着自己的小心思!
“那他为何要帮着刘家父子?”陆鸢仍有些想不明白。
慕司青温淡看着她,“此处不怪你想不通,因为你并不知道,刘敬实则是曲无及的心腹!”
陆鸢思忖片刻,脑中一道明光闪过,登时将所有的事情都融汇贯通起来!
卢兆远为了自己的私心,想要抱紧曲无及这棵大树。
听闻女儿打伤刘继祖,可定害怕伤了他与曲无及的和气,所以非要逼着女儿低头认错不可!
至于曲无及去公主府替县主说情,全是为了维护公主府与他的和气,决不能让刘家这样的小角色,摧毁他与长公主的关系。
想明白整件事之后,陆鸢不由懊悔地捶了一下腿,就是因为自己的信息差,才害得长宁县主受了委屈和责罚!
良久,她颓然看向柳棠依,“你能不能带我去一趟公主府?”
“这个……”柳棠依抿唇思虑一瞬,点点头,“应该没问题,若是遇到长公主,我就说是为了上回花朝宴的事,向县主致谢。”
陆鸢立刻起身,“那咱们现在就去!”
慕司青拉住她衣袖,沉声叮嘱,“你若要去,一定要万分谨慎。”
“我知道。”陆鸢点点头,与柳棠依一道出了院门。
公主府。
二人没费什么功夫,便被人领进了后院。
一见她俩,长宁县主甚是高兴。
“我正担心你们等消息等得急了,谁知你们这就来了!”
长公主虽然没有责罚她,但也为了此事生气,因而连她院中的下人一并禁足。
是以,长宁县主也没法着人出去报信。
见她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陆鸢心中更加愧疚,朝她躬了躬身,“都是我思虑不周,才害得县主被禁足。”
一进门,陆鸢便看见她脸色有些憔悴,双目泛红一看便是哭过的痕迹,她平日那般孤高清傲,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冤枉?
谁知长宁县主大大咧咧地摆摆手,“说这些做什么,这事是咱们一起谋划的,怎地能怪在你一个人头上!”
她说地十分干脆利落,但眼底苦涩还是被陆鸢尽数察觉。
陆鸢心中明白,此事她受了冤枉不说,父亲的态度才真的令她心寒。
思及此处,她不由得更加心疼这个少女。
“其实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长宁县主歉然笑了笑,“当初包票打得那么好,谁能想到弄成这样,还是没能帮上你的忙。”
陆鸢心中歉意更甚!她自己受了牵连不管,竟然还在为帮不上自己抱歉。
“此事,并非没有翻身的法子,”陆鸢忽然沉声开口,“容我再好好想想。”
长宁县主倏地抬头,眼中泛着点点期冀,“你当真还有法子挽回?”
柳棠依却愤然站起身来,“还想什么法子?我这就去找长公主,将事情的原委说出来!”
闻言,陆鸢脸色一沉,“不可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