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顾盛世的心,好像被架在火上烤。
一边是他最爱的女人和公义。
一边是他的亲人。
无论怎么选择,下辈子他都会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口口声声的爱我,却做尽了让我为难的事?”他浑身颤抖起来,“我都怀疑你们从来没有真正的爱过我!”
但凡真心的爱,又怎么会舍得让他如此为难?
“盛世,是妈不好,妈对不起你,是妈一直针对慕繁星,一直觉得她配不上你,一直要求安安出主意对付她,盛世,你要恨就恨妈妈,一切都是妈妈的错,求你不要毁了安安!”顾夫人知道这件事必须要有人扛下,她几乎是爬到顾盛世身边的,她拉着顾盛世的手,“安安只是听了我的话,你带妈妈去侦查队,妈妈去自首!”
“妈!”顾安安没想到顾夫人会将所有的罪名都揽到自己身上,哭着奔过去抱住了颤巍巍的顾夫人。
一时间,母女两人抱头痛哭。
“哥……”
华子问顾盛世。
顾盛世捏着拳,手臂上的青筋都爆起来。
他闭上眼,痛苦不已。
良久,他缓缓的出声同华子说,“尽快送她出国!”
最终,他还是选择包庇了顾安安。
他无法选择。
现在,他只想着好好的补偿繁星,努力的追回她。
留下这句话,他快步的离开。
“妈,妈……”顾夫人听到这句话,如释重负了一般,身体一软,晕倒在地上。
任由顾安安如何哭喊,顾盛世都没有再回头。
华子给了那个鸭舌帽一大笔钱,又让人按照顾安安他们原来计划,将长发男弄成酒后失足溺水的样子。
夜半。
繁星和晚晚都睡的很沉。
陈队长和几个队员也有一点点的瞌睡。
“砰砰砰……”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惊醒了所有人,包括了繁星和晚晚。
“这么晚了,谁啊?”陈队长疑惑的走到门边。
从猫眼里看到顾盛世正站在门外,手里拿着酒瓶,衣服又皱又乱,整个人东倒西歪着,和平时风度翩翩的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谁啊?”
繁星走出来,见陈队长站在门边,好奇的问。
“顾少!”
他?
繁星拧拧眉,“这大半夜的,他为什么会来这里?不在医院里陪他妈吗?”
陈队长摇头,“不知道,看样子好像喝了好多酒!”
“繁星,开门!”
门外响起顾盛世的催促声。
光听声音就知道他已经醉的不行。
“要开吗?”陈队长问。
繁星摇摇头,“别开!”
她不想无止尽的纠缠下去。
转身回卧室。
顾盛世还在门外敲门,“开门!”
“繁星,开门!”
“开门,我有事要和你说……”
“繁星,为什么你不开门?连你也对我这么狠心?”
“陈队,这……”队员听着都于心不忍了。
陈队只能叹叹气说,“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我们外人也不好参合!”
繁星躺在床上,耳边都是顾盛世幽怨的嗓音,又恼又火,这深更半夜的他就不担心扰民吗?
想了想,还是拿出手机,给街道巡逻队打了电话。
很快,巡逻队来了几个人,顾盛世坐在门口,酒气冲天,他们叫了几次他都不予理会,无奈,只好将他送去繁星所的医院。
顾安安望着烂醉如泥的顾盛世,在心里不停地反问自己,她真的做错了吗?真的是她让他变得如此痛苦吗?
另一边——-
“有没有人啊?救我!”
轻盈拍完今天的戏,回到酒店,刚进门,忽然被人捂住了嘴巴,后来就没了知觉,等她醒来发现自己竟被铁链锁在床上。
她不知道,门外站着两个男人。
一个年轻的,他手上拿着面具。
一个中年的。
正是楚南和许三贵。
楚南显然已经等不及了,想要马上进去,身体雀跃着。
许三贵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他的疯狂,担心的说,“少爷,她和之前的女人都不一样,是已经红发紫的影后,千万不能再杀了!”
轻盈一旦死亡,会引起很大的轰动。
到时候,他们会面临更多的麻烦。
顿了顿,他小声的忠告楚南,“少爷,我们要隐藏锋芒!”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可以出去了!”楚南不耐烦的赶人。
现在,他只想好好的享用床上这个陆云深曾经用过的女人,看上去滋味棒极了。
许三贵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房间。
楚南将手中的面具戴在脸上后才迈着腿走向房间,打开门,一股特有的幽香传入他鼻尖,好闻极了。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轻盈看到有个戴面具的男人出现,疯狂的挣扎起来。
奈何她的四肢都被铁链拴着,她根本挣扎不开,铁链因为她的挣扎,发出很大的声响。
她不知道这声音,还有她惊恐的模样,让楚南觉得更加的兴奋,刺激。
他一步一步的走向大床边。
“不要……”轻盈惊恐的想要逃跑,怎么都逃不了,她看到楚南朝自己伸出手来,急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她摇头,“不要……”
然而,那带着体温的大掌还是贴在了她的身上。
“不要!”
她不断的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滚而落。
“不要?”楚南唇里慢悠悠的吐出两个字来,嘴角的笑容更是讥讽,“在我床上,你只能要!”
话音落,他大掌一收,轻盈身上薄如蝉翼的睡裙,瞬间变成了碎片,可怜兮兮的落在床下。
无论轻盈怎么哭喊,怎么求饶。
楚南的魔爪还是伸向了她。
当楚南附身亲吻她的脖颈时,她突然一口咬住了楚南的耳朵。
死死的。
几乎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妈的!”楚南抬手就甩了她一巴掌。
轻盈被打的两眼冒金星,嘴里也渗出浓浓的铁锈味,她咬唇,倔强的瞪着楚南,“有种你就把你脸上的面具拿下来,让我看看你是谁!”
她嘲讽楚南,“还是说你和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见不得光?”
就算是被这个男人杀了,她也要知道他是谁。
她不想连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被谁害的。
“想看我的脸?”楚南冷笑一声,放在她腰间的手来到她漂亮的脖颈间,忽然收紧,掐住了她的脖子,“你也配?”
窒息的感觉很痛苦,轻盈却没有挣扎,她任命的闭上眼睛,迎接死神的到来。
这是他床上第一个,他掐脖子没反抗的女人。
楚南觉得有意思极了,这个女人居然不怕死,玩味更甚,他松开手掌,用指腹抚摸起轻盈的脖子来。
由上到下。
又从下到上。
就好像是在抚摸价值连城的珠宝。
“这么美的脖子就这么掐断了,好像有点可惜了!”